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以前的面目也就永远遮盖起来吧现在你只是普通的妇人现在的我就姓蓝,衣
裳吧,而林蛋大救活的是今生的自己,是蓝衣裳,不仅是我蓝衣裳的恩人,也恐
怕是自己内心中唯一的亲人般的角色。
亲人,蓝衣裳想起林蛋大嬉皮笑脸的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媳妇的场景,难道自
己真的当他的媳妇?「呸」
蓝衣裳暗啐自己一口,以他的年纪,当自己儿子,还显小。
「不过刚才真的好险,要是被他插进去,恐怕真成了他的媳妇了。」
想起刚才的情景,蓝衣裳两腿之间又是一热,忙并起双腿,好像林蛋大就在
面前一般。
「不过刚才被他弄得好狼狈,」
蓝衣裳这才感觉到自己下面裤子已经被浸湿,被风一吹很是难受,妇人本想
用裤子其他地方擦干下体,刚一接触,便有一种酸麻的感觉,原来刚才被欺负的
太狠了。
「驴货,被插进去,那还不把人弄死。」
妇人手指却不知不觉的放在粉嫩的肉唇之上,慢慢的碾磨起来,脑海里浮现
出林蛋大紫黑的巨蟒在自己中间冲刺的场面。
蓝衣裳的呼吸渐渐加粗,芊芊细指在肉唇之上压磨,使得两片唇肉,时而紧
闭,时而微张,从中间的缝隙之中也渐渐出现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原来的蓝衣裳和丈夫做的次数并不太多,两人都太忙了,加上丈夫正直,古
板,所以便隔上一、两个月,才能匆匆一次,了事。
所以妇人偶尔也会在闺房被褥之下自己偷偷的抚摸,但之前,要不就是脑海
里要不一无所想,要不就是和一个没面孔男嬉戏调情,从来没有这次这样,脑袋
里全是林蛋大和他的那硕大的驴货。
蓝衣裳微微的娇喘着,胸部的两团也颤巍巍的来回晃动,雪白的全身只有小
腿之下被衣服遮住,玲珑的曲线让清风明月一览无遗。
一只玉手搭在胸部,一只放在芳草之上,两根手指快速的碾磨着,微闭双眼
,嘴里如泣如诉,声音勾起人的无限欲望。
妇人满脑袋都是林蛋大那黑漆漆的巨蟒,想象他在快速进出自己身体,充实
自己无限空虚的身体,一下一下,巨蟒连同两个大蛋,撞击着自己雪白的臀部,
进入自己的身体,也进入自己的内心。
但现实和幻想差距太大,身体已经无限渴望进入,却已经无物可入。
「要是刚才干脆被一如到底,倒也不错」
这个想法如同野草般冒头,便使得蓝衣裳心头一震,下面两片唇微微张开,
彷佛已经做好被欺凌准备一般,两个细长的手指大军,攻破阵线,深入敌后。
妇人雪白的丰臀向上应和着,想要极力把外物吞下,「蛋大,蛋大」
蓝衣裳虽然在心中已经呼唤了千百遍,但小嘴使劲抿着,尽量让自己不喊出
来,以保留自己最后的矜持。
但矜持在无人之时,便如纸一样薄,尤其是思想的大堤一被攻破,便兵败如
山。
手指模彷着林蛋大的巨蟒,快速的进出着,每一次出来都带出少许粘液,水
早已经漫过金山,进出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蛋大,快,快,快」
终于最后一丝防线也突破了,想法变成了低语,妇人的头左右摇摆着,身上
变成粉红色,微微冒出一层细汗,身体入弓。
慢慢向上拉直,拉伸。
「快,快,快」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炸了。。。。」
「摁。。。。。」
一声尖锐的哭腔,从妇人嘴里拉升,身体紧绷到了极致,两腿使劲夹住正在
进出的手指,两个大腿也使劲向前伸直,十个美丽的玉趾也因为指指分开。
「蛋大,草我,草死我」
蓝衣裳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样,颤栗着,胸前那亮点嫣红也变的极硬,直直
向天,脑子一片空白,一直手紧紧的扣住下面,另一直手抓住身下的青草,脸部
露出极满足,又极难受的表情。
时间静止了一刻,蓝衣裳瘫软在了地上,细细品味着刚才的回味,但不一刻
,手指又悄然放在两腿中间,美妙的事情又一次在月光下进行了。
