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第20章、把酒言欢
“吱……”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电/子/书/屋/小/说网 google搜索dianzishuwu
“啊……你们……”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眉目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啪……”的一声,半软不软的肉棍从小龙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左少侠吗?”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居然认出了左剑清,“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顿觉明艳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胴体半露,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冲动与清儿做下淫乱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淫乱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眯眯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恼怒,杀意暗生,连忙提上裤子,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方才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妇人谄笑道:“只要您一声吩咐,贱妾便会将大床准备出来,在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就去准备些酒菜,稍后还请贤伉俪赏光,随便饮些水酒。”
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马上离开。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上次他出手大方,给了樵夫夫妇些散碎银子,定是让她以为他是个有钱的主,这等市侩妇人,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他打开包袱,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妇人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见状慌了手脚,忙道:“师父休要难过,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你万不可……害他们性命。”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奸污了她,却罪不致死,他死后小龙女便对他没了恨意,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
“你……”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反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头见到门板上还残留着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出去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他们。”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是让我玩上一晚……嘿嘿……这辈子都值了……”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夫人低声斥道。
“方才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别的娘们又挪不动脚步了……”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么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荡妇又叫得那么大声,我们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合。”
“真羡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到刚才美人师父丰腴的肉体跪趴在门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两人同时得到满足的光景,不禁心中得意。
小龙女脸色绯红,再听不下去,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徒儿遵命。”左剑清知道师父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那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会发现那,看他出手那么大方,定是带了不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标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让我插进去……嘿嘿,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恼怒之极,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罢了,居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言罢虎目怒睁,便欲推门冲出。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道:“清儿,我们躲开他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左剑清心中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他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悄悄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
两人云雨过后,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原本担心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渐渗出来,感觉湿溻溻的,并无其他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方才的折腾,那东西受到肉壁的挤压和淫液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于此,小龙女心中释然,身形更加迅疾,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他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功夫,前方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们小心为妙。”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经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们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致使盗贼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
“他们可是魔教的人么?”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她不是去桃花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片刻,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易暴露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怀,于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连续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处,不断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庞大队伍。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一个武夫打扮的壮汉发起牢骚,他似乎甚为震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嗽。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这大汉看似健壮,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他,不由百无聊赖,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么?”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跌倒,心中着恼,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我又不是抢你钱财,你那么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兴。”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凶险,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连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毫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闲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还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右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知还要耽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其中还包括她的几个宝贝儿女和女婿,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万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她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凡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没有让她失望过。
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以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襄儿芙儿,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定尽快回去救你们。”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追随柳三娘,向扬州方向行去,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地盯着,保证她不从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家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方出现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迎客岗”。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家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若在平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点心,干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片刻两层楼皆已坐满,人们行了半日,大多饥饿疲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
“妈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一个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了。”
黄蓉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他争执,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
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肉,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他风卷残云,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来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叹了口气。
“兄弟,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学娘们一般叹气!”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哥哥请你喝酒吃肉。”。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幸好他似乎并没有怀疑,连忙粗着嗓子回应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没有胃口,兄台自己吃便是。”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哥哥个面子。”大汉倒了一盅酒送到黄蓉面前。
“小弟不会饮酒。”黄蓉推却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学会了,若是你想交哥哥这个朋友,便将这杯酒喝了。”大汉劝道。
看着他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自己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粗俗汉子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竟然自称哥哥,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弟吗?只觉荒诞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目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禁想到当年她初次离开桃花岛,扮作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肉,送她钱财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赞一声。
一杯酒下腹,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那日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寒暑,当年那个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丰满圆润,再也扮不回那个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禁感慨岁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寻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极少有人只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只,便是装扮得再寻常,也难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正想间,大汉满上两杯酒,道:“哥哥姓尤,单名一个平字,排行第八,道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浑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朋友都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龙“,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哥哥的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哥哥了。”
“咳……好说好说。”尤八面露得色,显然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问道:“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弟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黄九好了。”她眼睛一眨,又道:“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
“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么大买卖了?”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自然想探明他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哥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他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了,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好色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楼里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哥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对,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答应。”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将她们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扬州?”黄蓉勉强点点头,尤八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哥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
他见黄蓉低头不语,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他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么投缘,哥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弟一两个也不打紧。”
他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弟忽觉腹中饥饿,我们先吃些东西吧。”心中却暗笑,没想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有人做东,黄蓉自然求之不得,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尝。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始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他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黄蓉女侠给他沏茶倒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他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嘴短,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起了木材生意,闲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尤八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他相貌才情无一可取之处,却将自己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么多良家妇人,如何便轻易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家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哥哥便是钻了这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失节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一定要胆子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笑道:“小弟唯独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名节对她们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欲,经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禁不住会春心荡漾,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会甚深,不禁俏面羞红。
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欲火焚身之际,出现一个男子,既能让她们高潮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她此时乔装打扮,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她过去在寂寞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失无影,神鬼不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却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上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荡漾,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奸污,若非她及时醒悟,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冷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尚且如此,寻常的女子如何能够抵抗。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她平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愿,虽然鄙夷,她却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哥哥所言极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环顾左右,压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谢过哥哥。”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墙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新奇,内心隐隐期待,便道:“哥哥休要卖关子,小弟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哥哥多方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花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dian|zi|shu|wu|.|更|新|最|快】”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晚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居然会被人偷窥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庆幸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躺在藤椅上。”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哥哥我还故意露出了半边屁股,嘿嘿。”
黄蓉想象他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么反应?”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老实,便问了我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那时她便记住我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么?”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口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如何?”
