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清醒的。
昨夜的记忆,依旧很模糊,她已经习惯了,不再去想。
反正,那么亲密的事,对于她来说,并不算太好的记忆。不记得,总比记得要好。
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就听到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
微怔,她下意识看向枕边睡得安宁的男人,连忙接起电话,小步走到一旁的试衣间,谨慎的关上门才开口。
“爸爸。”
“听费切斯上上下下说,最近他是越来越疼你了。”连清北的语气里,全是满意。
“嗯。”
“肚子有消息没?都这么久了,不去医院看看?”
“啊?”连恩静有片刻的恍惚,脸红了红,才说:“还没去过医院。爸爸,我现在并不想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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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不可测(3000)
“啊?”连恩静有片刻的恍惚,脸红了红,才说:“还没去过医院。爸爸,我现在并不想要孩子。”
“不行!”连清北低喝一声,“你们避--孕了?”
连恩静稍微想了下,才说:“那倒没有。”
累
应该是这样没错。
虽然每晚和御南哥哥在一起,她都模模糊糊的,但是家里从来就没有看到过避-孕-套这类的东西。
而且,她也没有吃过药物。
“这样就好,迟早会有消息的。”连清北似乎很满意,“今天你回来一趟,爸爸带你去做个检查。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有孩子了。”
若连清北不提,连恩静压根不会想怀孕这个问题。
她眸子黯了黯。
“爸……我真的不想要孩子……”现在即使有了,她也不想生下来。
“你别傻!”连清北哼了一声。“你以为不把孩子生下来,你能坐得住费切斯女主人的位置?”
“可现在御南哥哥很爱我,我特意试验过了,就算是在他最爱的女孩面前,他也没有半点动摇。我相信,现在即使我没有孩子,他也不会怪我的!”连恩静想尽力说服父亲。
她不想替任何男人生孩子,除却池亦彻以外!
“那是他现在还没有发现‘燃情蛊’,可你别忘了他身边还呆着一个名医。池亦彻是什么人?只要随便看看,就能将看出端倪来。一旦‘燃情蛊’被解了,你以为这位置你还能坐得安然无恙?别忘了,当年费御南的母亲是怎么坐稳女主人那个位置的,就是靠那争气的肚子!”闷
连清北一连番的话,让连恩静沉默了好半晌。
虽然很不想要孩子,可是不得不说,爸爸的话却是有道理的。
她稍微沉吟了下,才开口:“爸,难道真的只有用孩子才能让我守住费切斯女主人这个位置?既然燃情蛊不起作用,一开始就何必走这步险招?”
“你以为没有燃情蛊,他会碰你?以我对他的了解,你现在是连生孩子的机会都不会有!现在我们也只能这么赌一把了!”
连恩静没有再吭声,更没有再反驳。
既然只有孩子能留住他,那么,她愿意接受父亲的这个提议。
“静静,你只需要听爸爸的,爸爸绝对不会害你。对了,今天把他带回来,爸爸有事要和他商量。也顺便一家人一起吃个便饭。”
“好。”连恩静点头,沉默了一会,又说:“爸爸,牧也回来了,是不是我们也把他一起叫上?”
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少得了他?
“不用了!”连清北将她的话打断。
“爸爸,你们非得闹得这么水火不容吗?我最近发现他好像生病的样子,我想带他给池亦彻去看看。”
“你不要胡来!什么生病?好端端的生什么病?!”没有出乎连恩静的意料,连清北的反应有些激烈。“我不想见到那逆子!你不要把他带回来打扰我的好心情!”
“可爸爸上回还说想见他的!”上回,明明他还是让自己去邀请牧也回来。
“那是你白叔叔在,爸爸总得做做样子。现在没有外人,也就罢了!”提到自己的儿子,连清北有的只是厌恶,哪里有一点儿作为父亲的样子?
这让连恩静心底的狐疑更深了些,她没有直说,只是将所有都压在心里,不动声色的继续:“爸爸,牧也交女朋友了,那女孩你也认识,是黎门的黎萧萧小姐。他们现在住在一起。爸爸,你难道打算连儿子的女朋友也不要见一面吗?还有,我记得上次萧萧问过我,牧也的病情是不是很严重,所以说,牧也是真生病了!爸爸,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关心吗?”
“你够了!不要再给我提他!”连清北断然的截断女儿的话。
黎萧萧!
又是那女孩!
看来,她应该很清楚牧也的秘密了。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冷情?”连恩静觉得心寒。
说了这么一大堆,却不见作为爸爸的他,有半点儿波动。
她其实早就该死心的。
他若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多放任牧也在外面,不闻不问;他若真是个合格的父亲,又怎么会不顾她的央求,甚至是死活,也要把自己嫁给费御南?
“你最好先管好你自己现在的事,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处境。别再关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一会和御南一起回来!”
连恩静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眸子变得阴沉。最后,她才开口:“是的,爸爸,我会把御南哥哥带回去的。”
语气,仍旧那样乖巧,听话。
话语间,却全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寒意。
连清北却没有多想,只当女儿在闹脾气,挂了电话
连恩静才挂断电话,就听到‘咔哒’一声,门被旋开的声音。
她一惊,背脊涌出一阵冷汗出来,手机也慌得从手里滑落,回过头来惊慌的瞪着沉步进来的男人。
“怎么了?我真有这么恐怖?”费御南深邃的眸子,笑看着她。
她额头上的冷汗,很鲜明,他却没有点破。
“我……你没有敲门,所以……我有点被你吓到……”她语无伦次。
刚刚和爸爸的电话,他是不是都听到了?又听到了多少?会不会发现了‘燃情蛊’的事?
