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2017年12月31日田浩在时隔半个多月之后,终于又见到了他的恩主秦书记。
在这半个月里,他和白芸提心吊胆,度日如年,生怕被秦书记打入冷宫。尽管白芸在后面的电话里多次表达随时候驾的意愿,但秦书记却一直没露面。所幸的是,在干部选拔的程序上,秦书记还是做了对田浩有利的安排,这才让小夫妻悬吊起来的心稍稍回落。
这次召见毫无征兆,单位里事先也没有传来什么风声,田浩忧心忡忡,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福是祸。好在秦书记没有让他久等,不一会儿就召他进去。
办公室里还是原来的格局,秦书记端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态度和蔼地示意他就座,让他心里踏实了许多。他上一次被正式召见,还是跟叶薇一起从外地回来,就是那一次,秦书记在会见他时,他的妻子白芸就躲在办公桌下为秦书记口交。
从前的记忆涌上心头,田浩下意识地望向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心里划过妻子会不会又躲在后面的念头。不过,这念头一闪即逝,马上被他自己否定了,今天的秦书记已经不需要那样的手段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没有避讳的必要。
然而,他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正在发生,他的妻子白芸,此时就在那张办公桌的后面,正在用红润的小嘴含吮着秦书记的鸡巴。她是半小时前由秦俊从学校接过来的,就在田浩进门之前才被秦书记按在身前藏于桌子后面。故地重游,故事重现,昔日那个从来没有口交经验的羞涩少妇,如今却已变得技艺纯熟,生冷不忌。白芸也不知道秦书记到底要干什么,但她对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的经历记忆犹新,所以她判断秦书记的目的或许就是重现昨日的记忆,寻回昔日的感觉。
秦书记的开场白跟上一次差不多,都是从表扬田浩的近期表现开始,随后话题一转,马上进入实质性的内容:“小田啊,我儿子秦俊的移民手续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他名下有一些企业的干股,我打算转给你,帮你和阿芸把底子打打厚。”
田浩和白芸同时吃了一惊,他们都知道那些干股的来历,是当初企业股份化时,送给市领导的“靠山股”,不流通,只分红,持股在手就等于掌握了一定程度的话语权,不仅仅是一笔财富,同时也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秦书记一出手就是这么一份厚礼,显然并没有抛弃他们的意思,这不仅将他们多日来的担忧一扫而空,还让他们从心底生出强烈的感激之情。
因为太吃惊了,田浩一时反应不及,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秦书记无视田浩目瞪口呆的蠢相,继续说道,“你是政府工作人员,不方便持有这些股票,所以我打算把它们放在阿芸的名下。”
田浩连连点头,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书记却话音一转,又道:“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即便你小子以后当了陈世美,也不至于让阿芸人财两空。”
“秦书记!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阿芸的事!我发誓!”田浩激动地叫起来,涨红的脸上甚至呈现出狰狞之色。
桌子下面的白芸,此时却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含吮的动作愈加温柔,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快乐都送给身前的这个男人。
“别激动,别激动。”秦书记摆着手,让田浩冷静下来,又道,“这里面还有点情况,我要跟你商量商量。”
田浩预感到不妙,赶紧问道:“什么情况?”
秦书记道:“这些股票都在小俊的名下,转让时必须本人签字,如果是转给别人,我说什么他都会照办,可转给阿芸,他就不那么痛快了,跟我讲条件。”
田浩越发感觉不妙,小心地问道:“俊公子有什么条件?”
秦书记身体向后一靠,回放在腿上的双手很自然地抚过白芸的俏脸,嘴里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也知道的,在青岛的时候,小俊跟阿芸有过一段故事,还因此成就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如今小俊就要漂洋过海,到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在走之前,他想跟阿芸叙叙旧,为以后留个念想。”
田浩一听,脑袋顿时大了一圈,这事完全超出他的想象,甚至比当初秦书记提议3p时更让他感到意外。在他的观念里,白芸是秦书记的情妇,秦书记绝对不会让别人染指,从青岛回来以后,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但是,怎么忽然之间又提出这样的要求呢?阿芸跟秦俊有什么旧?秦俊强奸过阿芸,他们之间只有这个旧,这个旧怎么叙?难道让秦俊再强奸阿芸一次?难道秦书记并不在乎儿子搞自己的女人?或者,他已经不打算让阿芸做他的女人了吗?