听他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主应道:“哥哥请讲。”
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阴户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流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干渴,不禁饮了杯酒,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
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现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便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由得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哥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骚,当时我也等不及了,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谁知刚一插进去,她便浑身颤抖,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爽得哥哥当时就射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胸前湿漉漉的,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奶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禁暗呼糟糕,于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胸前。
尤八继续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狼一般,折腾得我精疲力尽。”
黄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来日方长,哥哥慢慢再传授你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黄蓉好奇道,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每次听到她都会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他的戏谑之言,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是一红。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寻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哥哥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骚淫荡,乖乖臣服在哥哥胯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吗?”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终究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却是名动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哥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侠郭靖的结发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
第21章、伏凤十八式
初闻此言,黄蓉娇躯一震,不禁心中愠怒,这尤八色胆包天,竟敢拿她来调侃,但她侧目一瞥,见他目光真挚,对自己的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恼不起来。
黄蓉不料他说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从没想过要建功立业,只是不放心郭靖的忠厚老实,怕他被奸人所害,便尽最大的努力来辅佐他,没想到竟换来今朝的天下闻名,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心中隐隐有些得意,便道:“哦,哥哥可曾见过……黄女侠?”
尤八闻言一怔,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道:“兄弟什么记性,刚才哥哥还说及,当年我和郭大侠饮酒时,黄女侠便在旁边伺候。”
黄蓉冰雪聪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没见过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哥真有福份,黄女侠定是个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不曾见过那么美的人儿,她几十岁的人了,仍生得如二八芳龄一般,比她的女儿还要年轻几岁呢。”
明知他信口开河,黄蓉还是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哥哥言重了吧,世间哪会有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岂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听旁人说起也是不信,见到真人自然信了。”随即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此绝世佳人哥哥却没有机会享用,真是可惜。”
黄蓉心情大好,听他又说些没谱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嘴上却不想示弱,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妇人罢了,黄女侠是何等人物,触怒了她恐怕性命难保啊。”
尤八闻言一笑,低声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阅女无数,表面上越是高贵端庄的女子,骨子里越是风骚淫荡,这黄蓉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终究是个娘们儿,我若是有机会接近她,想来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么难事。”
黄蓉听他大言不惭,心中颇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几时去勾引黄女侠?”
尤八笑道:“我虽然好色,却不会做这种与虎谋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风声,我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且不说‘东邪’和‘北侠’,单是丐帮那些叫花子便饶不过我。”
黄蓉暗忖,这浑人终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间,尤八摇摇头,又道:“只是苦了黄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风情之人,空守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却让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个字入耳,黄蓉如同伤疤被揭开,顿时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定会拍案而起,狠狠教训这浑人一番,但此时毕竟不同往日,万不能旁生枝节,于是强压怒火,缓缓道:“你终究还是怕了郭大侠。”
她言语不善,尤八却不生气,道:“他们夫妇武功盖世,天下皆知,不过说句实话,我怕郭靖,却未必怕了黄蓉。”
黄蓉道:“我听说黄蓉的‘打狗棒法’独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挡得住吗?”
