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第三章:吕文德襄阳知州州府,吕文德的官邸所在,时任京湖安抚制置使的吕文德,其抚使衙门本不在襄阳城内,只不过这几年鞑子南下侵扰,屡寇襄阳,南宋朝野一夕数惊,理宗皇帝下诏促其督战,吕文德迫不得已离开舒适安全的后方,携了两名侍姬来到襄阳,为了不委屈安抚使大人,营建时不惜工本的州府衙门便成了吕文德在襄阳的临时住所和商议军机的节堂。
此时时方正午,几个看门守卫的兵丁斜靠了长枪倚在牆壁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打瞌睡,府衙内万籁俱寂,曲折反复的游廊幽静深远,几株开得正豔的牡丹争香斗豔,招惹得一群狂蜂乱蝶上下飞舞,更是平添几分宁静。
府中东南方一座雅致深幽的别院内,此时却传来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透过悬挂的湘妃竹帘,绕过正厅来到内院寝居,薄薄的冰蛸纱帐内,澹澹的烟色缭绕,香气馥鬱,一座鎏金镀银、造型精緻的火山炉内,青烟徐吐,闻之令人精神舒爽,暑热全消,红木凋就的牙床上,两具肉虫翻翻滚滚,大汗淋漓。
女人手撑着床面,将细细的纤腰弯到极致,光滑如玉,洁白似雪的后背形成了一个魅人至极的弧度,几颗晶莹的汗珠凝聚在背凹,隐隐地偷出脂粉的香味,浑圆挺翘的屁股宛如两轮白玉满月,此时夸张地向上翘起,袒露出微微泛出紫色的股沟,肉褶形状漂亮的菊门,往下,杂乱的毛丛中,一根粗黑油亮的肉棒正卖力来回抽插,一进一出,带出的水花四溅。
男人腆着将军肚,每一次狠狠的冲刺,肉棍与阴道内壁的摩擦快感令女人忘情的浪叫:好哥哥!用力,蓉儿蓉儿还要男人受到鼓励,一把捏住女人倒垂的丰乳,五指深陷其中,竟欲似将这对雪白粉嫩的美乳掐个粉碎。
要?你想要什么?声音轻浮,充满着淫邪。
[email protected]女人丰腴白嫩的身体被凌虐的痛楚和快感包围,她极力承欢,不敢稍有忤逆,当下媚声道:蓉儿蓉儿还要哥哥的大肉棒,蓉儿下面下麵好痒啊!说着不断扭动屁股摩擦两人肉体的结合处,一张娇媚的瓜子脸上,满是春情荡意。
哈哈!男人满意的大笑,沉腰发力,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的肉搏。
终于,在女人欢愉的浪叫声中,男人屁股一阵抖动,阴囊中存货尽数射出,击打在女人娇嫩敏感的花心深处,一时两人俱是魂飞极乐,尽享高潮。
这一男一女,便是襄阳守备吕文德与他的侍姬丽娘。
吕文德白胖的身子虚软地躺在锦缎上,闭目喘息,脑海中仔细回味着方才射精那一瞬间攀到顶峰的快感,就好像自己的胯下臣服的就是襄阳军民心目中不容亵渎的女神黄蓉,那是何等的销魂滋味,能将黄蓉这样的绝世尤物骑在身下承欢,莫不是天下男人的一大梦想。
吕文德虽然贪财好色,才智平庸,却也非无能之辈,能在诡谲多变的宋廷官居从三品的安抚使,岂是幸致。
于上,他谄事当权宰相贾似道,为贾相援引为心腹;于下,襄阳守卫战中他毫无保留地对以郭靖为首的民间义士信之、任之,这番胆色也自是有其过人之处。
如今鞑子既退,襄阳围解,更兼将蒙古大汗毙于城下,这等不世奇功,他吕文德的仕途之路,只怕要青云直上,更上层楼了。
吕文德春风得意之时,心底下也不免有些怅恨。
他猎豔无数,所御之女不乏天香国色,或勾栏花魁、或良家闺秀、或异域佳丽,可谓阅女多矣,却从没见过有一个女人能像黄蓉那般成熟妩媚,雍容端庄,秀媚无匹的美貌,玲珑有致的身段,再搭上侠女这一似乎凛然不可轻辱的圣洁光环,如此天生尤物却又又辣手无比的英雌,只怕是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在心底翻腾起征服的欲望吧!对黄蓉成熟丰满的胴体,吕文德既垂涎又忌惮。
[email protected]毕竟黄蓉非寻常女子,金钱权势就能令其乖乖就范,可那等美豔之色,实乃平生仅见,自思唯有那日城头惊鸿一现的神凋侠之妻方能比拟,如此绝色每日价地在眼前晃动却又无从下口,他心下能不烦恼。
鞑子攻城紧时,自己小命堪忧,也没哪心思做此绮想,如今性命无碍,一颗勉强按耐住的贼心忍不住就蠢蠢欲动起来。
