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来很快,“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几个考古专家细细一考证,得,什么古墓,宝藏的,都他娘的瞎扯淡。
一翻书才知道,柳河乡在几千年前,是一个少数民族聚居地,可以追溯到成吉思汗那个年代。有个特别的习俗,人死了,不是另选墓地,而是在死去先辈的祖坟上,一层一层的重叠下来。
等同于,一具具白骨跟砌墙似得,一层叠一层。
长此以往,日积月累,沧海桑田。
上千年过去了,变成了良田。而那些白骨,也不过如今的普通人一样,两件衣裳,两块破木板子,仅此而已。
何静这头刚刚一确定消息,派出所搞技术侦查的警务人员,也来信儿了,指纹对,确认李三丑、魏二人,一时贪念,误以为地下是古墓,铤而走险倒坟掘墓,不幸把自己的小命儿给搭了进去。
血案就这么完了,死者家属抬回去就算完事儿。
对这个结果,龙根自然满意的很,同时不得不佩服方正那狗日的,何静不来,不定案子;何静那边一确定,这边立马了解案子!说到底,还是在试探自己与何静的关系啊!
“挺聪明的啊,呵呵,想抓住你龙爷爷的把柄?做梦吧!”龙根冷笑一声,从小卖部拿了两捆黄纸、鞭炮啥的,跑到王八池子里放了小半个小时。
不是信鬼神,做做样子而已。顺道去老李家,老魏家走了一遭。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死了一个又一个。坏人全都钻局子去了。
尤其是老魏家,就剩一个魏武了,却十天半个月也回不了一次家,剩了一家孤儿寡母,挺可怜的。
为扬我大华乐于助人、大无畏精神,龙根扯下裤头,把杨英摁在牛大棺材盖儿上,日了大半个钟头。
日完了,撂下一句——牛大,安心的走吧,你没日完的,龙爷爷帮你日了,顺便连你老母,你弟媳妇儿都给日了。
赶明儿哪天瞅见哪个婆娘不顺眼了,托梦告诉龙爷爷,一准儿帮你办咯!
“婶儿,别难过了啊,以后有啥苦难你吱声儿。既然日了你,得帮忙不是,别见外。咱俩啥关系啊,你说是不?”临走前,龙根冲苗红说道。
死了男人,又死了儿子。苗红心里能好受?一听龙根这话,顿时哭笑不得,小混蛋坏透了,日了老魏家一家子的婆娘,还说这话?
不过回头一想,话糙理不糙,难听了些,却让人舒服,不做作。真要算起来,跟人小龙有啥关系啊?说到底,就是偷人!
现在人帮着自己,不就是情谊吗?
龙根一走,这心里不知咋的,难受得很。自己男人死都没这么难过,却被一小混蛋弄的险些落了泪。
“唉,小混蛋祸害人呢,自己咋就那么下贱呢,偏偏喜欢那玩意儿”脸一红,苗红低头扔了两张纸钱,烧在火盆里。
方正走了,带走陈天松、陈天云俩兄弟,几个考古专家没挖着宝贝,自然不会待在穷乡僻壤,要啥啥没有的破地方。
何静借口“指导工作”,留了下来。小卖部又热闹起来了,陈香莲、沈丽娟两人天刚擦黑就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捞起水缸里温养的老鳖炖上了。刘雨欣则跟何静唧唧呱呱,时不时捧腹大笑,也不知道说了些啥。
可能是下面那张嘴打开了,刘雨欣再没了之前那分冷傲,谈笑风生的。聊得畅快。
“吱呀”一声,龙根回来了。
何静偏过脑袋儿一瞧,眼珠子顿时亮了。
“小龙回来了啊,上哪儿去了啊,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婆娘,指定下面又痒了?也是,回乡下好些天了,别说没日成,骚包短信都没收到一条,肯定想念大棒子了。
男人跟女人炕上那点儿破事儿,跟抽大烟没啥区别,吃了一口就否想停下来,鸦片摇头丸都没这个厉害。
那股骚劲儿,几里地都能闻见。看着穿得人模人样,衣裳一脱,照样骚到骨子里去!老话说的好啊,婆娘就没啥区别,灯一关,被子一捂,攀过两座高山,穿过森林,淌过沟渠般的沼泽地,往洞里一塞一捅,哈吃哈吃的几十个上百个俯卧撑的事儿。
何静是个正常女人,正常需求是必要的。朝着情郎笑眯眯走了过去,胸前两团耸立的雪山,颤颤巍巍的,跟快倒塌了似得。
修长的裹在职业黑裙里,圆翘的屁股蛋子,撑起一顶圆形帐篷,美不足,间留出一条细小的缝儿,生生将屁股蛋子切了开来。
“骚婆娘!”暗骂了一句,龙根坏笑着捏住了何静奶子,眨眼道:“下面是不是能溜船了,想大棒子了不?”