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讽尤八。
尤八笑道:“她会‘打狗棒法’,我便不会吗?我的棒法专打母狗,若是黄蓉赤身露体到床上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会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黄蓉听他说得过分,心中微愠,但已知他脾性,不过是嘴上讨些便宜罢了,暂且不与他计较,日后若有机会定然饶不过他,想到此处,她心如止水,如在谈论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没这个本事。”
尤八叹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黄蓉那样的女子,也不过是一对奶子两瓣屁股,分开双腿便插得进去,在我的‘伏凤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会舒服得七荤八素。”
“伏凤十八式?”黄蓉闻言俏面发烫,一听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戏,她常听说有些采花贼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么淫技,被奸污过的女子不但不记恨,事后还甘心情愿与之通奸,如此想来,似乎真的有些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间,却见客人们陆续结帐出店,柳三娘和随行的华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黄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谢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饭饱,不如我们赶路吧。”
尤八见状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会寂寞了。”他见这黄九虽然其貌不扬,却明眸皓齿,颇为耐看,让他不由自主产生好感,于是便结了两人的帐,黄蓉也不推辞。
黄蓉一起身,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微感涨热,颤巍巍似乎要喷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讲他的风流韵事,她听得太过投入,竟有些动情,芳心顿时尴尬无比,禁不住顾盼左右,见没人注意她,才放下心来。
众人即刻结伴上路,两人并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个伙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说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风物人情,武林轶事,若是说到寻花问柳之事,黄蓉便适时岔了开去。
尤八有时言语粗俗,黄蓉早不已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听惯了各式人等的阿谀奉承,如今换换口味,却也颇为新鲜,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让她感到颇为亲近好笑,竟觉得此人单纯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他了。
黄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胸丰臀肥,掩饰起来颇为辛苦。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座古镇,进得城来,向当地人打听,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汇合出发。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平常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顿车马,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弟的。”
尤八和黄蓉投缘,便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里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人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颇为干净,休息片刻,尤八便来呼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黄蓉目光一扫,便看准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锭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见他出手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张罗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肴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饿,便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见他不来烦自己,黄蓉便极尽耳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奇怪的是,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片刻,黄蓉颇感失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哪里,我只是……随便看看。”她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不想却被尤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甚为放浪,不如哥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惩戒他,这倒是个良机,不妨让他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什么良家妇人,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叹道:“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主动投怀送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哥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到……唉……哥哥不是会什么……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弟,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女子神魂颠倒,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次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哥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不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
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准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急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只是见夫人楚楚动人,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真是冒犯了。”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他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方知他被美人戏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抬头一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杆上,一手捂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骂。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伸手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心中大惊,若是换作利器,他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溜溜跑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上身,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咳……”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愈,今日又从楼梯上摔下来,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
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他贪花好色,罪有应得,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宽,又道:“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间,成就好事。”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黄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恶心。
尤八用衣袖擦干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逛,到青楼叫两个标志丰满的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见他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子找姑娘发泄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于是道:“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惫,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扫兴。”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么,念及于此,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功夫可难学吗?”
尤八淫笑道:“好学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的武学奇才,嘿嘿,兄弟学会以后,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分别为‘观音坐莲’,‘怀中抱月’,‘悬梁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观花’,‘飞龙在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若是这门功夫练好了,嘿嘿,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其中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龙摆尾’是什么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定要肥,若是不够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妇人正好,方才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了三个儿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他又扯到自己,黄蓉连忙打断道:“哥哥快些说正题。”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男子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双手紧扒女子双肩,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起,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这便是‘飞龙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是万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说什么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顿时俏面通红,芳心狂跳,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见黄蓉微微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合。”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新奇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这……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阳具柔韧,轻易便能插入阴户,哥哥便是如此,不过常人若是勤加练习,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听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么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方的屁股,舔弄对方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尾不见首’,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脏吗?”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脏,做起来便不会,欲火焚身之时,再高贵雍容的女人都不会嫌脏,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便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户已变得湿润,情知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口纳百川’如何讲?”
尤八道:“兄弟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于交合的姿势,而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让她高潮迭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于男子射精之时,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荡狂乱,达到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苍龙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时,将阳具深插入女子阴户内,‘万箭穿胸’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将阳精悉数射到女子的一对奶子上,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射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舒服之极,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射精还有这么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现出那些滚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玉腿流了出来,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发现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通红,连忙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他吐沫横飞,继续道:“兄弟方才问道的‘口纳百川’,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于‘杠上开花’,嘿嘿……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一泻千里’便是射精途中,将阳具从阴户中拔出,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杠上开花’,不过恐怕不能实现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荡,居然对他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叹道:“想那黄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难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俗粉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床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他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道,纵然是有人指点,他又如何肯学,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蓉暗叹一声,内心隐隐有些失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尤八续道:“哥哥将剩余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连忙摆手道:“哥哥莫急,来日方长,哥哥只管独自去做好事,小弟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失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他去,加之他火气正旺,急于宣泄,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难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自己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语便让她方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二?
念及于此,黄蓉暗自心惊,回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自己极易动情,不论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反应强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黄蓉啊,你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
黄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却心中踌躇,她此刻春心荡漾,生怕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出了客栈,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闲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此镇南北通畅,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贩趁机作些小本生意,叫卖吆喝之声不绝于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
行了片刻,黄蓉见前方几处店铺燃起了花灯,颇为明亮绚丽,心中欢喜,便想上前观赏,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目光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停停走走,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他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么?”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第22章、施云布雨
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观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不得他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定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道路越行越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不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哥哥瞧瞧。”尤八见左右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调戏。
“啊!”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哥不是坏人。”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淫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哥哥好好疼疼你。”说着在妇人脸上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他喘着粗气,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于可以痛快发泄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下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也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他惩戒,念及于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解,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犹豫。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趁机做那奸淫勾当,黄蓉明眸闪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奸淫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宽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发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胴体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心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也轻快地悠荡起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踪影,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瞅准部位,迅速弹出。
“嗤……”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通畅,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左右,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记得方才腰眼一麻,便失去了知觉,他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话音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他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阴沉沉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鬼了。”
念及于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逗留,转过身来,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了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方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而他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疑神疑鬼,想到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尤八喃喃骂着,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烦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那歌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踪迹。那歌声却始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柔缠绵,如泣如诉,令他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担忧,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他,身姿丰满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左右,再无他人,顿时心中大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惊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啊!”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美艳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人,无法掩饰的雍容高贵,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痴痴的样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着人家?”
