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小妹妹,我们家老大和叶神父的感情可比美罗密欧与非丽叶,是不容外人随便破坏的。妳快老实说明妳的来历,不要以为妳是女的,我就不敢刑求喔?」格尔把手关节弄得霹雳啪拉响,凶狠地瞪视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小女孩。
「哇好帅喔!」可惜小女孩根本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一副花痴样地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高大男子,发出兴奋的尖叫!
「阿?妳说我帅?不会吧?」格尔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一般女人看到他脸上的刀疤都会避之唯恐不及呢。
「对啊,你是我看过最帅的男人!请问」小女孩突然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你介意和比你年纪小的女孩交往吗?」
「救命啊!」小男孩忍不住翻了白眼。「妹妹,麻烦妳也替我们家保留一点形象好吗?」
「你们家到底是谁家啊?」叶方遥忍不住追问。
「我们家就是你家啊。」小男孩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还全家就是你家哩!放屁!」这个死小孩!
「你说谁放屁?他家本来就是你家啊。」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突然从门外蹦了进来。
「我的妈啊--」
※ ※ ※
「呜臭遥遥,还知道叫妈,你一走就是七年,无消无息的,真是太过分了!」叶婷婷扑进叶方遥怀里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妈,妈,你冷静点。」叶方遥实在怕他这个超爱演的妈妈一发不可收拾。
「小宝贝,她是你妈?那这两个小鬼不就是」秦振扬已经大概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嘻,我们当然就是他最可爱的弟弟妹妹啊!」叶婷婷好打量着儿子身边的男人。
「小遥遥,那这位是」叶婷婷好奇地打量着儿子身边的男人。
「对啦他他就是我的那个那个」主人两个字叶方遥对着自己母亲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就是他的主人,伯母,妳好。」秦振扬非常大方地拉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主人?」叶婷婷愣了愣。
「是啊,他是我心爱的小奴隶。」秦振扬骄傲地笑了笑。
「小奴隶?」叶婷婷听到这里突然两眼呆滞。
呜臭主人,干嘛说得这么白啊?
「嗯妈,妳冷静一点听我说」
「呜哇--」叶婷婷突然嚎啕大哭。「我不听我不听!亲爱的,你快来啊,我不想活了!呜」
「怎么了?我的小甜心,妳怎么哭了?」斯文儒雅、一头金发的中年男子从门外急急亡忙地冲了进来。
本来想让他们母子好好谈谈心,怎么一下就风云变色了?
「你、你快去给我准备好私人飞机,我们今天就带遥遥回去!」
「妈,妳疯了?我才不回去!」叶方遥吓得跳了起来。
「你闭嘴!你是妈妈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本来想你跟个男人私奔也就罢了,至少你们是真心相爱。没想到你竟然跟人家赶流行,玩起什么s。哼,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宝贝儿子就这么没尊严没地位、没名没份地跟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叶婷婷说得斩钉截铁、口沫横飞。
「伯母,我想妳误会了。」秦振扬看到她这么激动,不禁有点心虚,毕竟是他拐走了人家的宝贝儿子。「我是真心想--」
「真心想娶我遥遥对不对?」叶婷婷闻言立刻两眼放光、破涕为笑!「太好了,亲爱的,你也听到了吧,那我们得快点着手准备婚礼了。」
「什么?」在场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大叫。
「婚礼啊,你们没参加过吗?就是新郎和新娘一同经过神父的祝褔结为夫妻啊。」叶婷婷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
「可是亲爱的,这世上大概没有神父肯为两个大男人证婚吧?」
「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为了我们老大和叶神父的终身幸褔,我格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格尔跳出来拍了拍胸脯!
「哇,好帅好帅喔!」小妹妹又开始发花痴了。「那我要当伴娘。」
「好啊,那我就是伴郎了。」小弟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你作梦。伴郎轮不到你当。我中意的对象才不是你!」
「妳说什么?妳这个--」
「不要吵了,我们快来商量哥哥的婚礼细节。教堂选哪里好?要布置什么花?还有礼服」
叶婷婷完全不顾两位当事者的意见,就开始掰着手指算起来
※ ※ ※
「对不起」坐在书房的大沙发上,叶方遥窝在主人怀里闷声地说。
「对不起什么?」
「妈妈太自作主张了,我知道你从来没想过要跟我结结婚」
「我是没想过。」
「呜我就知道」
「小傻瓜,以前没想过并不代表现在不想啊?」秦振扬笑笑地捏了捏小奴隶哭得红通通的鼻子。
「真的?」叶方遥欣喜地抬起头。
「当然啊,是主人太笨,以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应该早点跟你结婚,然后公告全天下,你是我秦振扬的人,看你以后还能往哪里跑?嘿嘿」
「不管你跟不跟我结婚,我都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叶方遥知道他上次的离开带给男人难以磨灭的不安全感。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想在教堂为我们举行一个美丽的婚礼。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秦振扬的眼神带着柔柔的光。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叶方遥感动地泪眼婆娑。
「不了解小奴隶的需求,怎么配做你的主人?」秦振扬得意地说。
「是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主人!」叶方遥搂住他的颈项深深地吻了上去。
「哼嗯你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奴隶」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的时候--
叩---叩---
敲门声很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遥遥,我是妈妈,我能进来吗?」
「喔,请进。」两人连忙整理衣服。
叶婷婷面带微笑地开门走了进来。
「妈,妳怎么还没睡?」叶方遥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红嘟嘟的唇。
真要命,自己一定一副刚被狠狠吻过的样子。
「遥遥,在婚礼举行前,有些关于我们奥德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