“啊呸!小混蛋!”
何静轻啐一口,鹅蛋形的脸蛋儿上泛起一抹桃红,眼睑低垂,羞臊的低下了头,挣开了龙根魔爪。
咋这样呢,太坏了,见面就摸人家胸口,这坏毛病养成了,可不好。别哪天带去见父母的时候,让爹妈瞧见了。
“哟,还不好意思呢。”龙根淡淡一笑,也没去抓何静,反而走到刘雨欣跟前,低头瞅见胸前两颗旺仔小馒头,伸手在屁股蛋子上掐了一把。
“啊!”刘雨欣惨叫一声,顿时红了脸。
急的跺脚也拿小混蛋没辙,翻了翻白眼,啥也没说。
龙根来劲儿了,冲何静示威道:“咋样?你那奶子不稀罕,想摸谁的不行啊?”
“小混蛋!”
何静气得咬牙切齿,直跺脚!太欺负人了,日了自己还卖乖似得,就不能让着点儿人家啊,人家可是女的呢。
“嚷嚷啥啊,咋的了?”闻听尖叫声,沈丽娟提着刀从厨房冲了出来,瞧着两女面红耳赤的,龙根却一脸坏笑,心下顿时明白了几分。
家里还有谁能小混蛋更可恶的?
“小龙,咋那么没礼貌呢?何乡长今儿可帮了你大忙。进来,搭把手,马上就要吃饭了。”说着,沈丽娟扬了扬手里的刀,冲龙根裤裆划俩下。
龙根见状,夹着裤裆,冲进了厨房。叮叮咚咚折腾了好一阵儿,摆满了桌子,这才完事儿。
四个婆娘皆因龙根裤裆那玩意儿走在一起,情同姐妹。古有“上阵父子兵”,今有“姐妹花共享巨棒”,却也可名垂青史了。
四个婆娘聊得甚为开心,叽叽咕咕,家长里短的。把龙根倒晾在了一边,插不了半句话进去!盖因小混蛋实在有些畜生,饭还没吃完呢,就把裤子给脱了,一手刨饭,另一只手不是捏着奶子,就是搓着屁股墩儿。时不时的还整两句骚话,弄的四个婆娘羞红了脸。
酒足饭饱,收拾完东西,闲聊几句,何静突然正色道:
“小龙,今天除了帮你解决困难,还有两件事儿,我打算跟你商量商量。”
舞着剔牙棍儿,牙齿缝里掏出一坨瘦弱,嚼了两下又给咽了下去,这才缓缓开口,带着一脸阴森的笑容。
“瞧你说的,啥商量不商量的?”龙根慢慢靠了过去,搂住何静腰肢,来回磨砂,坏笑道:“咱俩多瓷实的关系,用得着商量吗?大棒子都借给你用了,并且是,不限制时间哦!”
“呸!”
何静眼珠子一瞪,娇嗔道:
“谁跟你闹着玩儿,说正事儿呢。”
“嘿嘿。”
“小龙,现在你脑子好使了,村里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再装下去,意义不大。你总不能装一辈子傻吧?以后干点儿啥,难不成你真想守着王八池子过一辈子?”
龙根点点头,没有吭声。既然何静提出来了,肯定有下,说不定路子都替自己找好了。
“前前后后我考虑了一下,现在李三丑死了,村长的位置空着呢,要不你上来坐两天儿,弄点儿成绩出来,我立马提拔你。以后干啥就方便多了,你说成不?”何静望着龙根,拧着眉头,微微有些紧张。
说来还得感谢李三丑,临死前帮了自己一把。
这几天何静冷静下来也琢磨了一下,自个儿年轻,大小有些后台,离婚的事儿迟早得让爹妈知道,还不如早早相个对象。小龙眉清目秀,气宇轩昂的,脑袋瓜子聪明,转的滴溜溜快,不正是爸妈喜欢的类型吗?
得,先把小龙拴住,捧他上位,往后就嫁给他了,光明正大的日,工作、爱情、性福生活啥也不耽误,多好!
李三丑一死,心里一琢磨,哟呵,李三丑死得简直太是时候了!
“啥?我当村长?”龙根吓了一跳。
心里一百个抗拒,自己逍遥惯了,生平没啥爱好,就喜欢趴在婆娘肚皮上锻炼身体,当了村长球好处没有,捞点儿政治资本,恐怕还没人买账!
更重要的是,村长的位置是给未来老丈人准备的,权当是彩礼跟补偿了,悄悄咪咪干了丈母娘,心里挺难过的。又从哪儿知道何静的私心呢?
或许,就算知道了,也会拒绝吧。顶多帮忙通通下手道,回家见个父母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