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一时喘不过气来,磕磕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戏弄尤八,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踪绝迹之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时兴起,让公子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竖起,他咽了口唾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人为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人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处人迹罕至,哪会有什么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艳遇。”
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
说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了。”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抱了个空,抬头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数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尤八淫笑着,只觉美人柔弱,踉踉跄跄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他已浑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发冲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发。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欲火更炽,道:“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会想夫君了。”说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只听“扑通……”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头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轻贱自己,只觉颇为解气,若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奸污,想到此处,又觉给他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弄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于此,不禁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他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觉,不禁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从前挤奶前的动作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沾湿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倒霉。”随即又叫道:“小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哥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想到此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抬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人快下来,哥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与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番断不能轻饶了他。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身吧,妾身回去定会让夫君准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一晚,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合。”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会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忍,再也无法承受,“啊……”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
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爪挠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么大的奶子,定是想喂奶了,让哥哥给你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胀那么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了呢,就让哥哥帮帮你吧。”
他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胀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哥哥不仅可以给你吸上面,还可以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舒服一番。”尤八见她不作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了一对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他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声道:“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哥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奶吸干净,再扒掉你的裤子,分开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下来便知。”
黄蓉在他面前挤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颤抖,芳心暗暗自责:“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便任他淫亵吗?”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的放荡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黄蓉见他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难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羞耻之心,方能占得上风。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然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失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番,成就好事之后你回到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的。”
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干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帮你揉。”
黄蓉揉动乳峰,方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两股热流从颤抖的乳尖涌出,“嗯……”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的衣衫顿时添了两点奶渍。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他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揉搓,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胸前的奶渍也逐渐扩大,湿漉漉的让她颇为不适。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奶奶便馋死你。”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荡,索性双手用力,竟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啊!”尤八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坚挺,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自挂着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泽大地的甘露,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妇人身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黄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成熟风韵。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艳绝尘世的尤物,此刻竟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荡意,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胀……好热啊……嗯……”
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不禁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小娘子,下……下来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罢一只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了坚硬的肉棍。
