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韩馥长叹一声:“表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小环都和我说了,我也不介意,你又何必非对我动手呢?这不是伤了和气吗?”
却是小环方才偷偷将郭图的话告诉了韩馥,韩馥现场灵机一动,来了个栽赃嫁祸,借郭图伸手接触自己的动作,顺势摔倒,叫这个郭图有苦难辩。
郭图大着舌头:“我没有…..”
“小环说的是不是真的?”韩馥问道。
“是!不过…..”
“刚才是不是你打到了我?”
“是!”郭图只觉得韩馥的话一句紧似一句,自己虽然回答的没有问题,但隐隐觉得自己那里上当了一般。
荀寅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转身跑进内府去了。
韩馥拍拍手,冷眼看着厅中不知所措的郭图,心中暗乐,小样!和我耍花样,玩不死你我就不叫韩馥!
郭图此时浑身哆嗦,见荀寅已经消失不见,还能不知道自己今天是被人算计了。他知道辩解也是无用,这韩馥真是无赖透顶,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用的出来啊!
他见带来的护卫从韩府内院悄悄出来,和自己打着手势。惊怒的面容忽然收敛了许多。知道自己的卫士应该是已经摸清了州牧府的地形。是时候回去了。他心中狠狠:“韩馥!你别得意,一会就叫你小命不保!”
郭图走到韩馥面前,一脸窘迫的说道:“文节,今天多有误会,如果有什么失礼之处,都是我郭图冒犯了,还请海涵!我这就告辞了!”
“好说!好说!表哥慢走不送!这个美人,要不您带上吧!钱我出好了!“郭图带着随从,连滚带爬逃难般的离开了州牧府。韩馥看着他们的背影哈哈大笑,显然心情十分开心。、
荀彧满脸担心的走了过来:“姐夫!那郭图丧心病狂,还真对您动手了不成?咱们可不能就这么放他走了。我去把他抓回来!”
韩馥一脸神秘的低声说道:“他什么都没说,我是坑他的,他想伤到我,再练一百年吧!”荀彧恍然大悟,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开怀大笑。
郭图坐在马车之上,牙关咬碎,貌似癫狂:“韩馥!荀寅!荀彧!你们都是小人!你们都去死吧!这次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郭图誓不为人!“这声音在四下环绕,说不出的凄厉阴森,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事情就要发生。
韩馥开开心心的回到府中,这次整盅成功,实在是一石二鸟。不但在老婆心中成功将猥琐表哥的负面影响降到了最低,而且还出了自己很久以来憋着的一口恶气。这感觉比三伏天吃根冰棍还舒爽啊!
哦!对了,汉朝没有冰棍,有的最多也就是冰鉴里面的冰镇美酒。不管什么吧,反正就是一个爽字了得!
但是这郭图也是奇怪,为何明知道在自己这里,早就把他拉入不受欢迎的大名单里,还要飞蛾扑火般的赶来受这一番羞辱?不应该啊!按说这郭图也颇有谋略,怎么可能会如此不智?到底是哪里不对?
自己是时候去安慰一下荀寅,再给那猥琐表哥搞点添油加酱,彻底将自己的形象伟光正了。对!就是这个主意!
韩馥正要向内堂走去。却见自己以前的家将小头目韩成走了进来,此人箭术不低,自己对他印象颇深。似乎荀彧安排他去做了邺城的狱掾。
这韩成行色匆匆,似乎是有要事要和自己禀报。韩馥站住了身形。问道:“韩成,何事如此慌张,难道是关押的犯人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启禀州牧大人,是那被我们在颖阴擒获的黄巾贼首周仓。我们按照大人的吩咐,一直以来并没有对他用刑,吃喝之上也是没有亏待他。
方才这厮见到今日被关押进监狱的世家与官员。不知怎么,非要和大人亲自会面,说是有重要事情和大人当面谈。我不敢擅自做主,就来禀报您了!
“哦!这周仓终于挨不住了!好,好!只要他挨不住寂寞,那就是有了意志上的松动,自己还是要亲自去一趟,看其言语,见机行事,说不定就能说服此人为自己效力。
不要以为黄巾贼寇中没有人才,在三国历史长河中,廖化,周仓,管亥,张燕都是其中的翘楚。这周仓就是其中一个佼佼者了,记载中他在汝南落草,与裴元韶经营一处山寨,后来遇上关羽。成为他的副将。
周仓一辈子忠肝义胆,辅佐关羽,直到关羽和关平命丧东吴之手,此人慷慨就义,自刎殉主。可以说是最为忠诚之人。如果自己能够降服他,岂不是要收获一名忠心耿耿的大将?
“趁他病要他命,此事不可耽误!走!现在就去!我要马上见到这个周仓!“韩馥现在只怪人才太少,那里会嫌手下太多。
韩猛知道韩馥要出门,连忙张罗护卫准备跟随韩馥出门,可意外却忽然发生。韩馥的马车才驶出马厩,后车轮的轴承卡的一声,居然断裂开来。差点把韩馥掀在地上。韩馥一脸惊慌的走下车来,看着马车后面的轴承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不由心中着恼,这汉代的轴承真是差劲,没有后世的润滑组件,就是太爱损坏了。
这时荀彧走了出来,看到这样的情形,说道:“姐夫!你有事就坐我的马车去吧!我今天喝得不少,就在你这里睡了,虽然我的车空间小些,但也勉强够用。“
“你这个酒量,也太差了些,好吧!那我就坐你的车出去一趟。你早点休息吧,厢房还有地方。小环,叫厨房给文若做一碗醒酒汤来!”
韩馥看到小环正好从厅堂经过,连忙喊住她,吩咐给荀彧准备一些醒酒之物。小环答应一声,转身奔厨房去了。
韩馥交代完,也不停留,上了马车,在护卫的保护下,出了州牧府门,向邺城监狱行去。车驾出了州牧府的深巷,吱吱咯咯转向大道。
韩馥的车架远远离去,大道的两侧却悄悄冒出一大片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来。怕不有数百人之多,其中两个头目模样的家伙在那里商量起来。
“袁少!方才为何我们不动手呢?郭图大人不是吩咐鸡犬不留吗?”其中一个矮个子的蒙面人带着沙哑的嗓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