这一日,他欲火升腾,烧得全身燥热难耐,召来丽娘按倒在牙床上,云雨翻滚,一番盘肠大战下来,精疲力竭,心中欲念稍得舒解,但内心深处的空虚却恍若深渊,不得填补。
他长歎口气,双眉紧锁:不知何时方能将黄蓉骑在胯下,恣意取乐呢!相公,何事烦忧!一段藕臂伸了过来,带者潮热气息的雪白胴体依偎在吕文德的身侧,丽娘一脸春意,腻声问道。
吕文德皱眉歎息,闷在一旁却不言语。
丽娘勾人的媚眼闪过一丝嘲弄,伸出兰花纤指缓缓轻轻地在吕文德多肉的腰背上摩挲滑动,似笑非笑道:莫不是为了郭夫人。
她本是扬州名妓,豔冠一方,吕文德与其春宵一度之后,竟是割捨不下,自思己乃朝廷命官,出入烟花柳巷于令名有碍,遂使了些钱钞手段将丽娘纳入府中,收为侍妾。
襄阳前线抗敌之时,也不忘带在身旁,可见宠溺非常。
俗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
丽娘出身青楼,本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吕文德除开权势赫赫之外,面皮长相实在不敢恭维,粗犷中带着股匪气,兼之身材臃肿无半分风流气蕴,丽娘瞧在眼中心下自是不喜,若不是贪图他背后的身份地位,他吕某人想将她收入囊中,恐怕还须多费些时日吧!好在吕文德虽然长相不佳,但两腿间那杆长枪却是能征善战,惯能採花,鱼水交欢之际丽娘常被搞得通体舒泰,浪叫连连,因此也没那心思偷閒养汉,给吕安抚使大人戴上一顶新豔耀眼的绿帽了。
[email protected]丽娘既是勾栏姐儿,多曆风尘,相好无数,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不遑多让。
吕文德对黄蓉的那些个花花肠子自是瞒不过她的双眼。
其实莫说吕文德会被黄蓉弄得神魂颠倒,便是丽娘一介娼妓,乍见了黄蓉的仙子容貌,心神也不禁荡了一荡,暗呼叫世间竟有如此女子,临阵破敌时的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鬚眉,敌我双方均是心折不已、,偏偏这样英气勃勃的女子又生具媚相,乳大臀丰,体态风流,于雍容华贵中透着股烟视媚行的妖娆。
丽娘一向自负媚功了得,但自忖与黄蓉相较,不啻于云泥之别。
她的媚,不过是狐媚,风骚放浪,带着风尘味儿;而黄蓉,那简直就是仙子与魔鬼,贞女与荡妇的完美混合。
丽娘自惭形秽,对于吕文德的痴迷,倒也颇能放得开,就是吕文德与她床第换好之时让她假饰蓉儿,她也甘之如饴,并无一丝一毫的醋意。
只是冷眼旁观,吕文德自鞑子撤退后,动辄以商议军机为名邀郭靖入府议事,致使郭黄二人聚少离多,以期离间生分二人之情。
此等鬼蜮伎俩在丽娘看来,不仅拙劣且不讨好,不说郭氏夫妇伉俪情深,无隙可入,就是时间上,没个一年半载难见其功,而留给吕文德的时间实在不多,按着宋廷惯例,必不会使其久柄兵权在外,恐怕此时诏其回临安述职的黄衣使者也已动身启程了吧!吕文德被丽娘说破心事,也不见恼,哀歎一声,嘴裡嘟囔着:关关谁鸟,在河之洲,兆幼淑女,君子好逑。
他樵夫出身,识字不多,南宋官场以附庸风雅为能事,他为免遭人耻笑,请了房西席,翻了几本诗词歌赋,可惜又不肯下番苦工,字倒是认多了些,却是个白字先生,遇到不熟的生僻字眼,尽拣着偏旁部首来念,好好的一首关雎被他念得不伦不类。
丽娘又是鄙夷又是好笑,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凑在吕文德耳畔,低声道:相公,还记得上次声音渐渐微小,几不可闻。
吕文德初时还是一脸的苦大仇深,渐渐地喜动眉梢,最后一把搂住丽娘娇躯,得意地长笑:此番若能了却心愿,成全美事,丽娘当记一大功。
你们臭男人,都是些没良心的臭虫,吃着碗裡的,望着锅裡的。
丽娘故意娇嗔,扭着火热身子便欲挣脱吕文德的怀抱。
吕文德得此良谋,正是心怀舒畅,丽娘嘴裡浓浓的醋意听在耳中,自有番宜嗔宜喜的销魂滋味,他欲念一动,鼻息渐粗,眼瞅着丽娘奶白的身子,低吼一声,腾身压下,大手揉挤着那对雪白的大奶,彷佛一头发情的公牛,再次发起攻击。
丽娘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很快,下体的快感传来,再睁眼时已是情欲如火,春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