黄蓉见状耳根一热,心知尤八已经欲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给你加把火,念及于此,双手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啊……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娇喘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干上,粉颈后仰,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奶水断断续续从乳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尤八连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着脸,晶莹的奶水都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他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配合着美人的呻吟声,不禁血脉贲张,神魂颠倒。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内心深处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加之奶水泄出的轻松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暗忖:“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饮了片刻,尤八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腰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一边喝奶,一边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来让哥哥干你吧……啊……”
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首次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只见那肉棍又粗又长,在他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这淫贼端的无耻,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欲火焚身,痛苦不堪,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暗着急。
“啊……快下来……让哥哥插你……我们一起销魂……”尤八双眼微眯,气喘如牛,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乳房,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顿觉周身舒爽,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树上跌落下来。
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应极快,真气聚敛于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回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干,随即双脚踩实,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觉再无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不由心中狂喜,连忙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
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饥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奶头狂吮不已。
黄蓉猝不及防,待她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尤八压在树干上,左边的乳房也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
“啊……”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泄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毫气力。
尤八喉头翕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两支乳房轮番被尤八吮吸玩弄着,随着奶水的流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么?真的任他玩弄吗?”黄蓉想反抗,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不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出片刻,她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竟浑然忘我,双峰忍不住上挺,配合着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过瘾了……”尤八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噗……噗……”作响,他虽然阅女无数,可是黄蓉这般高贵丰满的熟妇,他不仅没有搞过,便是见都不曾见过,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嗯……”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日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已让她春心荡漾,她一直极力压抑着,方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尤八欲火焚身,也令她春情泛滥,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敏感处被他吮吸玩弄,不由令她浑身酸软,情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无可抑制。
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当经过浑圆的臀部,忍不住撩起她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腻肥满,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这里……可恨……嗯……”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
忽然,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好湿啊……真是个浪货……”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开始缓缓抚弄。
“啊……”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感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阴户冒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着怀中肥熟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开,随手丢到地上,揽起黄蓉一条光洁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捣黄龙,就地淫乐。
“啊……不要……”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即一条腿被抬起,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腿根一热,一条滚烫的粗大肉棍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慌忙伸手握住肉棍根部。
尤八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快让哥哥插进去……我们一起销魂。”
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从雪白丰硕的乳峰上滑落。
“嗯……”黄蓉忍不住娇哼,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竟有些烫手,不由芳心一荡,丰胸前挺,渴望地仰起头,肉屄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第23章、春风无力杏花残
黄蓉美目迷离,娇艳的朱唇一张一翕,她此刻已忍无可忍,握住大肉屌的纤手变得酸软无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冲破樊篱,挺至她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滚烫的龟头踏入了杂草丛生的泥泞湿地,“啊……”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似乎要将她剩余的一丝理智吞噬。
“不能……”眼看便要失身,黄蓉急得娇呼一声,玉掌下意识向前一推,指尖吐出一丝真气,“嗯……”尤八闷哼一声,仰面翻倒……
黄蓉娇喘吁吁,娇躯兀自颤抖不已,暴露着的一对傲人的大奶子急剧起伏,她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丰满的胴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软绵绵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黄蓉俏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复,抬眼见到尤八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险……”她暗叫侥幸,方才若是犹豫半刻,恐怕已被这浑人毁了清白。
黄蓉心中后怕,连忙整理衣衫,只觉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丰乳上沾满了奶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见到地上破碎的亵裤,伸臂拣起,眼见不能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将胸部擦拭干净。
“我是怎么了,竟然被这猥琐的淫贼挑逗得如此狼狈……”黄蓉斜倚着树根,心中暗暗自责,可是方才尤八肆意亵玩她丰满的肉体时,那种销魂的快感依稀让她意犹未尽,至今还觉得娇躯麻酥酥的。
差点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长久没碰她,也不至于让这淫贼占了这么大便宜,念及于此,黄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见暮色四合,林中黑沉沉的,该回去了,黄蓉便想去不远处的树上取回男装,乔装以后再返回客栈,念及于此,便欲起身,不想娇躯慵懒无力,不由俏面一红,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过火了,时辰尚早,便不妨休息片刻。
