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郝然将各种针法,全部详细的写在了纸张上。
这些针法只需要内气就可以施展,不一定必须要道气的。
辛柏秋等人看着种类繁多的高深针法,他们下意识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一开始他们以为这种高深针法不会有太多的。
毕竟每一种针法都是母牛骑电线——牛逼加闪电的。
但当郝然写到第五十种针法的时候,他们张大了嘴巴,表情变得丰富多彩。
然而,郝然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当他写到第一百种针法的时候,辛柏秋和韩中翔等人浑身哆嗦的厉害,呼吸变得急促、再急促,仿佛哮喘发作了。
而在写到一百多种针法的时候,辛柏秋和韩中翔等人,紧紧拽着拳头,指尖刺入了掌心,隐隐有鲜血流淌出来。
郝然诧异的看了一眼,无奈的撇撇嘴,难道说这些老头儿不知道痛?
在他写出三百种针法的时候。
韩中翔等人完全是呆若木鸡了,一个个有种幸福的快要晕过去的感觉。
三百种针法,郝然知道差不多行了,假如再多写一点,他很担心这些老头儿的心脏受不了。
郝然放下笔,说道:“上面记录的针法你们认真研究研究。”
“最近两天你们可以先大致看看这些针法,挑选一些认为难度颇大的,我也好给你们解惑。”
“等过了这两天,估计我再不会有时间给你们解惑了。”
闻言。
韩中翔和辛柏秋等人齐刷刷的开始整理衣服,极为谦卑的向郝然行了一个跪拜礼,他们找不到其他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感激了。
整整三百种高深玄奥的针法啊!
每一种针法都非常珍贵,特别是先前的凝神法门,其价值还远超这些针法。
郝然拿这些倔强的老头真是没办法,他其实很想说这些所谓的高深针法,在他眼里只是不入流的三脚猫手段而已。
……
月落太阳升。
又是新的一天。
郝然伸了伸懒腰,看着办公室内,这些刚入睡的老头儿。
昨天在听闻郝然为他们解惑的时间有限后,韩中翔等这老头儿立马缠住郝然,压根儿不让他离开办公室,他们乐不知疲的翻看着各种针法,凡是碰见深奥的地方,他们第一时间向郝然请教。
甚至是连吃饭都没有离开办公室。
此时。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待这些老头睡醒,估计又要对他死缠难打。
是以,郝然索性盘腿坐在办公室,手掌之中出现了一枚枚天机丹。
他开始继续吞服天机丹了,眼看距离筑基境十重天越来越近,他内心的担忧也越来越浓,也不知道能不能沉积修炼到十重天,再一举突破金丹境?
随着天机丹进入腹部,郝然运转着道尊诀,快速吸收着天机丹的药力。
修为越强,突破需要的道气也越多。
在郝然不停吞服天机丹的时候。
一辆从都城机场停车场驶出来的捷豹车上。
风尘仆仆的里拉西和塔姆坐在后排,其中里拉西手中拿着一个平板,播放的视频赫然是之前朗博宁、福斯坦、朴昌对中医的不屑和轻蔑。
看到朗博宁得意洋洋的样子,他们两人脸色阴沉的快滴出水来,这个朗博宁活得不耐烦了。
他们尝试着给朗博宁打电话,但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好在,他们已经调查清楚朗博宁居住的酒店。
里拉西催促司机道:“速度再快点。”
只要一想到郝然的可怕,里拉西就有一种全身发寒的感觉,他郑重的说道:“塔姆,此次我们必须让郝前辈满意,朗博宁这老东西太不自量力了。”
浑身洋溢着杀意,塔姆说道:“先让朗博宁公开向郝前辈赔礼道歉,我们再带着他去向郝前辈请罪,假如不能取得郝前辈的原谅,那么我直接送他去投胎。”
……
与此同时。
都城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中。
朗博宁看着地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舒畅的晃了晃脖子,脸上充斥着享受之色。
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鼻腔也没了呼吸。
尽管朗博宁一大年纪,但他很不服老,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要需要女人来泄欲。
并且,每次在运动的时候,他都要把女人给掐死。
变态的泄欲过后,朗博宁的心情立马就会畅快无比。
身上简单的裹了一件浴袍,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朗博宁坐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享受着此时的惬意。
不一会儿。
“轰隆”一声。
房门直接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听到动静的朗博宁,心神一紧,当看到里拉西和塔姆的时候。
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并未加入任何组织,曾经英国很多特殊部门向他发出过邀请,但最后全被他拒绝了。
本来这次有个英国特殊部门的领导,跟他一起来到了华夏想劝说他加入的,而且开出了非常丰厚的条件。
但是从昨天开始,那个特殊部门的领导,好像突然有事离开了。
里拉西和塔姆可不知道此事,邀请朗博宁的特殊部门在英国的地位不怎么高。
他们不可能时刻关注着英国每个特殊部门的一举一动。
朗博宁以为里拉西和塔姆是来招纳自己的,他悠闲的晃了晃手中酒杯:“你们招纳人才的方式是不是太过粗暴了呢?”
“难不成我对国家的重要性提高了?居然出动您二位前来?”
“不过,我没兴趣加入任何一个组织,我相信两位应该不会强迫我吧?”
里拉西和塔姆听着朗博宁的话,他们顿时哭笑不得,这白痴莫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竟然以为他们是来招纳的?
朗博宁算什么玩意?够资格让他们亲自出面?
里拉西终于忍不住了,全身气息疯狂涌动的同时,他的身影朝着朗博宁狂掠而去。
里拉西好歹是超能宗师。
以朗博宁这么弱小的实力,可以说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里拉西抢过了朗博宁手中的酒杯,猛地将酒杯扎在了朗博宁的大腿上。
“噗”的一声。
酒杯穿过浴袍,硬生生刺入了朗博宁的大腿内。
里拉西出手有方寸,尽管朗博宁瞬间鲜血狂流,可他暂时并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如果不是需要朗博宁公开发表声明祈求郝前辈的原谅,他真想几脚把这白痴的脑袋踹爆。
朗博宁感觉到从大腿处传来的剧痛,他龇牙咧嘴的哀嚎着,但他在里拉西面前根本无从反抗。
“砰”的一声。
里拉西又一脚踹在朗博宁的腹部,厉声道:“你个不知死活的白痴,你自己找死,为什么要连累我们?为什么要连累整个国家?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有资格跟郝前辈比试?”
郝前辈?
郝前辈是谁?
朗博宁对于里拉西口中的郝前辈完全没有头绪,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人物?
栽倒在地的朗博宁,身子弓在一起,支支吾吾的呻吟着。
这还是里拉西手下留情的结果呢!
塔姆把死狗似的朗博宁一把拎了起来,不耐烦道:“郝前辈就是此次华夏方面的代表,你这次来华夏不就是要跟郝前辈比试医术吗?”
“你这种货色永远不知道郝前辈的恐怖。”
“现在我命令你,立马召开新闻发布会,当着所有华夏媒体的面,表示自己连郝前辈一根腿毛都比不上,并为之前的言行赔礼道歉,然后再公开认输,退出此次比赛。”
“我说的每一个字,你应该都听清楚了吧?希望你别来考验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