“秦书记”田浩忽然转移话题,打算动之以情,“阿芸这些天很想你,你一直不来我家,阿芸茶饭不思”
秦书记呵呵一笑,感慨道:“说实话,我也想阿芸呢。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每天都要搞许多女人,都是给我送礼、托我办事的。那些女人排着队让我肏,但这十多天下来,我连一次精都没射过,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些女人越搞越没有味道,她们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们家阿芸。”-白芸本来也跟丈夫一样惊疑不定,连嘴上的动作都停下来,不料转眼间又听到秦书记发自肺腑的感慨和称赞,令她既感动又迷惑。既然自己在秦书记心里的份量这么重,他怎么会让秦俊来搞自己呢?她疑惑地望向秦书记,耳中传来丈夫同样的询问。
“您这么高看阿芸,怎么还会让外人搞她呢?”
秦书记脸色一沉,以不快的语调驳斥道:“小俊不是外人!他是我儿子,他搞阿芸就相当于我搞阿芸。”
田浩见秦书记动怒,立刻退缩了,对秦书记的强词夺理根本不敢反驳。
秦书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再次发话,语气更冷了:“这么说,你是不同意了?”
田浩一惊,心里念头急转,在他看来,这件事实在太意外太出格了,他争辩的原因也是因为它不合情理,而不是为了维护自己作为丈夫的尊严。此时秦书记逼问过来,他可不敢再坚持自己的观点,马上把妻子推到前面:“我是无所谓了,就怕阿芸不同意。”
秦书记马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你同意就行了,阿芸那里可以不让她知道。”
“不让她知道?”田浩的脑子又短路了,完全跟不上趟。
“嗯,跟阿芸说,还是咱们三个一起玩,到时候把她的脸蒙上,然后再让小俊出来,这样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也行?”田浩非常怀疑,“阿芸再怎么迟钝,身边多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
“你可以把位置让出来嘛,”秦书记不屑地说道,“阿芸是你老婆,你少睡她一次会有什么损失吗?”
田浩猛然惊觉,这么一来,就不是让秦俊和阿芸重叙旧情了,而是他们父子要一起来搞阿芸,事情的性质一下就变了,其严重程度甚至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被完全吓住了,既不敢赞成也不敢反对,只能嘟嘟囔囔地找茬挑刺:“我感觉还是不行,男人与男人的差别很大,阿芸对咱们两个极为熟悉,换一个人她肯定会察觉到。”
秦书记点点头,装作沉思的模样,然后又说道:“没事,你就放心吧。就算阿芸真的有所察觉,也不会揭穿的。”
“怎么会?阿芸的脾气”田浩抓住机会,便想更进一步。
但秦书记手一抬,把他的话硬生生地挡了回去:“你我是最爱阿芸的人,也是阿芸最爱的人,既然咱们两个联手做这个局,肯定有咱们的理由。如果阿芸有所察觉,她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咱们为什么会这么做,更会考虑揭穿它的后果。揭穿它会有什么后果呢?无非是打我们的脸,坏我们的事,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同时还会让那个神秘人的身份曝光。这些对阿芸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你是说,阿芸会假装不知道?”田浩难以置信地叫道。
“以阿芸的冰雪聪明,肯定会假装不知道。”秦书记胸有成竹地说道,“不过她事后可能会偷偷地问你。”
“那我要不要说?”