“这淫贼如何处置,丢在此处么?”黄蓉暗忖,她见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裤褪到了膝盖处,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处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阳具已经缩成一团,软啪啪的雄风不再了。
黄蓉见状柳眉微蹙,方才她一只手才勉强握住的庞然大物,此刻竟然缩小了数倍,不由暗自感叹,男子的阳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缩放自如。
她忍不住凑上前去,俯身观看那阳物,她内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仍如在白昼一般,只见尤八的阴毛又浓又乱,竟从阴部一直绵延到了肚脐之处,阳具软绵绵垂在阴囊上,不由暗暗称奇:“这家伙的毛真多,与靖哥的全然不同,别的男子的下体,是和这家伙一样,还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于此,黄蓉俏面一红,暗忖她乃一代侠女,如何能这般胡思乱想,岂不是和那些市井荡妇一般无二?可是转念一想,她虽然武艺高超,地位尊崇,在男女之事上却懵懵懂懂,恐怕连一般妇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怅然若失。
瞧了几眼,黄蓉芳心不禁好奇难抑,眼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东西,指尖触到,俏面已涨得通红,急忙又将玉手缩了回来,她终究面嫩,纵然别无旁人,如此主动去摸男子的阳物,也不免娇羞难忍。
可是就此作罢,却又心有不甘,过了半晌,黄蓉银牙一咬,伸出玉手,颤抖着摸了过去,慌乱中竟把整个阴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觉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的阴囊沉甸甸地压在手上,顿时令她芳心狂跳。
黄蓉屏住呼吸,下意识顾盼左右,只觉周围一片静谧,停了片刻,才娇羞着用纤指夹起那软绵绵的阳根,好奇地轻轻撩弄。
那东西如死蛇一般,软中带着韧性,任由黄蓉摆弄,顶端粘乎乎的,晃动之下甩出几缕粘液,沾湿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红,心中竟不觉得厌恶,那种久违的粘湿感反而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黄蓉原本以为在她拨弄之下,尤八的阳物会慢慢勃起,不想过了片刻,竟毫无反应,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换作靖哥,阳物经她如此刺激,纵然是在睡梦中也很快便硬起来。
想到此处,黄蓉玉指夹紧阳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阳物撞击到尤八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响声,可是过了半晌,仍旧软绵绵的。
正奇怪间,黄蓉忽然心念一动,莫非方才催动真气,封住了他的经脉,致他血脉不畅才会如此?想起此节,她顿时心似明镜,暗忖,对付这等江湖走卒,何用封他的经脉,点他的睡穴便够他睡到天亮了。
念及于此,黄蓉放开手中的阳物,骈指疾出,先点了尤八的睡穴,随即解开他被封住的经脉,只见尤八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出了鼾声,黄蓉微微一笑,心知他陷入了浓浓的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他扔到河中也不会醒。
“小娘子……不要跑……让哥哥疼疼你……”尤八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软弱无力。
黄蓉微微一怔,只见尤八双目半睁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眠无异,其间自然也会做梦呓语,便是梦游也不稀奇。
细细听来,那呓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尤八方才追逐她时说的一些猥亵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贼子真是色心深固,便是在梦中也要做坏事。
“小娘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哥哥多吃一口……”尤八继续低声梦呓,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黄蓉大奶子的亢奋之中。
黄蓉闻言双颊发烫,垂首一看,只见尤八胯下的阳具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尤八身体一颤,那软中带硬的阳具明显地胀大,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挺起来。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棍的暴胀,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忍不住玉手轻轻撸动,只弄了两下,那肉棍便迅速勃起,变得又粗又长,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黄蓉顿时气血上涌,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丰硕的胸脯不住起伏。
与郭靖直直的肉棍不同,尤八的肉屌前端微微上翘,形成了一道弧度,显得更有韧性,也更加粗大,黄蓉心中暗暗称奇,想来男人胯下的东西也如同人的面相一般千差万别,若是这条肉棍插入她的……会比靖哥的舒服吗,念及于此,不由俏面发烫,只觉羞耻难耐。
想到尤八夸口他的“伏凤十八式”如何让女子神魂颠倒,黄蓉不禁芳心一荡,暗忖:“虽然靖哥武功人品远胜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会真的与他相差甚远。”
说来奇怪,以往她想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时,只觉肮脏不堪,恶心至极,想不到此刻尤八的阳具在手,她却丝毫没有想象的那般厌恶,反而不忍放开。思忖之间,手中的肉屌依然继续胀大,逐渐有些烫手,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马,芳心焦躁难耐。
“啊……小娘子……你的屄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尤八粗壮的身子微微颤抖,表情陶醉地低声呻吟。
“难道他在梦中已经把我……”黄蓉俏面一红,芳心娇羞无限,想放开肉屌,玉手却不听使唤,没有分毫放手的意愿。想到若非方才当机立断,此刻恐怕已真的被这淫贼……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男女交欢的香艳场景,她衣衫凌乱地靠在树干上,尤八抱紧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耸一耸……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乱想,黄蓉不禁羞赧难当,却觉胸中气血翻涌,浑身都燥热起来,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胀到极致,青筋暴峥地矗立在黄蓉面前,她口干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撸动,包皮旋即翻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噢……”黄蓉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激动得似乎都喘不过气,忍不住娇哼出来,丰腴的身子顿时如同烧着了一般,只觉胸前那对丰满的豪乳胀热难忍,不知何时涌出了一大片奶渍,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来了……这如何是好……”黄蓉双颊烧红,禁不住娇喘吁吁,每当她春心荡漾之时,胸部都会胀得难受,奶水充盈,如要喷出一般,一直让她困扰不已,此刻身体又有了这种恼人的反应,她心知体内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难以抑制。
“不行了……”黄蓉再也忍不住,喘息着将左手探入了自己裆部,玉手所及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经过方才的挑逗,她已春情泛滥,欲火难抑,看来只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轻撩,在阴唇上缓缓磨弄。
“嗯……”当指尖抚上阴唇,一阵麻痒传遍全身,她不由轻哼一声,右手忍不住撸动尤八滚烫的肉棍,顿时快感倍增,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起头。
“呜……嗯……”黄蓉朱唇轻启,压抑地娇哼着,她一手品箫,一手抚琴,不禁快感连连,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丰硕的双峰高耸着,随着剧烈的娇喘声急剧起伏。
“受不了了……”此举虽然可以让她聊以慰藉,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体内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炽,经过了片刻的癫狂,她不由停下来,侧倚在尤八身上,渴望地看着手中的肉棍,她心知,倘若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让这根硬梆梆的肉棍插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
念及于此,黄蓉不禁口干舌燥,蠢蠢欲动,她已记不清上一次与靖哥行房是何年何月了,虽然前几日有过几次荒唐的高潮,可是毕竟不能与真正的男女交合同日而语。
“难道真的要与此人交欢吗……不能……不能如此……”方才与尤八胡闹一番,已经觉得万万对不住靖哥,岂能真的失身于他?
“可是……纵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说……一世都不会有人知道……”念及于此,黄蓉芳心羞赧无比,暗怪自己万万不该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
“好热……好难受……”黄蓉丰满的肉体不断升温,薄薄的一层胸衣已被香汗和奶水浸透,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褶皱,似乎快要被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贵的面容也已被欲火烧得通红,香汗顺着滑腻莹润的肌肤上缓缓滑落,忍得好难受,一霎那,黄蓉方寸尽乱,她银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竟骑上了尤八的粗腰。
