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夏和公公第三十九章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互相搂抱着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里,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魏喜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砖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身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开始演绎人类最美好也最原始性行为。当然这是成年人们都在做的事情。也无可厚非。
只是他们的身份。确又是那样的不应该。男的是五十岁的公公。女的是三十岁的儿媳妇。年龄不太般配倒也没有什么。
只是公公和儿媳妇做这样的事情。就有点让人害羞了。可是这一对公媳确是那样的平静和谐。公公没有一点愧疚的状态。儿媳妇也没有一点害羞的模样。看来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时,离夏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嘻嘻。坏老头。怎么来这里呀。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啊。这里安全吗。咱们这可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呀。嘻嘻」。
魏喜搂抱着儿媳。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你就放心吧。都半夜十点多了,这里可是乡下。不是城市。人们早就都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有问题。再说。外面是一片荒地。大半夜的谁能来呀。小宝贝。好几天了。想急了吧。今晚就让爸爸好好侍候侍候你。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离夏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的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魏喜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正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后,二人搂
抱在了一起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魏喜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就钻了进去。
爱。爱。你怎么又从后面就进去了。坏老头。那天在地里是没有办法。人家才让你那样的。可是今天。嗯。今天。这样。好害羞呀。就跟个狗交配一样。太难为情了。离夏不满的说着。
那天儿媳妇是跪在地上的。可现在是站着的。随着公公的耸动。离夏前面没有支撑。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魏喜也感觉遇到了麻烦。就说。忍忍。忍忍。我的小宝贝。换换口味。魏喜一边说着。一边在儿媳的身上动作着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不过这样做。对魏喜确实有好处。
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魏喜感觉非常舒服。更别说玉壶里的褶皱。无比的肉疙瘩,滚动中就像个按摩棒一样,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够他们活动了。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离夏一脸满足的说道。「外面有蚊子,咱们进屋里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魏喜,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魏喜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离夏哎呦着就被推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
而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
屏屏的问着自己感觉如何。能否承受的了。在羞喜连连中,离夏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公公的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同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公健壮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的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着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魏喜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儿媳。「小宝贝疙瘩,有快感吗。你感觉舒服吗。」
离夏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还可以。嗯。不错。」,然后,从她的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魏喜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的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离夏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魏喜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嗯,骚逼里面还真紧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离夏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不要了,哦。好羞人呢。就跟两只狗在交配一样。嘻嘻。你是大公狗。我是小母狗。大公狗的鸡巴肏小母狗的屄。啊。两只狗在交配啊。嘻嘻。多羞人呀。」,
离夏的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着公公的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不断吮吸,魏喜腾出手来,钻进了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又分开了。
转过身来。娇小的离夏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离夏温柔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美人在怀,激起了魏老喜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离夏的双腿,双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离夏双腿被抬起。只好把身子趴在公公的身上。双手搂着公公的脖子。关心的说。坏老头。别把你累坏了。魏喜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回到。没关系。你才多众。挪移着身子调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
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公公要进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方向。
这般举动又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离夏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啊?都捅到哪里去了?嘻嘻。」
受到嘲讽,魏喜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离夏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快帮我一把」。
离夏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下面的幽洞口,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
「嗯。顶吧」,就又扎进了公公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了进去,离夏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外人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被人发现就坏了。」离夏压抑的喊叫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你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哈。」
魏喜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离夏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魏喜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好人儿,不要问,呜呜,你干吧,干吧。」离夏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下面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果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她早就滩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离夏。这回主动撅起了屁股。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样子,魏喜再度抱紧了儿媳妇的小腹。那柔软平滑的肉肉,摸在手里感觉异常的有手感。放松身体后,魏喜端起了身子。继续朝着儿媳妇猛烈的冲击着,速度明显快起来了。
儿媳妇纵情的声音,从布帘子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那高低起伏的哦啊声,魏喜听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不光这些,还有下体传来的。阵阵融化似的侵蚀,拿的他酸麻无比,肉骨朵在挤压着紧箍着他的鸡鸡。
他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那三联桌上的烟袋锅子。都随着晃动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魏喜耸拉着的子孙袋。夸张的如同儿媳妇的奶子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魏喜又一次的登上了云霄,身临其境的感觉。弄的他沉醉其中。
动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黄的横幅,上面的那几个字。依旧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魏喜放肆的喊了出来。「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烟枪要喷了。啊。要喷啦,哈,一万年,一万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老烟枪,刮扯着她的阴户。球头棒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上。她的身子也随着紧了起来,狠狠的迎合着公爹的躁动。哀婉缠绵中,离夏的嘴里也是顾不得许多了。
「老烟枪,呜呜,我不要一万年,嗯嗯。哦,给我,我要。我就要你给我,哦。啊」。
离夏软绵绵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间,被推来推去的,她只觉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喷涌而来,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股股的阴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就飞到了极乐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砖地上。被打湿了一大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离夏浑身无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抽搐间的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
注视着儿媳妇那不堪风雨的表情,魏喜拿起了那布帘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带着满足和快慰,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小心肝儿,这回满足了吧。哈哈。我也舒服死啦」。
离夏晕红着脸蛋。眯着眼不作答,看来这回真的是筋疲力尽了。魏喜见状,只得屈身把她抱了起来,关掉了老房子的灯,回到了前院。
寻来了手纸和湿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着儿媳妇那肿胀饱满的下体。那印笼处的两片蝴蝶翅。振展的越发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儿的娇媚。欢爱中纵情声色犬马,但事后魏喜的温柔。也是很体贴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东西。
安抚儿媳妇进入了睡眠,魏喜轻轻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孙子,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身离开。
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裤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0点25分。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上,儿媳妇淋漓的一片湿液。心里想了想,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