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可我找遍了公园,还是没见到妻子的人影儿。
此时日过中天,秋光惨淡,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带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没有一丝儿风,但小蓬船此时却在湖心中有节奏地巅波晃荡着,就像一只在水中团团乱游的欢快小鸭子,搞得船边水波激荡、浪溅船舷,只是仍不见船中人的身影,也许那些胡闹的小孩子是躲缩在船舱中恶作剧。
“唉,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让小孩子在这么点小的船上乱折腾,万一他们翻船落水怎么办?”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摇晃得十分厉害,也不禁暗暗为船上的人担心。
但我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我妻子身上来:“她到底去哪儿了呢?要是刚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儿的话,此刻大胡子已该在她体内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呵呵,他的鸡巴杆儿好粗大呀,阿玲的小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我这样一想,阴茎也不由动了动。
大胡子男人趴在妻子身上跟她做爱的幻景不由浮现在我眼前:他那长满大胡子的嘴贴在妻子的樱辱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着她的舌尖。而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纠缠,不断起伏,他粗壮的大肉棒扯得妻子绯红细薄的阴唇翻进翻出。妻子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连连娇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动。而我在一旁却在一旁为他们站岗放哨,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记得不久前,我还是个十分看重女人贞操的男人,为妻子处女膜被人捅破一事,我曾经闹得沸沸扬扬,兴师动众,甚至差点受人怂恿,跟她离婚。后来,我在中秋夜亲眼目睹妻子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又引狼入室,在家中将妻子交由公鸡兄等十个河道工蹂躏,心境竟豁然开朗。
现在,我不仅跟妻子欢好如初,还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亲自出马为她拉来了嫖客,并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个男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不愿再操我妻子了。这变化真可谓天上地下。
生活的重压和推移的确是能改变许多人、事、情、理。所谓“海可填、山可移、人可变,沧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时过境迁,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总是这样瑰丽多彩,令人难以理喻和逆料。
其实,从情感深处来讲,我也不太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妻子,在她那块应该只属于我的乐土里翻云覆雨、寻欢作乐。但理智却告诉我:妻子卖淫是必由之路。
人的知识可卖、思想可卖,肉体当然也可卖。妻子出卖肉体不仅可以让我们快速致富、免除贫困之烦恼!同时她卖淫还比别的女人多个好处,即可以让她肚子早日鼓起来,给我们家传宗接代,使父母和爷爷不再为我无后而担忧,或是为此在邻居和街坊面前抬不起头来。
当然,她做妓女还能饱享性欲高潮、同时也满足我窥淫之乐。所以我是铁了心要让妻子走上淫妓之路,并热切地盼着偷窥妻子卖淫时的秽情艳景。
现在我真的想将她献给大胡子嫖客,让他好好地操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操时的模样儿,看他的鸡巴在她的小穴中反覆抽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妻子带来的沾着精液气味的钞票!
将来有机会,我甚至想让妈妈也走上这条路。她对男人的吸引力应该不会比我妻子小多少,或许,她的床上经验更足呢,也更能让嫖客满足。现在很多男人都喜欢熟女型,妈妈可正是这种类型哦!
就说妻子的顶头上司马主任吧,有一次来我家喝酒,恰好看到我妈妈的一幅性感照片,当时,眼睛就直了。我跟他一起上卫生间时,发现他的鸡巴竟硬挺挺的。
后来,他就反覆地问我妈妈的一些情况,连她的饮食起居都问得很仔细。要不是我妻子噘着小嘴在旁边听得不乐意了,他差点就想让我打电话约妈妈来我家会面了。
让妈妈也做妓,这可真是个挺不错的主意,这样“一门二妓”,呵呵!可够我美的。
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对仍在不知疲倦地玩耍的母女了。
这时那年轻的母亲正趴在草地上,两手撑地,让女儿当马骑,娇憨的小女儿不住用手拍着她妈妈圆滚滚的屁股,驱她爬行。细薄的贴身弹力裤将年轻母亲的丰臀绷得紧紧的,当她扭动着屁股吃力地在草地上爬行时,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她臀部的裤缝绷破。
可她却似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为博取女儿欢心,夸张地摇扭着双臀,里面那窄小的内裤轮廓分明,甚至连她阴部突出的耻骨和两片细薄的阴唇形状也清晰可见。
这一幕情景让我性欲勃发,又深受感动,我不禁想起童年时,我也曾喜欢这样骑在妈妈背上,让她像母狗一样在地上乱爬。那时村里的一些汉子,就都吸着旱烟,围挤在我家土院子门口,装着看我“骑马”,目光却全色迷迷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
可不懂事的我,却有“人来疯”的恶习,自愿受他们的唆使。只要到我家门口的人一多,我就会“命令”妈妈出来给我当马骑,嘴里还得意地吆喝着“驾!驾!”,并不住用手掌“叭叭”地拍打着妈妈腴美而富弹性的臀肉。无奈的妈妈也只好驮着我,扭胯摇臀地在众人眼皮底下爬来爬去。
特别是夏天,一向怕热的她在家里喜欢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条农村妇女常穿的花短裤。可有时来了看热闹的人,我不等她换衣服,就吆喝她赶紧趴下来给我“骑马”。
当她被迫穿着短裤衩趴在我胯下满地乱爬时,她胸前那对小山似的豪乳几乎滑出了小背心的领口,草莓样的奶头让人一览无遗。而她下身的那条花短裤也因为裤腿管儿太过肥大,难免让她腴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就连腿根处的黑色三角区也若隐若现,朦胧可见,往往看得那些乡下汉子们两眼发红、直咽口水。
我记得不少汉子事后就悄悄拉了我,猥邪地对我说:“小天天,你妈妈下面的穴毛可真多哇,比大叔、大伯我们的胡子还黑还密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的确,我也在妈妈洗澡时,注意到了她下身那圈乌黑浓密的阴毛,乱蓬蓬的就像一个鸟窝。可我不知道她雪白的大腿间为什么会长这么许多黑毛,真的很像男人的胡子,又像一堆可烧火的野草。
那些汉子就逗我说:“那是因为你妈妈嘴上不长胡子,所以毛就全长到她下边去了!哈哈!不信你回家问你妈。”
我还真的就此问过妈妈,妈妈当时脸就红得像块布,跟我说:“别听他们那些男人乱嚼舌头根,他们是逗你玩呢!”