黄蓉衣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尤八粗糙的肚皮,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尤八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湿淋淋的阴户紧贴尤八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发的粗糙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黄蓉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来,只摆动几下,她的淫水已将尤八的肚皮沾得粘滑滑的,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
黄蓉肥臀继续磨蹭,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湿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那里从来没有被靖哥以外的男子侵入过,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紧紧相抵。
“啊……我不能这么淫荡……不能对不起靖哥……”黄蓉娇喘吁吁,内心艰难地挣扎着,而那大肉棍一接触上黄蓉白皙肥腻的肌肤,便变得有灵性一般,不断地在她股间跳动,撩弄得黄蓉心慌意乱,娇躯酸软,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尤八身上。
黄蓉上身伏下,肥臀随之向上翘起,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柔腻的阴唇紧贴上滚烫的棍身,“啊……”黄蓉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与尤八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顺着尤八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终于碰上了……”黄蓉芳心一荡,忍不住扭动柳腰,肥臀轻抬……阴唇与肉屌缓缓摩擦,强烈的刺激顿时让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口中发出舒爽入骨的呻吟。
“小娘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也许是太过受用,沉寂良久的尤八此刻也来助兴,口中不时梦呓,尽是些猥亵露骨的言语。
平日黄蓉一听便脸红的下流话,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药物一般,让她心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阴唇与大肉屌紧密相抵,丝衣下滚圆的大屁股无法克制,不停轻轻蠕动。
“哦……噢……”黄蓉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在尤八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奶水不断从乳头被挤出,弄得两人胸前的衣服粘湿一片。
娇躯燥热无比,胸前湿塌塌的也让她难以忍受,黄蓉索性双手用力一撑,随着一头飘逸的秀发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尤八身上,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
“啊……好热……”黄蓉欲火中烧,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衣带解开,随即双手抓住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颤抖着跳了出来,一时乳波汹涌,春意无边。
一阵晚风袭来,轻柔地吹拂着黄蓉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一阵快意,索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个人便如同白羊一般,赤条条地骑在尤八身上。
“我竟然脱光了……”黄蓉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在尤八粗壮的身躯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尤八粗糙的肚皮,已经与尤八的阴毛连成一片,难分彼此。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黄蓉不禁羞耻难忍,与此同时,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意涌上心头,让她娇躯颤抖,而尤八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阳具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荡漾,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我在做什么啊……不能……”黄蓉芳心挣扎着,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如此淫乱的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黄蓉肥臀扭动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丰腴的身体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真的要和他交欢吗……靖哥对我情深义重……万万不可……”芳心虽然抵触,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黄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大龟头适好抵上了湿淋淋的阴唇。
“哦……”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刹那,黄蓉忍不住娇躯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屄涌了出来。
柔嫩粘湿的阴唇似已干渴难忍,乍一触到龟头,便不断翕合,似乎要将整个肉屌吞没,黄蓉通体烧红,燥热难忍,她忍无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压……
“噢……”黄蓉柳眉紧蹙,只觉阴唇已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久违的灼热紧绷感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娇躯乱颤。
“嗯……那个头……进去了……”黄蓉忍住悸动,肥臀不敢再继续下压,可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抵挡不住身体的焦躁,她终于禁不住轻轻晃动肥臀,让大龟头在阴唇内研磨。
“嗯……”黄蓉以嵌入阴户的大龟头为轴,肥白的屁股无章地扭动,淫水止不住地顺着尤八的肉棍簌簌而落,流淌到阴囊上,没活动几下,两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
“受不了了……”黄蓉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中,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缈的空虚,强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与他……行此淫乱之事……”一面欲火焚身,炽热的肉体强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背弃夫君,黄蓉一时进退维谷。
头脑陷入天人交战,焦灼的肉体似乎也不受驾驭,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萋处,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着尤八粗大的龟头,兀自如蜻蜓点水般摇动。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黄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动一下,都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嗯……哦……”黄蓉扭动肥臀,淫水四溢,如同发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着。
转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色,泛起柔和的光晕,树林清旷,夜色撩人,斑驳的树影洒落在树下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影。月下的黄蓉娇喘吁吁,骑在尤八粗壮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丰满的奶子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
“真的受不了了……嗯……”黄蓉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她只觉身体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阴门的大肉棍整个吞入体内。
“一定要忍住……万万不能失贞……”黄蓉内心强烈挣扎,丰腴的肉体却已被欲火烧红,“不然就让他……进去一下……只一下……”忍无可忍之际,她芳心忽然涌起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
念及于此,黄蓉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倘若让他插进去……岂不是失去了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乱想着,肥熟的肉体却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发,想到那阴阳交泰的销魂感觉,黄蓉不由方寸大乱,肉屄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行了……便让他……插一下吧……”黄蓉渴望地螓首后仰,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起,再也支撑不住,肥满的屁股重重落下……
“啊…………”黄蓉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烈袭来,借着淫水的滋润,饱满肥腻的肉屄已将尤八粗大的肉屌深深吞入。
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黄蓉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闭,两行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不要……”黄蓉如发了狂一般,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噗滋……”一声,肉屄吐出了刚刚侵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体摔在尤八的身体上,一双弹力惊人的巨乳砸在尤八宽阔的胸膛,只听“啪”的一声,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黄蓉软绵绵地伏在尤八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气,丰硕地乳峰不断起伏,芳心娇羞难抑,“天啊……我在做什么啊……”
