chap_r(); 吻堵了回去。
随风趁著屠苏开口说话的时候,立刻吻上他的唇,舌头也趁机伸进了他的口腔中。
不过屠苏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对方把舌头都伸了进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牙关,打算直接咬掉这根东西。
幸好随风对他也是知根知底,躲得及时,总算没有被咬到。
“你还真咬啊?”随风抱怨道,那张脸上却还是带著无所谓的笑容,“我变成哑巴了没关系,以後谁给你口交啊?”
随风讲得这般随意,屠苏听著,脸上却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屠苏本就长得绝色,现在羞涩的模样,更是让人看了心痒难耐。随风也不是个拖拉的人,心里起了念头,自然马上就下手。
这回他学乖了,先捏住屠苏的两颊,迫使他合不上嘴,随即再吻了上去。
屠苏身体处处收到牵制,有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由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翻搅。
与他随和的外表不同,随风吻起来却是狂野,带著极强的占有欲。屠苏只觉得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麻,可又没办法否认,这样粗暴的热吻所带来的快感。
身体的温度在渐渐升高,快感从尾椎蔓延上来,腰部一阵的酥软。
“嗯……”
屠苏因为舒服而发出的鼻音,更加刺激了随风的欲望。他灵巧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攻城拔寨,让这个骄傲的男人在自己身下欲火焚身。
可当他正气势盎然、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疼痛感突然从舌尖传来。随风不得不放开对方,而唇齿间弥漫的血腥味道,不用说也知道,又被这家伙给咬了。
随风皱起眉,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悦,“你每次非要弄得和强奸一样吗?”
“哼,这句话我同样回赠给你。”屠苏目光凌厉,心里却在小心提防。因为他知道,鲜血的味道不会让这个疯子退缩,反而会更加激发他变态的欲望。
96 谁强吻了谁?!
果然,随风如同一只出笼的野兽般,猛扑了上来,捏住屠苏的两颊,不管不顾地便亲了上去。
屠苏感觉到捏住他手腕的手力气明显增大许多,压著他下半身的双腿也更加的放肆,竟然若有若无地摩擦起来。而捏著他两颊的手指更是用力,他都怀疑自己的骨头会不会被捏碎掉。
真是个疯子……
屠苏在心里咒骂,可对这个力气明显比他大的疯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搅,舔弄著自己的牙龈,玩弄著自己的舌头,抵在自己的舌根,让银白唾液沿著下颚流下来。
即使再厌恶这个男人,可身为同性的屠苏,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高超的接吻技巧。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细小的变化,耳边传来沈重的呼吸,证明他正在逐步陷入情欲之中,便吻得更加投入。
於是,口腔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悄然扩散。
对於有著严重洁癖的屠苏来说,这是难以容忍的事情。可这混蛋明明知道他的习惯,却还是强硬地与他唇齿纠缠,就像故意恶心他似的。
好不容易等对方发完疯,将自己松开,屠苏便迫不及待地将口腔中沾著血腥味的唾液吐掉。
“呸。”
吐出的唾液中还混著淡淡的红色,可尽管如此,口腔中似乎还是有消失不散的血腥味,这让屠苏非常的不爽,脸色也因此更加的阴冷。
“松手。”他命令道。
随风没反应。
“我都不知道你这麽胆小,还怕我跑掉不成?”屠苏讽刺道。
随风随意地笑了笑,对这样的话不置可否,不过擒住屠苏手腕的手倒是松开了,连身体都倒退一步,接著,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屠苏活动了一下手腕,虽然有些发麻,但还好没有大碍。他双眼如鹰一般盯著随风──的下面,冷笑著说:“真是没用,这麽快就硬了。”
本来被人这样嘲笑,身为男人都会生气才对,随风却只是摸了摸鼻子,像浑然不介意似的,笑著说:“你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对我没兴趣呢,还是刚才把精力都发泄了?”
对方明显在指先前自己和梁修言在石室所做的那件事,不过屠苏可不是梁修言那种扭捏、害羞的人,他大方地承认道:“比起你来说,梁修言可是可爱太多了。”
与其说是承认,不如说他心里存著一点小小的私心在。简单到有些明显的试探,可骄傲如他,又怎麽会随便表露出内心的脆弱来。
“哎。”随风也不知有没有看出这样的试探来,只是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
屠苏暗自咬牙,真是狡猾的男人。
掩去心里那一点点的失落,屠苏又说:“你过来。”
随风表现得很听话,当真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变成像刚才那般亲近。
“有何贵干?”随风笑著问,眼中却迅速闪过一道不知名的精光。
他话音刚落,就收到一个热烈的舌吻。於是,他笑得更加灿烂,如同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屠苏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有著强烈的控制欲望,他只选择在对方的口腔中侵略,而不允许对方的舌头伸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捣乱。
其实,这也是刚才他奋力抵抗的主要原因。
他不介意和对方做爱,所以他才能那麽坦然地和梁修言互相手淫。
但他介意失去控制的感觉。
他不是个封建保守的人,更何况和随风做爱是件非常的美好事情──如果随风能像梁修言那麽听话的话。
不过他现在出的乖巧,还是挺让屠苏满意的,於是便吻得更加热情。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相互嬉戏、起舞,或是舌尖相抵,或是整条舌头相交,说不出的淫靡。
虽然随风对屠苏难得的主动很高兴,可他自己也是个极具有控制欲的人,偶尔的让对方为所欲为是调教的一种方式。就像驯养野兽,可以偶尔放风,但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牢笼中。
当他认为给予了对方足够多的自由了之後,便开始收回自己的掌控权。他一手扣住屠苏的後脑处,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并且渐渐开始从被动的承受、配合亲吻,变为主动、强势地攻占对方的口腔。
就算屠苏意识到不妙,可已经吻得手脚发软的他,也没有多馀的力气来反抗。
而与此同时,安静的石室中突然响起一个男人放浪的呻吟声。
“嗯哼……嗯……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