“傻瓜!胆子这么小。”费御南沉步过去,弯身将手机捡起来,也不递给她,只是闲散的放在一边,而后,摊开双臂,将她亲昵的搂进怀里,“我以为你在换衣服,所以正想来个突然袭击。哪知道你这丫头,胆子会这么小……”
语气,带着让人心颤的温柔。
但连恩静却全然不知道,耳边那张俊脸上此刻却写满了意味深长和精明。
这样的男子,又岂是会容她玩弄于鼓掌间的?
“我……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你先出去,我……换了衣服,马上就出来……”连恩静努力让自己心绪稳定下来,看他的情形,刚刚她和爸爸的对话,他似乎并没有听到。
“老婆换衣服,也不能让我看?”费御南低低的笑,笑声带着暗哑的性-感,撩拨心弦,“其实,我更乐意亲手帮你换。”
虽然再亲密的也有,可是,此刻,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被他这么拥着,连恩静仍旧有些不自在。
她试图挣扎了下,他却拥着她让她无法动弹。轻咬了咬下唇,她低喃:“对不起……御南哥哥,我还是有些不习惯……希望你能给我时间来适应一下……”
以为要说更多的话来委婉的拒绝他,但没想到,他却没有多作纠缠。
只是稍微沉吟了下,便俯首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我没有多少耐心,你是知道的。”
话虽这么说,但已经松开了捆住她的动作。
他转身,退出去。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头来,视线轻轻浅浅的落向她,“对了,大清早的,是爸爸打电话吗?”
连恩静心里‘咯噔’一声响,仿佛一记锤子砸过来,让她好久的怔忡。
“爸爸说什么?是不是在怪我们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回去看看他?”费御南的神色,仍旧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样。反倒是又重新走回来,牵起她的手,轻轻吻了吻……
“不管怎么样,我们是该回去看看爸爸了,我担心他要是一生气,会把我妻子重新要回去。”
连恩静心里完全没底。
不知道刚刚费御南到底听到没有,又听到了多少,即使他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可她也莫名的觉得这一切都好虚无缥缈,尤其是他,更是高深莫测。
勉强撑起笑,她回答:“电话确实是爸爸打的,让我们今天回去一趟,爸爸说有事要找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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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笑容(2000)
萧萧吵吵闹闹,把连牧也从床上挖起来了。
他现在越来越虚弱,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这让萧萧总是觉得害怕、慌乱。
生怕他一躺下,就不会再睁开眼来看一眼这伤害他的世界
累
“出来见见阳光多好。看着这蓝天,这白云,有没有觉得世界一下子都变得美妙很多?”坐在马背上,萧萧摊开双臂,扬着小脸,让阳光尽情的洒在身上。
连牧也失神的看着离自己仅有咫尺的小脸,那璀璨的笑容仿若丝丝缕缕的阳光,清透得让他沉迷。
“小姐姐……”他低低的唤她。
夹着马腹,让马儿更靠近她一步。
“嗯?”她睁开眼来看向他,眸子弯弯,像双月牙。
连牧也屈指弹她额头,“别这么放肆,抓住缰绳,担心这马儿发起狂。这是姐夫养的最烈的一匹马,别看他现在温顺得不得了,可真正发起狂来,也只有姐夫能驾驭得了它。”
“是吗?”不说还好,这话一出,更勾起了萧萧的好奇心。
她一手勾住缰绳,倾过身子,将头贴上马儿的头,“你性子这么烈啊?嘿嘿,和我有点像哦!所以,你要不要现在带我去转一圈?”
“喂……”连牧也想阻止,但只听萧萧‘驾——’的清脆一声,双腿一夹,马儿便脱了缰疯狂的往前跑去。闷
“哈哈,就是这样!跑起来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牧也,你也赶紧跟上来!”笑声,叫声,清脆得宛若银铃。
女孩那潇洒的身姿,让连牧也呆在原地,也忍不住勾起唇来,
“驾!”一夹马腹,马儿也迎风狂追上去。
如果以后的每一天,可以都这样度过,那即使让他承受那种七窍流血的痛,他也愿意!
分割线
一双美好的人影,一对潇洒的马儿,前后飞奔——这样的画面,美好得不可思议。
却在密林深处,马儿被四名彪型大汉忽而拦下。
“站住!”萧萧的马,率先被人拉住缰绳。
萧萧不喜欢自己的兴致被破坏,她眉心一皱,冷问:“你们是什么人?”
连牧也彼时也追了上来,一见小姐姐的兴致被破坏了,脸色更是暗沉可怖。
那四名大汉,一见到他,面面相觑后,连忙恭敬的开口:“连少爷,白先生正在前方忙点实务,吩咐过不许任何人叨扰,所以,希望你也不要让我们为难。”
白先生?
萧萧还没理清楚是谁,却见一旁连牧也脸色大变。
一股肃杀的气息,从他身上腾腾的散发出来,双目也因为剧烈的仇恨而变得刺红,让周围的四名大汉顿时像小绵羊一般,变得战战兢兢。
但让萧萧回过神来的,是他眉心间那浓郁得让人心惊的痛苦。
白?
突然意识到什么,心里一疼,她不动声色的探手过去,温柔的握住了连牧也紧紧握在一起,颤抖的双手。
他的手,凉到没有温度。
让她心惊。
“牧也,冷静点。”她不想看他这么难受,想给他力量,想安慰他,可是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以为连牧也一定会忍不住发狂,可是,让萧萧意外的是——
他竟然没有执意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