“嗯……咳咳……”被黄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尤八身体一颤,忍不住咳了几声,口中喃喃自语:“美人……快……不要停……”
黄蓉俏面一红,暗忖:“不想竟与他假戏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大肉棍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已经多年未有,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那感觉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
当年与靖哥洞房花烛夜,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插入,随之草草了事,那时感觉痛楚而生涩。方才的这次“破瓜”毫无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却如当年一般激动而忐忑。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黄蓉肥熟的胴体贴在尤八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方才太快了……不然……再来一次……”
“不能……说好只插一次……”方才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靖哥和儿女,如何能再有非分之想?黄蓉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芳心又陷入了两难之境。
记得幼时在桃花岛,她时常趁黄药师不在,去他的房里面偷吃糖果,每次开始只想偷吃一枚,结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满意足,不过如此一来,便容易被黄药师发现,为此没少被黄药师训斥。这许多年来,郭靖和后辈们知她爱吃糖果,经常会搜寻一些当世的珍品给她,可是她吃这些糖果时,那种愉悦和满足却不及当年偷吃时的万一。
黄蓉只觉此时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时一般无二,害怕,兴奋,意犹未尽……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四下无人后,她禁不住气血上涌,身体兴奋得颤抖不已。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于此,黄蓉颤抖着摆动肥臀,忍不住将湿淋淋的阴户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后一次……”黄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沉……
“噗哧……”一声,便将尤八的大肉棍坐进去了大半截。“哦……”黄蓉舒服得发出一声追魂摄魄的浪叫,只觉肉屄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顿时兴奋得淫水横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尤八毛茸茸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黄蓉肥美的肉体。
“哦……天啊……全插进去了……”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已经插了……该拔出来了吧……”黄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黄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黄蓉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黄蓉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尤八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哦……美人……好紧……不要停……”尤八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销魂的滋味,不断低声梦呓。
黄蓉闻言不由娇羞难忍,只觉尤八在她胯下缓缓摇动屁股,他的呼吸也变得浓重起来,黄蓉知他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荡,尤八在梦中肢体拙笨,只是屁股轻轻抖动,饶是如此,肉屄中那震颤充实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难自抑。
“哦……”黄蓉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她兴奋难耐,忍不住轻轻摇曳腰肢,令肥臀缓缓前后磨蹭……一下,两下……大肉棍不断在肉屄中搅动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噢……真舒服……就这样……再用力……”随着黄蓉肥臀的搓弄,尤八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着。
“嗯……我在做什么啊……”黄蓉听见尤八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娇羞中忍不住低头望去,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大腿大大分开,胯间那条毛茸茸的阴缝已经被尤八粗大的肉棍塞满……
“哦……我真的在和这个浑人交欢……”见此淫荡的景象,黄蓉不由气血上涌,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哧……噗哧……”黄蓉淫水泛滥,她每套弄一下,下体都会传来刺耳的淫声,俩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着,尤八的大肉屌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打桩,不断带出滑腻的淫液,伴随着黄蓉骚媚入骨的浪叫和尤八急促的喘息,寂静的树林一时淫声大作。
“嗯……好舒服……啊……”黄蓉放声浪叫,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琢的肥熟白嫩的肉体,此刻骑在尤八粗鄙黝黑的身体上,一双莹嫩的皓臂撑在尤八的粗腿上,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紧绷成一个弓形,浑圆肥满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扭动,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着。
“啊……姑奶奶……今天就便宜你了……”好久没有如此真刀真枪地大干一场,黄蓉已欲罢不能,一边晃动肥白的大屁股,一边抓起尤八一双黝黑的大手,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尤八虽在梦中,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双手一攀上黄蓉一对乳牛般的丰满莹白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来,“啊……”随着黄蓉一声浪叫,两股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尖喷了出来。
“哦……不行了……”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尤八同时刺激,黄蓉如痴如醉,销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袭着她肥熟的肉体,她美目迷离,表情迷醉,已浑然忘我,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奶水都不停从她的体内流出,空气中充满了淫亵的气息。
“啊……要泄了……噢……噢……”黄蓉忽然喘息急剧加重,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液飞溅,她再也守不住洪闸,肥熟的肉体一阵痉挛,阴精滚滚泄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黄蓉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搐抖动,沉甸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珍藏已久的浓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她舒服得如同飞上了九霄云外,口中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
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黄蓉轻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渐渐放缓,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啊……小娘子……哥哥……要射了……不要停……”尤八忽然低吼出来,握住黄蓉一对乳峰的大手也不觉用力。
黄蓉柳眉紧蹙,双乳微感疼痛,两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喷了尤八一脸,只见尤八紧闭双眼,气喘如牛,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奶水,似乎津津有味。
“哦……要让他射在里面吗……”黄蓉见状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阵荡意,不自觉摆动肥臀,又开始用力套弄起来……“噗滋……噗滋……”淫声此起彼伏。
“啊……射了……”尤八忽然大叫一声,身体一抖,黄蓉只觉体内的大肉屌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
“不能射在里面……”黄蓉娇呼一声,身体向前一扑,说时迟那时快,肉屌还未完全脱离阴户,尤八便已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啊……”黄蓉只觉阴户内一股阳精灌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随即只听“噗哧……”一声,粗壮的肉屌从湿淋淋的阴户中抽了出来。
“哦……哎呀……”黄蓉无力地伏在尤八的身体上,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断喷射在她白嫩浑圆的大屁股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月夜幽静,暗香袭人,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肉虫一般赤裸相拥,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