“当然不能说啊,你咬死不承认,她就会以为这件事需要严格保密,就不会再问了。”
此时的白芸,已经赌气罢工了,她气秦书记出尔反尔,答应过不让别的男人碰她,此时却自食其言;她气田浩为夫不振,没有为她据理力争。直到田浩被秦书记打发走,她还气鼓鼓地不依不饶。
“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白芸委屈得泪珠盈眶,眼看就要哭出声来。
秦书记慌得手脚无措,连忙哄道:“别哭别哭,这事还没定呢,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当没这回事好了。”
白芸却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眼睛眨了眨收住即将掉下来的眼泪,又调整了一下状态,埋怨道:“没有你这么胡闹的!把我当什么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秦书记闷声不响,脸上却写满不甘。
白芸又嘀咕了几句,见他不说话,也就住了口。过一会儿,又想起股票的事,问道:“那股票的事,怎么办?你把我们两个都叫过来,不会是想画个饼给我们看吧?”
秦书记道:“股票的事好办,明天就能办手续。小俊其实什么条件都没提,全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啊?!”这下轮到白芸吃惊了,“都是你的主意?!为啥?”
秦书记的神情忽地扭捏起来,老脸的两颊上似乎还堆起了红云。
白芸瞧着稀奇,不信也信了,追问道:“你是说,你想跟你儿子一起搞我?”
秦书记不好意思地撩眼偷看了一下,硬着脖子点点头。
“你个变态老流氓!”白芸又羞又气,忍不住骂起来,“好端端地,你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秦书记支支吾吾,面带羞愧之色,好半天才鼓足勇气说道:“我年纪大了,干那事需要额外的刺激,就像跟你们小两口玩三人联床,就是一种额外的刺激。
但玩过几次之后,就不刺激了,所以我才逃开。”
“然后你就想到这一出了?”白芸恨恨地问道。
秦书记的脸上略过几分得意,说道:“我以前跟小俊一起玩过他的女朋友,很刺激的。”
白芸愕然,喃喃道:“那不是乱伦吗?”
“小俊又不会娶她们,所以不是乱伦。”秦书记不以为然地反驳,然后又贻然自得地补了一句,“不过很有乱伦的感觉。”
白芸对秦书记的无耻和变态很是无语,她现在理解了他的想法,却不能认同。
再怎么说,同时跟他们父子两个乱搞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底线。如果像他说的那样,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或许还能含含煳煳地对付过去,但现在她知道了,那就怎么也不能答应。对了,他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你全都盘算好了,也逼着耗子答应了,为什么还故意让我听到?你安的是什么心?”-“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田浩可能会骗你,但我不会。”秦书记不服气地说道,“另外我还想,万一这件事成了,就让田浩背上坑你骗你的责任,让他一直怀着这份对你的愧疚,这对你以后有好处。”
白芸心头又是一阵感动,秦书记虽然性观念肮脏变态,却在点点滴滴的细节上从来都不疏忽,处处为她着想,这份心意几乎让她的心都快融化了。她现在已经有了一口答应下来的冲动,但这条线是她最后的底线,她怎么也跨不出这一步。
“可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没有办法,她只能再次祭起这最后一招。
“是啊,我答应过的。”秦书记尴尬地点头承认,但脸上写满了不甘,眼睛里也充满了哀求,“可我就是想啊,自从有了这个念头,我就欲罢不能了,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两个人对视着,白芸的眼中是气恼和爱怜,秦书记的眼中是倔强和哀求。
终于,白芸让步了,她气恼地流下眼泪:“你就知道糟贱我!”
