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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林总?”
女服务员见林沫冉忽然停下来不走了,整个人僵在那里,脸色也不对头,立马上去扶住她的一只胳膊,担忧的询问起来:“林总,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沫冉紧紧的攥着服务员扶她的那只手,眼神慌乱的四下寻找,看看有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避开这群人。→全-网→更-新→ →最-快→1`8`小`说`网→→rg
可是哪来第二天路?出去只有这一条路,而且她俩已经到了石拱桥边上了,这简直就是狭路相逢。
算算时间,不知不觉跟他分开一年半了,这一年半里,只要一不小心忽然想起他的名字,就能痛到窒息,他们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是彻彻底底从对方的世界里消失的一干二净,原来,是真的都绝望了,纵容满怀挂念又如何?现实永远都是这么残酷无情。
‘祁尊’这个名字对她来说从来就不是快乐的代名词,自从那晚伤了他后,他就变成了她不能碰触的痛。
她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思念过一个人,白天她拼命的工作,让自己忙碌的只有吃饭的时间,只有夜晚在梦里她才能正视自己的思念,她做梦都在想,还能再见他一面吗?哪怕只是偷偷的看他一眼也满足了。
见了面应该跟他说些什么呢?问一句‘你还好吗?’或是淡然一句‘好久不见。’
可是这个心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了,她却胆怯了,发现自己怎么都无法淡然,心脏猛地揪起,突突的狂跳,慌得只想逃。
“林总,您到底怎么了?您的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女服务员急坏了。
耳边一群男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我没事儿,可能是有点晕晕车。”林沫冉不停的深呼吸,想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晕车?这都下车半天了怎么还会有晕车的反应呢?在车上您不是还吃了晚餐吗?没见晕车啊。”
“好了,这是别人家里,不要大呼小叫的,我们走吧。”她努力维持镇定,手却不自觉的紧紧地拉住了女服务员的手,把人家拽的生疼她都不自知。
荷塘上的石拱桥没有多宽,她俩静静的侧身站在那里等桥上的一群人过来,男人们交谈的很投入,只几个人淡淡的扫了她俩一眼也多在意,一行人热热闹闹的一个接一个从她俩面前过去了。
林沫冉一直低着头,心如擂鼓,直到走在最后面的男人慢慢靠近她时,她已经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几乎有些站立不稳,手紧紧的抓着身旁女人的手,直到视线里出现他那双蹭亮的皮鞋,她鼓足了勇气缓缓的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周身的一切都变成了黑白色调,世间万物好像只有他是彩色的,他瘦了,整个漂亮的脸,看上去更加菱角分明了,他的眼比以往更深邃锐利了,不知道此刻他是什么样心情?是否看见了她就影响了所有的好心情?
可这却是她梦了千百回的场景,短暂的对视,仿如隔世。
他眼波微微流转,几分疏离几分慑人,薄而性感的唇,浅淡的勾起一丝弧度。
这样,算是打了招呼吗?
林沫冉有些呆愣,不知道要不要说句什么?要不要打声招呼?
可是,男人已经与她擦身而过了。
她的心口痛的一缩,原来再见面,说一句‘好久不见’都不可能了。
“林总!你还好吧?”
女服务员的手被她抓的实在太疼了,忽然喊了一声,顿时引来走过去的男人的注意,章扬从人群中回过头来一看,立马向她俩小跑过来:“沫冉!真的是你啊!刚才我说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你还真为了那么点破事儿,从海滨市跑到这边来了啊!我真是服了你了!”
“章总好。”女服务员刚才的注意力全在林沫冉的身上,这才发现二老板也在这群人里面,说实话,这个二老板确实够二的,从来不管店里的事,一直都是林总拿主意,久而久之她们都快忘了店里还有这么个领导人物。
听见章扬的声音,林沫冉莫名有些失落,她暗自深呼吸,有气无力的埋怨道:“章总,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是李科长夫人的生日,你会来参加她的生日宴呢?让我这么远跑一趟!”
章扬眉头一皱,反而十分无奈的语气哀怨起她来:“我亲爱的林总啊!谁知道你会这么当真啊!这么丢人的事儿,给不给她道歉都无所谓啦,我听了都替李科长脸红,今天我本来是没打算来的,也是临时决定的。”
“好了,我就不打扰章总办正事儿了,我要回店了。”
林沫冉懒得听他胡扯,绕过他就准备走,胳膊却被他忽然一把拉住了,只见男人笑的一脸讨好:“既然来了,就做我的女伴儿出席宴会吧,刚好我介绍几位业界的老总给你认识一下,做生意靠的就是交际,交际广了,门路就多”
章扬边说边挥了挥手,示意女服务员先走。
林沫冉全身一僵,立马出声反驳:“我没靠交际店也照样开起来了,还是算了,这种场合我不喜欢”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章扬的死皮赖脸可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不由分说,拉着她的胳膊边走边讨好:“我也不喜欢啊,你就当陪陪我嘛,我今天可不是为了来喝酒吃肉的,我可是为了我们酒店的业务来的。”
“我说了,我不去!喂!你放手啊!我不想去”林沫冉顿时心慌意乱,急的想要从他手中挣脱。
章扬忽然停下来,回头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看的林沫冉一阵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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