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李瑾和她女儿走了。小姑娘还是屁巅屁巅地跟在她妈妈身后,她压根儿都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她亲爱的妈妈跟我做了爱,这对她和她们家庭来讲,意味着什么。
“哈哈,小妮子,你妈妈那个生你之穴已被我操过了。还有,你那个人模人样的老爸马大勇,亏他还是个转业军人,却一点也不清楚自己娇美的妻子在外偷汉子,被我挖了胯下的宝贝‘战壕’呢!”我回味着刚才操李瑾时的种种奇妙快感,陡然间懂得了淫人妻子的乐趣:“呵呵,真得感谢马主任给他儿子娶了这么个漂亮可爱的俏媳妇儿,让我过了把偷情瘾。”
“怪不得那么多人有心想操我如花似玉的妻子,原来玩别人的老婆,真是奇乐无穷。不仅身体和生理上无比快慰,而且还有一种独特的心理满足感!这是难以名状、无法言传的!只是不知爷爷玩妈妈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也有一种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妈妈也真是的,竟然跟爷爷、爸爸他们父子二人同操过,真是奇妙,要是将来她也被我操一回,那岂不就是三代同穴喽?妈妈也真够淫贱的呀!”我想着想着,不禁傻笑得出了声。
关于妈妈的传闻已经太多了,照我推测,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两百人,光是我们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而且据说她班上的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这么多年,她带出了多少个男生呀!作为她的学生,真是“性福”无比!
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车上骚扰过她的花心客,骚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妈妈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啊,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话,倒是比我妻子更老练也更合适。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妓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妻子都做妓女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屁股大,阴毛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阴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经验丰富。当然,我妻子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了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熟,一点不逊色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妻子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看来,她的奸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这时想到妻子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在我玩别人老婆的同时,却有三个男人在玩自己的妻子,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不过,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费的,那三个家伙嫖我妻子却是要花钱的哦!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爱,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妓。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
我一边算盘,一边跳上了小船。
小船上的景像真让我大吃一惊。只见妻子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黏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阳具。
“阿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阳具。
“老公,你总算来了。”妻子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妻子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简直比她在我家中遭公鸡兄他们十人轮奸还要不堪目睹。
“这些家伙也真够狠的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付给你多少钱?”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妻子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果然,妻子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嫖客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也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妓女吗?”妻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实,陡地冲走了我先前占了李瑾便宜的喜悦,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妻子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妓女,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妻子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差点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妻子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淫,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淫,那你的卖身钱呢?”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妻子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五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我见妻子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难怪你八岁时处女膜就破损,连个痴呆的乡下男人都让上。大学里又有那么多风流韵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人鸡巴就穴开的贱人!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抓乳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操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操,我就爱人操,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妻子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的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
“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你对我处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铭恨在心。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肉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爱妻做淫妓的老公?你让我做妓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算了,我不做妓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什么?你想不当婊子了?你以为我让你做妓是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么好处?你会给我发奖金吗?”
我忽然有种心疼的感觉,觉得妻子真是冤枉了我,我是真心诚意地想让她做妓的,并且希望她能成为一代名妓,像潘金莲、饭岛爱和杨钰滢等淫女一样,赚钱无数、留芳百世,可妻子却在怀疑我的动机,甚至想打退堂鼓。看来我俩之间真是有误会!
“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如何也得让妻子将妓路走下去!怎么能浅尝辄止呢?将来我妈妈说不定也得跟着她走这条路呢!”我见妻子也是一脸无奈和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气,说:“阿玲,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妓是我们反覆商议好了的,你当婊子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妓?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妻子乳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责你,但我发誓,我让你做妓的决心没有变,以后也绝不会再为嫖客的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妓,我们的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买上自己的洋房?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车被男人骚扰?而且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医生朋友小刘上次给你体检之后,悄悄告诉我,你的阴户真是人间罕见的名器,天生就是做妓的料,不做实在很可惜。你想,连你的好友赵梅都做妓了,难道你却做不得?”