“怎么?你答应了?”秦书记惊喜地跳起来,大声问道。
“你装得这么可怜,我能不答应吗?”白芸依然气恼,抽泣着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好阿芸!”秦书记欢天喜地,手舞足蹈起来。
“你先别美,我有条件!”白芸一抹脸上泪痕,板着脸说道。
“你说,你说,我都答应。”秦书记忙不迭地应声。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保证!”秦书记拍着胸脯做出保证。
“不能让耗子知道我知道。”
“好!咱们骗他一辈子!”秦书记大声地许诺。
白芸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又板起脸,狠狠地瞪了秦书记一眼,忧心忡忡地叮嘱道:“我知道你爱显摆,但这个事情你绝不能说出去,你儿子那里你也要交待清楚,要是给外人知道了,我就死给你看。”
秦书记上前一步抱住白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别说傻话,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秦俊那里我也会警告他。”
白芸又动了情,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哽咽道:“我是为了你才答应的,你可得心里有数!你对我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只好由着你胡闹。可这事,实在太出格了啊,我心里还是接受不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你,明明不该答应的。”
“没事,慢慢来,这事不急。”秦书记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地抚慰着,“咱们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能接受为止。”
“你不是急着要吗?”白芸拖着鼻音问道。
“这就是个相互迁就的事,你能勉为其难地答应我,我就不能勉为其难地多等一段时间?”秦书记宽厚地解释着,言语中充满温情。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用等了,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我听你的。”
白芸犹豫了一下,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
“你不是接受不了吗?”
“我是接受不了啊,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接受,等也是白等。我既然答应你了,横竖都是一死,早死早痛快!”在白芸的观念里,这次的牺牲太大了,她的一部分会因此而死掉,所以她此时所说的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是修辞。
秦书记看着她,眼中流露中不忍之色,柔声建议道:“要不,你先跟小俊接触接触?”
“怎么接触啊,不,我才不要”
“呵呵,你不要想歪,谈话聊天也是接触。”秦书记轻搂着白芸,小声地劝道:“你想想看,到时候小俊搞你,你老公可是在旁边看着的,你如果太紧张太生硬,他还能看不出来?所以啊,总得事先准备准备,免得事到临头露出马脚。”
“那怎么准备?”
“尽量熟悉熟悉呗,彼此太陌生的话,心理上就会很排斥,身体也会很僵硬。”
这种普通的事务安排对秦书记来说实在太简单了,信手拈来,“我一会儿就让小俊送你回去,下午你们一起去办股票转让手续,这些都是你们相互接触的机会。
下午办完事,如果条件允许,你们还可以在一起喝喝茶,逛逛街,彼此加深一下了解。你们都是成年人,做事的分寸可以自己把握,一切要以大局为重,要尽可能地利用有限的时间达到相互熟悉的目的。”
“那好吧,我听你的。”
“那我叫小俊过来?”
“等一下”白芸欲言又止。
“你还有事?”
“你真的憋了十多天了吗?可不要憋坏了”白芸目光有点躲闪,但言语中的关心显而易见。
“你想帮我射出来?”秦书记不动声色。
“嗯。”白芸故作镇定地承认。
“难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吗?”秦书记的眼睛眯起来,轻轻地笑着-白芸的脸腾地红了,支吾了几声,最终承认道:“我也想要了,这十多天,耗子担惊受怕的,顾不上我”
“可是,我如果现在射给你,晚上就射不出来了。你老公知道我十多天没射,看我射不出来,就会猜到我们见过面了。”
“啊?!你是说,今晚就要开始么?”
“不行吗?”
“行吧,你说行就行。那你让秦俊送我走吧。”
“别急,既然你说了,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只要不射出来,应该不会误事。
说吧,你想要多少下?”
“二十行吗?”
“我感觉五十也没问题。”
“那就一百吧。”
“最多一百五,不能再多了!”