“那你下边为什么会长这么多黑毛胡子嘛?”我仍刨根究底。
“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妈妈没有责骂我,而是娇嗔地在我脸蛋儿上拧了一下。
一晃多少年过去,我已长大成人了,也真的懂得了妈妈下面为何会长黑毛,更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幼稚,问的问题让妈妈有多难堪。可善良的妈妈却对我没有一句怨言,更没有打我骂我,她对我真是太好了。
可我至今却对慈爱的母亲不曾有过任何回报,她从没享过我什么福。就像今天,她为回乡看望爷爷,也还不得不去挤公车。
想到公车,又让我不安起来。
对于公车上淫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流技俩,我从妻子的嘴里也略知一二。
妻子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不少次她乘公车回家后,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几次,她搭公车上班,更是在办公室里闹了个大红脸。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辩。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裤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洞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穿内裤就去赶公车,没想到偏偏在公车上遇见了大色狼。
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洞的牛仔裤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臀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公司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属下谈工作、与同事聊天,向总经理汇报业务直到快下班时,她办公室的马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今天,我可怜的妈咪在公车上也有得性害受了。那些色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乳摸臀,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
我猜想,此时此刻,妈咪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他们定会无耻地将他们的手探进妈妈的内裤,抚弄她稠密的阴毛和柔嫩的蜜穴,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大胆地将鸡巴塞进她的秘处,跟她真刀真枪地干他们不玩到她精疲力尽才怪!
“唉,可怜的妈咪,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你就当是为将来做妓热热身吧!”我掐算了一下时间,妈妈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性骚扰。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里,说不定正插着几根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弄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爱液泛滥,或者会半推半就,成全了他们的好事吧,反正老爸没了眼镜,是睁眼瞎
“像妈妈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车上的男人们淫乐的,甚至也跟我妻子一样,是做妓的好料。唉,不去想她了,还是赶紧找阿玲,人家嫖客还在等着操她呢!”我这样想着,胯间的肉棒也不由更加硬挺:“要是妈妈真做了妓女的话,那我有没有机会也操操她?”
我为自己的这想法吓了一跳,看样子,内心里,我还是有种隐隐的恋母情节的。
这时,我看到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却微笑着向我走来。
“先生,请问这公园里厕所在哪儿?”那个年轻的妈妈含笑走到我面前,羞红着脸问。
“是你女儿想小解吗?让她蹲地上撒一下不就行了?”我盯着她挺翘的乳尖说。她的胸脯丝毫不比我妻子逊色,甚至乳房比我妻子更丰满,不过屁股还是不及我妻子大。
“不,是我自己要小解。”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厕所?请快告诉我好吗?”
她显然真的憋急了尿,说话时耳垂都红红的,嗓音也喘喘的,曲线毕露的肉屁股更是焦躁不安地歪来扭去。那羞怯的模样儿和声音都极可爱。
我正被妻子的神秘失踪搞得焦头烂额,此时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故意道:“这公园里没厕所,最近的厕所从这儿走过去,也要20分钟。要是你女儿跟在你屁股后面一起去的话,那起码得走半个小时。而且那厕所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里面又脏又臭,女人蹲在便器上尿尿还时常有蛆虫爬到她腿上,有的甚至会钻进女人的阴道或肛门。此外,还常常有男人误闯误入女厕所,上个月就有个女人在那厕所里被轮奸,还被对方灌了尿。你真要去那儿也要有人带路,否则极可能走进死胡同,连那破厕所都找不到。”
“呀,糟了,我憋不住了,我也不想去那儿了。”她一下花容失色,显得狼狈万分,像在向我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都怪我女儿,一直缠着不让我回家。这下我可怎么办?”她的脸涨得通红,急得像要流泪,额上香汗都出来了。
“女人憋尿太久会得膀胱炎,还对子宫有压迫,子宫坏了,会影响女人跟人做爱。”我这人一向知道怜香惜玉,见吓住了她,又马上拿出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这样吧,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就大胆地蹲到那棵老榕树下去痛快地放松一下,我帮你站岗望风,保证不会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
“好吧,我信得过你,谢你了。”她不及思索,马上抿唇冲我一笑,将她女儿交给我,又飞速从小挎包里掏出两张粉红色的手纸,然后将小挎包往我怀里一丢,就急匆匆向那棵老榕树碎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