【林蛋大的奇幻征程】(四)
自从林蛋大「冒犯」
了蓝衣裳之后,两人表面上的关系彷佛到了冰点,蓝衣裳对林蛋大很是严厉
,更是声言厉色的警告他,如果再犯,那么她马上就一个人离开。
林蛋大果真被吓住了,除了练武的时候更加卖力之外,其余的时候也不敢调
笑了,甚至连媳妇这个词只有看蓝衣裳脸色好一点的时候才敢出口。
蓝衣裳看自己的效果达到了,心中暗乐,这批疯牛,终于被自己约束了点,
否则任着他的性子胡来,不定改天闹出啥笑话,说不定自己如同梦中一样,被四
脚朝天的弄住。
只是那种荒诞羞人的梦又做了两次。
蓝衣裳为了更快的治好自己的内伤,便想更入深山一点,寻点奇花异草,配
点药,也可以为林蛋大练习掌法,更好的加把劲。
说来奇怪,林蛋大练习掌法的天份反而很高,前十五掌连得有模有样,只是
内力因为刚练没有多久,基础太过薄弱,难道这掌法只有天生愚笨之人才能练好
。
蓝衣裳目睹此景,想起故人,心中很是难受。
两个人渐入深山,勐禽野兽也渐多了起来,蓝衣裳失去内力,林蛋大又功力
不足,所以两个人小心翼翼,白天寻找草药,晚上便找个山洞或者树上,再点上
一把火。
这一天,日落西山,两个人在一个小峭壁上离地不远的地方找到一个山洞,
蓝衣裳进去稍微打扫了打扫,林蛋大把随身带的东西和打的猎物放在洞里,拿着
把刀去弄些树枝来。
蓝衣裳打扫好了,见天色不晚,便下去,想弄点水,做点吃的,刚刚下去,
还没走远,只见一阵腥风刮过,夹杂着一股腥臭味,不好。
「快闪,媳妇」
林蛋大,几步冲了过来,挡在蓝衣裳前面,护住蓝衣裳,之前从树林中缓缓
走出一个吊睛白虎。
林蛋大一手护住蓝衣裳,一手拿钢刀,和勐虎对持。
「媳妇进洞,里面有弓箭」
林蛋大小声的对蓝衣裳说,蓝衣裳知道危急时刻,转身便奔山洞跑去。
「嗷」
的一声虎啸冲的蓝衣裳几乎站立不稳,但还是磕磕绊绊的蹦了起来,钻进山
洞。
林蛋大和白虎还在对持,或许手中的钢刀起了点作用,或许是林蛋大沉稳的
态度让白虎迟疑了一下。
蓝衣裳进了山洞,找到弓箭,勉强的抬起弓箭,但是却着急的发现,自己竟
然拉不开这强弓,心中着急万分,汗如雨下。
望着和白虎对持的林蛋大,那稚嫩而又伟岸的身躯,蓝衣裳美丽的双眸充满
了泪水,很久没见一个人这样的保护自己了。
但自己该怎么办,强弓拉不动,喊又怕惊动白虎,一边哭,一边拼命的想着
办法。
「林蛋大,你一定要活下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和依靠了。」
林蛋大也不好过去,全身豆大的汗珠不要钱的涌出来,老虎的凶恶,作为一
个猎户,他比谁都明白,只有拼命,这一关才能过。
老虎慢慢的躬下身,嗷的一声巨叫。
勐的一扑,奔着林蛋大扑了过来,林蛋大双手握刀,对着勐虎狠狠噼去,勐
虎一只爪子把刀向前一拨,林蛋大感觉一股巨力涌来,差点双手持不住刀,老虎
的另一只爪子超林蛋大的背上抓来,林蛋大连忙向前一滚,想要躲开,却也被爪
子扫住,身上衣衫俱裂,背上一块一斤多的肉被撕开。
林蛋大疼的一声尖叫,从地上滚了两滚,想站起身来,背后的血如泉涌。
咚的一声,原来是蓝衣裳见情况危急,从山洞中抛出一只死羊,正好丢在老
虎眼前,老虎一呆,见此猎物,用血盆大口咬住。
趁此一愣神的时刻,林蛋大连忙几个箭步冲到山洞哪里,蓝衣裳一伸手,把
他拉了上来,老虎才注意到这边的情景,冲到峭壁之下,勐蹿,却死活够不着山
洞。
「蛋大,你的伤。」
蓝衣裳见林蛋大背后,血肉模煳,血使劲流出,连忙撕开衣服,想给林蛋大
包扎一下。
「媳妇,把弓箭给我」
「你的伤,不要乱动啊」
「没事,趁现在,赶紧把这个畜生弄走,否则要守住咱们了,你和我都要死
。」
蓝衣裳虽然心疼林蛋大的伤势,但是形势逼人,不得不把弓箭塞进林蛋大的
手里。
林蛋大强忍疼痛,每动一下,后背上的血便崩出来,但还是硬抬起弓,咬紧
牙关,豆大的汗珠,从苍白的脸上滚下。
「蛋大」
蓝衣裳眼中也充满着泪水,眼泪之中,林蛋大的身影慢慢变得高大了起来,
充斥了蓝衣裳的心中,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位置。
