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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回我们的家, 只有我们,不存在其他人。岑宁踏进那个房子的时候, 只一眼便清晰的明白了他说的意思。成双成对的物件,拖鞋, 杯子, 洗漱用品入眼所见的,皆是两人为一套。“这房子我们住”“嗯, 我们以后总是要出来住的。”岑宁“可之前不是已经有公寓了吗。”“那小了点。”小吗岑宁还觉得有些大了。岑宁一边打量一边走进了客厅, 确实, 和这所房子相比, 之前那个公寓是太小了。这座房子是复式的, 两层楼, 边上有一个螺旋扶梯通到二楼房间。左边书柜后还有一个电梯,那电梯是私户使用, 直接通往地下车库的私人车位。客厅很大,采光很好, 阳台外还放着一个可坐两人的欧式吊椅,一眼过去,似乎就能让人看到未来闲暇在那喝咖啡晒太阳的模样“给你准备了暗房, 以后你可以在里面工作。”言行之突然拉着她往右侧的一个房间走去, 岑宁推门而入,只见里面装备齐全, 标准摄影师的暗房是怎么样的它这就是怎么样。“你觉得还有哪里缺的, 你说出来我让人来改。”岑宁愣愣地看着他“你特地装给我的吗。”“你说呢这是我们的家, 不装给你装给谁。”“这地方就我们两个住,会不会太大了”言行之淡淡一笑“宁宁,以后不止我们两个,还会有小孩子。”“”言行之眉目温柔,伸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人给你,房子给你,什么都给你大摄影师,你说,我们要不要结婚算了”岑宁猝然抬眸,说话时声音都卡壳了“结,结婚”言行之挑了挑眉“嗯,拖延了这么久的事现在似乎是要提上行程了。”岑宁心跳如鼓,她当然是想过,只是没想到这么“我们,是不是要先准备什么或者跟爷爷他们先说一声。”“嗯,准备还是要准备的,我还要向队里提交申请。”“昂”言行之看着岑宁傻愣愣的模样,仿佛又感觉回到了从前。那时,她是胆小怯懦,事事听他的小姑娘。越看越心猿意马,言行之干脆俯身吻住她,继续方才在车里没结束的吻。相隔两地时只能思念,在部队时是能观望,在车里时只能克制,可在这里,万籁俱寂,只剩他俩。在这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地方,仅仅只是拥吻就让彼此感觉到汹涌而来的冲动。言行之的舌尖抵开她的唇齿紧紧地缠绕着她,他舔咬啃噬,将她的气息完全包围起来。身体深处的期盼和欲望滚滚翻腾,他抱住她,抚着她的背,慢慢将手沿着衣摆探入岑宁已从方才结婚的话题跳脱出来,她被吻得唇瓣发麻,此刻的脑子除了眼前的男人已放不下其他任何东西。而背后温热的指腹只是简单的抚摸而已,她却觉得内心的全数激昂都被调动了出来。于是她紧紧贴着他,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回应着。暗房里没有开灯,言行之将她就近抱上暗房桌子时也只余客厅的灯光隐隐绰绰。昏暗,触觉神经越发灵敏,她能感觉到他热切地吻着她,也能感觉到身体被他抱着揉着,化成一滩浅水,失控涌出。已经很久没这般亲近了,所以当被满满充实后,她几乎难以接受她仰着头,急急喘息着,嗓子溢出难以自抑的嘤咛声。“想我吗。”他的手指穿过了她的发根,温柔,又残暴。岑宁眼睛都模糊了,她哽咽着,想说话,却被他的冲击打碎,一下一下,仿佛扼制住她的喉咙。“宁宁,我想你我很想你,每天,每晚都想你”岑宁轻启着唇,在昏暗看着他的眼睛。她呜咽一声,上前抱住了他。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紧密相连,欲生欲死。这个世界上,最牵挂的是你,最爱的也是你。所以言行之,我又怎么可能不想你。言行之行动很,两人通知家里之后他便回部队提交了申请。军人结婚和寻常人不太一样,军人必须要向单位提交结婚申请表,经过审批同意后政治部门向女方单位发调函审查。一般情况下这个程序要走几天,不过言行之一次性准备好了所有东西,所以提交审批后当天就拿到了介绍信。拿到介绍信的那天午,两人便去领了证。从说要领证到真的拿到证不过短短几天,有时候岑宁看着那红本本,都还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你们俩婚礼要什么时候办,给个准话我也好准备准备。”今天两人一早回了言家,客厅里,言国丰询问道。言行之“下半年,等宁宁忙过这次的画展我们再补婚礼。”