毕竟,我和妻子婚后还几乎从没吵过架,今天算是头一回,而且今后我们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了,她将有很长的妓路要走,加上今天我还跟她的顶头上司马主任的儿媳李瑾偷了情,觉得很有些对不起她,要是让妻子知道这事儿的话,准得跟我没完。她可是个标准的醋坛子,记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赵梅去看了场通宵电影,回家后,她整整三天没让我上过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妻子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妓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婊子。”我见妻子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阿玲,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些给我松绑?”妻子看我败退了,也有些自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妓的经验,又立功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妻子双手的连裤袜,妻子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操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妓,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婊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妻子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婊子就是婊子嘛,穴都可以任意让人插了,屁股上写几个字又有何妨?呵呵,阿玲,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操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淫做爱,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妻子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我也有心气气妻子,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醋劲十足的妻子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爱,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我听到这种淫话从妻子嘴里说出来,阳具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
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阿玲,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到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操操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操,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妻子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婊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我用手拍了拍妻子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妻子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妻子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操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超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样,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车的那个当儿吧,妻子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妻子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洞吗?很便宜的。小穴不紧不要钱。”
“是吗?”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妻子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妻子打“排子枪”。
我妻子在中秋夜及我家中多次被人打过“排子枪”,对此并不很怵,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五百元。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也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妻子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妻子到水上去“作战”。因我不在场,妻子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妻子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妻子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妻子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这时,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妻子做爱了,而是让我妻子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奶子、屁股,还不住给我妻子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妻子手握他们的阳具,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妻子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妻子对他们三人的阳具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妻子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阴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妻子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阳具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妻子“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妻子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乳房也因之加剧震荡,份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妻子给他们“哺乳”和“喂奶”,我妻子只得顺从喽。
他们见我妻子活泼有趣,就趴在船里,让我妻子跨上他们的背,作贵妇骑马郊游状。接下来又由我妻子在船舱中趴下,轮番让他们骑,以欣赏我妻子驮着赤裸的男人、将雪白的屁股扭来歪去的妖俏模样儿。
然后,他们用我妻子的内裤蒙上了她的眼睛,让她用手去触摸他们的阴茎和卵蛋,凭记忆猜出他们谁是谁。若是我妻子猜对了,那男人就得为我妻子口交五分钟;若是我妻子猜错了,她就得为对方吹箫品玉,食精一次。
几轮下来,双方互有胜负,我妻子为他们每人食蕉两次,他们则共计为我妻子吮阴五趟,弄得我妻子遍体酥麻,胯间淫水横溢,肚子里也灌满了他们几人的精液。
但她内心还是充满了喜悦,觉得这一切也挺有趣,寓卖于乐,当个妓女真不错,轻松又赚钱,比她在公司里靠卖弄风情从马主任那儿讨点小便宜实惠多了,也心安多了。
马主任那家伙挺色,一有机会总是在她的身上揩油,而且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无所顾忌,有时没喝酒,在办公室里光天化日就将阳具硬往她身上蹭,但他为她买礼品却全是用的公款,害她受公司里很多女同事的白眼和口水
这时,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妻子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阳具,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操我”两个大字。然后,他们就开始了操我妻子的漫长历程。
他们先是轮番扮新郎,跟我妻子“结对成婚”,拜天地入洞房,行“夫妇好合”之礼,无奈,妻子只得一次次给他们当新娘,让他们依次插花,尽情享用。
后来,就乱套了,我妻子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的新娘了,这边还在跟这个男人拜天地,背后却已有男人在搞她,乳房还被另一个男人霸着。
整整五个多小时,他们用尽了一切姿势,插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个肉洞,甚至还向她的鼻孔、耳朵、眼睛和肚脐里射了精。
当然,他们插得最多的还是我妻子胯下的小穴,他们觉得那里简直是百插不厌,哪怕鸡巴刚刚射精,只要一接近她的小嫩穴,就又能奇迹般地硬挺起来,再展雄风,这让他们称奇不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万里难挑其一的奇花名器。
而我妻子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妻子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妻子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鸡巴同时挤入我妻子的阴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肛门。或是一人插她的阴户,一人操她的肛门,而另一人的肉棒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妻子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搞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妻子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妻子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夕阳西下。
最后,当我妻子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妻子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妻子娇嫩的乳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妻子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妻子绵软的阴毛,并向我妻子全身每一个肉洞倾情射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妻子嘴里撒尿,让她“咕噜咕噜”地喝下他们的精液和大量尿水。
最可怖的是,他们还将我妻子的高跟鞋跟塞入她的肛门,然后将手伸进她的阴道,直入子宫,抓着她的卵巢壁,使劲儿揉捏,痛得我妻子满地打滚,鬼哭狼嚎,他们却以此为乐。好在,湖面宽阔,也没人听到她的淫声惨叫。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妻子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妻子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我听完妻子的痛诉,唏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妻子,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妻子眼睫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了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妻子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嫖客呢?他还在吗?”妻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我望着妻子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操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大操特操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看样子,妻子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我伸出手,向妻子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鸡巴恐怕有如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妻子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啊?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阴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我有意刺激妻子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妻子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妓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从此不会再回头。”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嫖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嫖客也不容易。”妻子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嫖客?”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佬,怎么样?”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婊子呢?”妻子佻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婊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鸡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妻子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我拉着妻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妻子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肥猪佬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妻子的身体。
妻子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晕。
“还好,开心。”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又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肥猪佬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妻子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妻子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丢了?肥猪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以前也在这公园里丢过裙子?那她是跟谁来的”一个巨大的疑问号在我心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