跟上次一样,白芸离开秦书记的办公室时,阴道里浸满了精液。
秦书记失算了,因为骄傲自满和轻敌,十多天的库存被一次出清,父子并肩上阵的大计只好往后推延。他骄傲自满,是因为十多天御女数十却一精未射,让他对自己的自控能力信心爆满,以为自己完全能够收放自如。他轻敌,是因为低估了白芸的魅力和实力。白芸对他用情很深,柔情蜜意随处都会流露,岂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的?她的高潮来得又快,让他在获得成就感的同时也欲罢不能,总想再加把力推进到下一次高潮,以获取更多的成就感。结果,射意逐渐沸腾起来,等他见势不妙想抽身逃跑时,被白芸抓住机会使出吸精大法,瞬间一泄如注一泻千里一败涂地。
白芸本来是想帮秦书记维护计划的,但等到两个人捉对厮杀起来,她也身不由己了,寂寞了十多天的身体只想从秦书记那里得到更多慰藉,到后来被搞美了,越发地渴求男人的精液,所以才有最后那反戈一击。不过,眼下这个结果更让她满意,她对秦书记的计划信心不足,推迟几天更符合她的心意。
秦书记有些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尤其当他看到白芸一边捂着下体不让精液流出来一边含住他的鸡巴吮吸最后的余精时,更是连一句责备话都说不出了。他心中暗想,这女人一定是爱极了他,所以才会这么珍惜他的精液。
走的时候,白芸没让秦俊送她,一方面是计划推迟了,他们之间的接触已经不是那么迫切,另一方面,白芸在被秦书记射满精液的情况下,想独自体会那种被滋润的感觉。十多天的量真是不少,其中有一部分流出来,煳在她的内裤上,粘粘的,紧贴着肉。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但如今只因为那是秦书记的精液,她甘之如饴。
中午的时候,田浩打电话告诉她,秦书记要送股票给他们。
晚上回到家,田浩来了兴致,想要与白芸敦伦,但白芸一句话就把他整没电了。白芸开玩笑地说,既然你说秦书记这两天会有安排,你就不怕到时候没了弹药?田浩本来不怕的,他年轻,一天一次没压力,秦书记的计划里也没他什么事,但精液量是个破绽,搞不好白芸会在这一点上察觉到不对。他心虚地撤退了,白芸也就心安理得地夹着秦书记的精液安然入睡。
第二天,白芸在学校里请了假,跟秦俊去办股票过户手续。手续很繁琐,一个单位一个单位地跑下来,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白芸发现,秦俊与半年前相比变化很大,原来吊儿郎当的纨绔相已经不见了,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对白芸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有礼有节。据白芸的观察,秦书记很可能还没有告诉他那件事,因为以他从前的德性,就算再怎么改,色狼的本质也不会变,一旦得知又可以染指于她,怎么可能还是现在这样?在见到秦俊之前,她一直在盘算着如何面对他,如何给他使脸色,如何跟他保持距离,如何打消他的非份之想,如何表述自己的不得已,结果,秦俊的沉默寡言让她的这些准备全都落到空处。确定秦书记还没有把那件事告诉秦俊,让她心里放松了许多,但随后又犯了难。她需要尽快跟秦俊拉近关系,但秦俊曾经在青岛强奸过她,她一直都讨厌他也害怕他,现在秦俊不说话,难道还要她主动跟他搭讪吗?
中午,他们在路边的餐厅吃饭,饭桌上两个人也一直不说话。直到吃完饭,秦俊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白芸说道:“白老师,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白芸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家伙原来早就知道了,一直在装相。
“这件事很难启齿,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想说,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秦俊面色尴尬地说,态度倒是很诚恳,“在青岛的时候,我曾经冒犯过你”
白芸脸上一麻,心想,这家伙可真是厚脸皮,直接就直奔主题了。
“结果,现在到了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却发现能拜托的人竟然只有你”
白芸一听,感觉不对味,秦俊说的好像是另一件事,这才集中注意力继续听他说。
“我对你做过那样的事,你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毕竟你跟我父亲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我不拜托你,想必你也会帮忙”
“等下!”白芸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想请你,在我出国期间,照看我的父亲。”秦俊极其郑重地向白芸行礼,又怕白芸推拒,补充道,“不会给你添太多麻烦,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帮忙联络下就行了。”
霎那间,白芸对秦俊的印象大为好转,这家伙,竟然还有这份孝心,没看出来啊。
“秦书记对我们很好,照顾他是我们应该做的,就像你说的,就算你不拜托我们,该帮的忙我们也照样会帮。”
“太感谢了!白老师!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秦俊连声称谢,连连向白芸施礼。
“不用客气,秦书记身体好,基本上用不着我们照顾。”
“但你们的好心我不能不领,多加一层保险嘛,现在的人生活不规律,饮食不合理,得病犯病都是一眨眼的事。”秦俊心情放松,话也多起来,“我家里有一份老头子的紧急联络卡,遇上不同的情况,联络不同的人,明天中午我给你送去。”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白芸疑惑地问,“咱们下午不是没事吗?取过来不就行了?”