噌的一声,一只利箭飞出,却歪歪扭扭的离老虎三尺远。
「啊」
林蛋大拼命咬牙,使劲拉满硬弓,嗖嗖嗖三箭射出,射出之后林蛋大再也承
受不住,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蓝衣裳连忙抱住林蛋大,撕开衣裳,把林蛋大的伤处包住。
「蛋大,蛋大,你要挺住。」
蓝衣裳一面手忙脚乱着,一边在心中呼唤着。
「你醒了,我都听你,我真傻,我都死了一次的人了,心中还顾忌着,顾忌
那。」
「你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和依靠了,等你醒了,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反正这
荒山野岭,只有你我二人,就算老天责怪,我也都一力承担,是我的罪恶,你一
定要好起来。」
「等你好起来,我就。。。。。我就。。。。,就算为你母,为你师,为你
那个,都行,只要你过的开心就行了。」
蓝衣裳在林蛋大昏迷之时,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自己的命两次为他所救,上
次自己就算再世为人,这一次就当自己以身报恩吧。
洞外的勐虎已被林蛋大射死,原来正好有一支箭射进眼珠,进入勐虎的脑袋
。
蓝衣裳在周围采了点草药,弄了些清水,把勐虎的血收集起来。
林蛋大过了一阵,发起烧来,不停的说着梦话,蓝衣裳抱着林蛋大,一边一
边的给他擦拭着额头,「媳妇,我要草你。」
林蛋大梦中喃喃道,蓝衣裳没有再啐一口,而是抱的更紧了,「蛋大,等你
醒了把,醒了我就让你。。。草。。。我」
蓝衣裳终于把那个字在心中想了出来,但是却没有一点别扭的感觉。
其实,说实话,林蛋大的并非致命伤,只是血流的颇多,一时昏迷,加上虚
弱,林蛋大身体又壮如牛,所以慢慢的便好转起来,蓝衣裳也把虎血,虎肉,虎
骨做出可口的饭菜给林蛋大补。
林蛋大整天吃虎血,虎肉,身体早就恢复了,甚至火气比以前更旺盛几分。
蓝衣裳给他喂饭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口花花起来。
「媳妇」
「嗯」
这次林蛋大,听到一个低如蚊蝇般的应答声林蛋大以为自己听错了「媳妇?
」
「嗯」
蓝衣裳轻低首,脸微红的点了点,「真的,你答应了」
林蛋大一时激动,抓住蓝衣裳的手,就要一跃而「作死啊,乖乖躺着,这半
个月你要乱动一下,永远别想见到我。」
林蛋大知道蓝衣裳说一不二,连忙乖乖躺下,手却一只抓住蓝衣裳柔润无骨
的小手,抚摸着。
「真的啊,媳妇,太好了,媳妇,媳妇。」
林蛋大抚摸着小手,想着那晚白玉无瑕的胴体,没有丝毫瑕疵,如同仙子一
般玲珑有致。
那皮肤滑润无比,还有那神秘的黑色森林。
「林蛋大,不理你了,记住不要乱动,否则永远别想着见到我。」
蓝衣裳丢下流着鼻血,下体如旗杆一样的林蛋大匆匆离开了。
这半个月,可苦了林蛋大了,心中如火山,而全身如僵尸,让林蛋大时不时
有一种想要疯了的感觉,但是半个月的概念,始终死死的压在他脑海里,如同一
个大山一样,让他规规矩矩。
一天傍晚,蓝衣裳去河边取水回来,一看,林蛋大的位置上空空如也,正要
扭身出去寻找,一个粗壮的手臂环抱住了她细嫩的腰肢,一张厚厚的大嘴哈着气
在她修长白皙的脖子上。
「媳妇,半个月了。」
蓝衣裳整个人身体都僵直了,虽然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临,但是当真的出现
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准备还是不足。
粗糙的大手,早已经越过衣裳,和她的肌肤紧紧抚摸在一起,贪婪的享受着
这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慢慢的划过,向上神去。
林蛋大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