言国丰不满道“这证都领了,婚礼怎么能延迟那么多”岑宁连忙解释“爷爷,这件事是我不好,我这段时间确实抽不出空来,他也是顺着我所以才”言国丰“你们呐,急急忙忙的,说领证就领证说结婚就结婚,也不给我们一点反应的时间。”言行之“爷爷等了这么久,还要什么反应时间。”言国丰“”“这几年反应还不够吗。”“”陈姨闷闷一笑“说的在理,我啊,可就盼着你俩赶在一起,啧,要是过段时日再有个小宝宝养那就更好了。”一屋子长辈,岑宁脸都红了“这,这个还早呢。”“不早不早,你们这个年纪正正好。”两人从言家出来后,岑宁满脑子都是大家揶揄的表情。“怎么了还不上车。”岑宁回过神,连忙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今天是言行之的战友老六的婚礼,岑宁作为“家属”,愣是被言行之带出席。言行之开着车往婚礼现场去“是不是陈姨他们说小孩,吓到你了。”“没有”“典型的催完婚催生孩子,不用理会。”岑宁笑了一下,转头看他“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不想被催着生孩子吗。”言行之“你喜欢小孩”岑宁想了想“唔应该还行吧,但是我不怎么接触小朋友,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养好。”“没关系,随缘吧,有就有,没有的话也挺好。”“啊”言行之拧了拧眉“小孩子挺吵的 ,还很粘人,容容你知道吧,现在长大了些还越发粘着她妈妈了。”容容,言行之的表姐叶子佳的女儿。岑宁出国那年她刚出生,所以这小孩她只在视频见过,还没见到过本人。“小孩子粘着妈妈是本能吧,挺正常的。”“所以不着急生,省得以后一直粘着你。”岑宁愣了一下,匪夷所思地看了言行之一眼。言行之“”“你说什么”“没什么,”言行之清了清嗓子,“还有一点路,你先休息一会,到了叫你。”岑宁看着言行之“冷静”的侧脸,无声地笑了笑。什么呀,八字还没一撇就跟自己的小孩吃醋了。老六的婚礼很低调,除了邀请亲戚外其他人都是部队里的战友。言行之和岑宁下车后便一同走进了婚礼的小庄园,此时,新郎和新娘正在门口迎接客人。“言哥你来了啊。”老六看到言行之后便走上前去,“岑宁你回来了啊,诶,你还记得我吧”岑宁点点头“当然了,在西藏那次还多亏了你救了我们。”“没有没有,那就是小事。”老六憨憨地笑笑,“请进吧你们。”“嗯。”每个人都有固定的位置在,言行之和岑宁来得比较晚,所以进场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都是部队的,而且言行之还是那么一个人物,所以在场的人都认得他。于是一路走来一路有人行礼,只不过在这种私下的场合,大家都嘻嘻闹闹的,也没平时那么正经。岑宁原本走在言行之边上,但看这么多人关注着言行之,她走着走着就不自觉地拉下了几步。“诶小白首长来了”05号桌上是几个部队的女兵,看到言行之入场后众人皆提醒言行之的头号迷妹白桦。“哪呢”“门口进来了,看看看,哇穿西装是帅出新高度啊,果然是我们的头。”白桦起身,越过众人看到了言行之,此时的言行之跟在部队里的他不一样,因为是来婚礼的关系,他换上了西装。剪裁合身的衣服衬得他身型挺拔出众,纯黑色的西装深沉矜贵,洁白的内里衬衫简约纯粹,在场不是没有跟他一样黑白搭配的人,可却没有一个如他那般耀眼夺目。白桦心口直跳,眼又是崇拜又是向往。“看傻了吧你,别看了。”边上的人笑道。白桦横了她一眼“看看也不犯法。”“哈哈哈你胆子可真大诶那人不是”白桦看友人突然一脸怪,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等看到那人后,她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那不是岑宁么。”“是啊,她怎么在这。”“嘶难道老六认识她”几人都好地打量着岑宁,可不一会后,她们脸上的好皆被震惊取代了。因为原本走在前面的言行之突然停下,他回头看了眼,复往回走。接着,他站在了岑宁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她的手。她们这个位置听不到言行之在说什么话,可却能清晰的看到他骤然温柔的眉眼。一向正经严苛的男人嘴角含笑,柔情似水。而那个被他这般对待的女孩清新夺目,楚楚动人。一眼之下,佳偶天成,一对璧人。“啊什么情况,首长和岑宁”同桌的女孩皆看愣住了。“这两人怎么走到一块了,什么时候的事”“前段日子还听老张说咱部里有几个人想和岑宁牵牵线呢,所以这情况是首长先牵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