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成国师婢女了?”听到消息的席黔赶来问道。
阎夕瘫坐在椅子上无语仰天,“昨晚我又去了一趟皇宫,然后被那个国师逮住了,最后就这样了。”
“所以,你是被那个国师抓住小辫子了?”席黔幸灾乐祸的瞧着生无可恋的阎夕。
阎夕此刻压根就没心情收拾席黔,她在思考,这个国师让她去当他的婢女究竟是为什么?单单是为了戏弄她?还是有什么别以为的目的?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去给他当婢女是个不理智的决定,要不,逃吧?她本来就没打算在将军府继续呆下去,反正有些人都望着她早点走来着。
就在阎夕思索着该怎么偷偷溜掉的时候来了一个意外的人,阿东立在阎夕的房门在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着:“大人说,如果唐小姐拒绝逃跑都可以,只是抗旨的罪名不知道将军府承受不承受的起。”
阎夕脸色微沉,的确,如果她跑了那就等于抗旨少不了通缉和抄家,虽然她不在乎将军府的人可她不得不考虑唐志远。
“国师大人当真是打的好算盘,不妨回去告诉他,姑娘我一定会准时到他身边上任并且将他照顾的很好很好。”
席黔看着一副恨不得撕了对方的模样,不禁身子有些发冷,她现在是该为国师默哀吗?
阿东也没想到阎夕会这样说,一愣之后,脸色恢复如常之后消失在门口,一如来时的无影无踪。
该死的国师,阎夕捏紧拳头,侍女是吧?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皇宫太晨殿中,咱们的国师大人听了阿东的回禀之后让他退下,立在窗边面具下的嘴角扬起,他完全可以想象她当时炸毛的样子,只是可惜不能亲眼看看。
阿东没走多久,阎夕的院子就来人了,心中冷笑,某些人是坐不住了吗?
“大小姐,将军叫你去大厅一趟。”来人看着阎夕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眼中还有藏不住的鄙夷。
“嗯。”阎夕微闭双眼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却没有一丝要起身的意思。
那人也看出阎夕并不打算马上就去,不由得不耐烦的催出道:“将军让你马上去。”
面对这种狗眼看人低欺软怕硬的人,阎夕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更别说理她。既然想见她那就等着吧,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招她去大厅。
见阎夕不动,席黔也懒得理面前的人,柳眉微皱,只是觉得这人有些聒噪,吵的心烦。
那丫环显然没发现两人的不对,只觉得一个废物竟然不听自己的话很是恼怒,上前一步准备推躺在椅子上的阎夕,“我说让你马上去,听到没有。”
在她的手即将碰上阎夕的时候被人制止了,席黔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紧了紧,疼的对方直嚷嚷,脸色也咻的沉了下来,眼神冰冷的直视她,“一个婢女也敢动主子?”
虽然席黔并不把自己当阎夕的丫环但还是会下意识的维护她。
“啊…疼,疼,疼,你,你放手。”小丫环被席黔捏的手腕生疼,不由得大叫了起来。
席黔一脸嫌弃的将她推开了去,对她动手她还嫌脏手。阎夕在小丫环靠近的时候眼睛就睁开了只是一直没有开口。
“你竟然敢打我?”小丫环怒指两人,“我要告诉二小姐,让二小姐收拾你们。”
“呵…”阎夕听此,抬眸看向那个没大没小的丫环,“原来你是唐宛如的丫环。”
“哼,我就是二小姐的贴身丫环,你们最好马上给我道歉,不然我就回去告诉二小姐。”小丫环扬着下巴傲慢不已,说的好像自己是主子了似的。
“是吗,那本小姐等着你爬回去告诉你家二小姐。”阎夕冷笑,对着席黔挥了挥手,“打出去,脏。”
对于动手这件事席黔表示很乐意,特别是揍这种有眼无珠的废物,双眼盯着对方,对方一步步靠近。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二小姐的人,你…”小丫环看着席黔心中一颤,警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一脚踢飞了出去。
“啊…真是,怎么总是有人要来送死?”席黔拍了拍手摇头道。
“走吧,我们去看看我那位父亲想耍什么花样。”放下手中的茶杯,阎夕起身前往前厅。
唐延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姗姗来迟的阎夕时眼神更加的阴沉了。大厅里坐了好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的阎夕,她却好似没看到一般走到中央抬头与唐延对视,喊了一声“父亲”。
“怎么来的这般慢?”唐延冷着一张脸很是不满,他这个女儿竟然让他等她,真是放肆。
“哦,有事耽搁了。”阎夕漫不经心的回答。
“有事也不能让我们一群人都等着你一个人啊。”姜氏在一旁煞有其事的挑拨。
“姨娘,这可不能怪我,本来我是可以很快过来的,只是遇到了个狗奴才,顺便教了教她作为奴才的本分,这才来晚的。”阎夕耸了耸肩表示很是无辜。
刚听到自己贴身丫环被阎夕打了的消息的唐宛如一脸愤怒的站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好哇,唐之遥你竟然敢打我的丫环?”
阎夕一看就知道唐宛如定是知道自己丫头被打的消息了,眼中闪过冷意,面上却惊讶连连,“二妹这是何意?难不成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连一个小小的丫环都不能动吗?”
“你,你强词夺理,柳儿好心去请你你却让你的丫环将她踢出了院外,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唐宛如看着阎夕的眼神得意洋洋。
“二妹这话就说错了,先不说你那丫环对我态度不尊敬还意图对我动手动脚就算她没事事都没干,作为大小姐的我还不能动她吗?”说着,阎夕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竟让人心生畏惧。
“既然我是主,她是仆,即便我要了她的命又如何?”阎夕一席话让空气都凝固了。
其实她说的没错,作为奴才,主子让他生便生,主子让他死他也不能反抗,这就是奴才的命运。
唐宛如还想说什么却被唐延开口制止了,一个奴才而已他还不放在心上,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问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