“下午不是去逛街吗?”秦俊闻听也疑惑了,“早上出发前,老头子特意嘱咐我,下午要陪你逛街,帮你买东西。”
白芸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秦书记只告诉了秦俊怎么做,并没告诉他原委。花钱逛街是所有女人的共同爱好,白芸也不例外,以前手头紧,逛街就盯着便宜货,最近手里钱多了,兴趣爱好也在向名贵奢侈的方向转移。白芸想了想,这样也好,处的时间久一点,有助于双方改善关系。
结果,下午的购物几乎令白芸迷失自我。刚开始的时候,只在一些普通的店面闲逛,挑挑拣拣的很是惬意。但不久之后,就到了让女人迈不动步的地方,各种名牌的服装鞋帽,各种高档的女性用品,转眼间就勾住了白芸的眼球。放在以前,她多半是只看不买,但这次不行了,凡是她多看两眼的,秦俊就会怂恿她去试穿试用,试过以后就会买下来。起初白芸感觉很难为情,让秦俊为她花这么多钱,根本说不过去,但随后秦俊告诉她,这都是秦书记的安排,她也就释然了。
她想了想,也放开了思路,不再只为自己买,碰到适合秦俊的,也帮他买下来。
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路且行且买,远远看去宛若一对夫妻。
晚上回到家,田浩被满屋子的东西吓了一跳,赶紧向白芸询问。白芸告诉他,这都是秦书记让秦俊帮她买的,然后可怜巴巴地问,老公我能留下吗?田浩暗骂,我要是敢拿走其中一件,你都能吃了我。他知道这是秦书记在收买白芸,为即将设的局做铺垫,但作为知情者,他又不敢把实情告诉妻子,只能旁敲侧击地跟她说,秦俊可不是好东西,你要多留点神。白芸却不以为然,说现在有秦书记在,秦俊不敢怎么样。田浩暗自哀嚎,人家父子俩就要合伙搞你了,你怎么就不醒醒呢?--第二天中午,秦俊果然带来了秦书记的紧急联络卡,但同时,他也带来了白芸不愿意面对,又不得不面对的情况——秦书记把整个事情都告诉了秦俊。就在学校对面的小餐馆里,两个人相对而坐,气氛既尴尬又紧张。白芸感觉无地自容,这是多么龌龊肮脏的事情啊,自己竟然答应了,现在又被秦俊知道了,她自觉无颜以对。秦俊也是一副又气又恼的模样,手里掂动着秦书记的联络卡,几次欲言又止。
“老头子这是昏了头了!”秦俊终于暴发了,义愤填膺地怒骂起来,“他为了追求短暂的刺激,什么都不顾了!他把你当成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了,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身边的人呢?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不知道吗?谁可靠,谁不可靠,他不知道吗?他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
白芸的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秦俊,这还是当初那个强奸她的流氓吗?
秦俊见白芸满面惊疑地盯着他看,抢先说道:“白老师,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这件事责任不在你,我老爹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我比谁都清楚。他如果是祸害别人,我才懒得管,但他祸害你,我就不能答应。你有情有义,心肠又好,你家田浩做出那样的事,你都能包容能谅解,像你这样的好女人现如今到哪去找啊?就在昨天,你还答应帮我照顾他,这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能做到的吗?老头子强迫你做这种事,根本就是伤天害理!”
白芸既吃惊又感动,急忙扯住他的衣袖,示意他停口:“俊公子”
“叫我小俊好了。”秦俊气咻咻地喘了口粗气,意犹未尽地说道,“我家老头子做出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觉得俊公子这个称呼有多光彩。”
“小俊,”白芸马上改口,然后善意地纠正他,“秦书记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愿意的。”
“啊?!”秦俊吃惊地问,“你怎么可能自己愿意?”
白芸叹了口气,说道:“秦书记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他想那样,想得厉害,我就只能答应了。”
“这还不是强迫?这是利用你对他的感情强迫你。”秦俊一针见血地指出。
白芸又叹口气,劝道:“秦书记太强势,他想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你可不要为了我跟他顶撞,如果因此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就不好了。”
秦俊懊恼地嘿了一声,低下头去,说道:“我以前就是个混蛋,只知道吃喝玩乐搞女人,现在要出国了,要自食其力了,就想着再不能那样了,没成想,老头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出,你说这叫什么事?做好人怎么就这么难?”
白芸听他这么一说,为人师表的责任感猛地溢满心头,伸手过去握住了秦俊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小俊,你能这么想,是非常非常好的。秦书记之所以把你牵扯到这件事里来,是因为不知道你的志向,还在拿过去的老眼光看你。你可不要因为受到这点阻碍就放弃理想,更不能自暴自弃。
你要坚持下去,我支持你!”
秦俊又感动又振奋,回握住白芸的手,试探着问道:“白老师,你原谅我了吗?在青岛的时候,我曾经”
白芸郑重地点点头,说道:“以前的你是个混蛋,我当然不能原谅,现在的你不想做混蛋了,要做积极向上的好青年,我当然会原谅你,支持你。”
“谢谢你,白老师!谢谢!”秦俊激动地摇动着白芸的手,“我一定会努力,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嗯!加油!”白芸笑容满面地鼓励他。
“老头子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现在更要坚决反对,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走回原来的老路了,更不能再对白老师无礼。”秦俊大义凛然地表达决心,神色间却划过些许的犹豫和顾虑,“就算老头子逼我,我也不做,看他能怎样。”
“小俊,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白芸面露凄苦之色,“我早就不是干净的女人了,你为了我跟秦书记对抗,只会让我更为难。”
“可是,让我再一次对你做那种事,我也做不到啊。”秦俊痛苦地叫起来,拳头砰砰地敲在脑袋上。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似有所悟。
“白老师!我想到办法了!”秦俊兴奋地叫起来。
“什么办法?”白芸虽然并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很想听听。
秦俊把头一低,身体向前凑了凑,并示意白芸也靠过来,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前一段时间去做包皮手术,就是男人那里的手术”
白芸的脸微微一红,点头表示自己听得懂。
“在手术前,护士给他打了一针,那一针打过以后,能保证他在24小时内硬不起来,说是为了防止硬起来撑破缝合线。”
白芸顿开茅塞,惊喜地问道:“你是说”
秦俊叫道:“对啊,我就是想打这么一针!哈哈,老混蛋这下没招了,你让我来我就来,但我硬不起来,你可不能怪我,哈哈”
白芸也忍不住笑起来,欣慰地笑,开怀地笑。笑完以后,她拿起来秦俊的手,亲吻了一下,轻声说道:“谢谢你,俊公子!”
针剂的事,也是一波三折。
秦俊兴冲冲地跑到医院,却被告知,这种针剂属于局部麻醉药,是比处方药管理更严格的管制药,也不是普通护士所能处理的,需要专业的麻醉师根据患者的身体情况确定剂量并实施麻醉。秦俊一听就傻了,他这个事情需要保密,总不能把麻醉师带到现场吧?他通过电话把情况跟白芸一说,白芸也感觉很棘手,只能告诉他尽力而为。秦俊说,针剂他通过关系还是能搞到,关键是用法用量,搞不好会出危险,所以他需要向专业人士请教,晚上请人家吃饭的时候再问问清楚。
第二天,当秦俊打开一个注射包,向她展示里面的针管和药剂时,白芸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把秦俊紧紧地抱住,哽咽道:“小俊,等这事过去,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白老师,你”秦俊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白芸哭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女人,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除了这个身子,我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全都给你,全都给你。”
“我这么做可不是贪图你的报答。”秦俊声音干涩地挣扎着。
“所以才更可贵啊,”白芸收住眼泪,展露笑容,“小俊现在跟以前大不一样了,我我很喜欢。”-秦俊显然还在挣扎着,神色犹豫不决:“那样的话,我不是又变成混蛋了?”
“才不是呢。”白芸大声地为他辩解,然后又娓娓说道:“你以前强奸我,干的是坏事,所以是混蛋;但这次不一样了,是我自己愿意的,就不再是坏事了。
小俊通过自己的努力,把一件坏事变成了好事,这就是进步。”
秦俊似乎被说服了,原本一直垂在身侧的双手终于抬起来,从后面回抱白芸。
过了一会儿,他忽地全身一震,猛然间把白芸从怀里推开,双手遮在裤裆前面,原来是鸡巴硬起来,顶到了白芸。
白芸轻笑一声,不退反进,伸手在秦俊的帐篷上摸了摸,取笑道:“看来,这个小混蛋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改,总想干坏事。”
秦俊尴尬地挤出笑容,讪讪地说:“让你见笑了。”
“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紧张。”白芸继续抚摸着,柔声提议道:“让我用嘴帮你弄一弄吧,嗯我以前不会这个,是秦书记前些日子教我的,还不怎么熟”
秦俊忙道:“还是别来了,说好等这件事完了的。”
“你的心意我已经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我的心意也要让你知道啊。”白芸慢声细语地坚持自己的主张,“况且,这也不算是报答,只能算是酬劳,你这两天为了我忙前忙后的,还不许我慰劳一下吗?”
秦俊艰苦地忍耐着,一时说不出话。
“你真的不想要吗?”白芸轻舔着嘴唇,继续引诱,“你如果不要,我可走了。”
“我要!”秦俊一声大吼,猛地扑上来,双手捧住白芸的小脸,在她唇上狂吻起来。
白芸默默地配合着他的亲吻,双手在下面帮他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顽物。在秦俊亲够吻够之后,她主动低下身去,凑近那个当初害她失身的始作俑者。
“小俊,你是不是做过包皮手术?”白芸惊奇地发现,秦俊的阴茎在勃起后完全没有上下滑动的外皮,龟头的颜色和质感也大为不同。
“我小时候包皮过长,我爸妈带我到医院做的,我都不记得了。”秦俊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和白芸的俏脸,平静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呢。”白芸随意地述说着,兴趣盎然地继续翻看着秦俊的鸡巴。她对男性性器官的好奇还远远没有消失,摸摸、闻闻、捏捏、看看,怎么摆弄都不够。
秦俊却等不及,轻轻地挣脱着,把龟头凑向白芸的嘴。白芸会意,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把龟头轻轻含入口中,然后蠕动着唇舌忽紧忽慢地吮咂着。
“白老师”秦俊轻轻地呼唤。
“嗯”白芸轻轻地应和。
两人一个向下瞅一个向上看,四目相对瞬间碰撞出绚丽的火花,秦俊的鸡巴顿时变得更粗更硬,而白芸的脸上则浮起更多的红云。
“谢谢你。”秦俊紧盯着白芸的眼睛,诚恳地发出轻语。
作为回应,白芸眨了眨眼睛,眼角浮起笑意,鼓动着香腮更加深入地吞吐起来。
然而,与此同时,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一字不漏地传入秦书记的耳中。闻听着从手机中传来的点点滴滴,秦书记暗自摇头,这小子的演技越来越高明,竟然真的把白芸骗住了。早先他夸口的时候,秦书记是怎么都不信的,但如今那个曾经被他强奸的少妇正在主动为他口交,铁一般的事实让老头子不得不叹服儿子的手段。
看样子,时机已经成熟,该执行计划了。
秦书记可不想让儿子把精液提前消耗掉,以他对白芸的了解,如果不及时干预,秦俊一会儿就会被她吸干。所以,他果断地挂断电话,反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