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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了,水来了,都让开。”
江赛焰提着一桶水跑了出来,对准“火人”身上一浇。
……
“噗!”
头顶冒烟儿的人吐出口水,伸手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
头顶的触感让他心里发毛。不是吧!我变成秃子了?
衣服烧得只剩下个大裤衩,空气中还能闻见烤肉的香味儿。
新郎官儿生无可恋,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被裸奔打击到了,还是被火烧的疼晕过去了。
“赶快,把轿子抬过来,把人送医馆去。”
三个时辰后,躺床上的人苏醒了。说完一句话后,又昏了过去。
“你说他醒来说了句啥?”夏伯恩又问了遍。
“他说,打死他也不做咱家的上门女婿了。”
别人上门享福,他上门要命。还没进夏家门呢!就去了半条命。真要进去,也只能是进棺材了。
“哼,他不做,有的是人想做。”
被火烧了的倒霉小子还在医馆养伤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唢呐声。
“大夫,外面这是怎么了?”
中年大夫怜悯地看了人一眼,“夏家办喜事呢!听说夏家的夏止,今天又要成亲了。”
夏止这次结亲的对象,是最后留下的那三人中,那个高大威猛的汉子。
夏家人觉得夏止头两次成亲不成,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新郎官儿太过瘦弱的缘故。
这次他们挑一个身材结实的,肯定不会在马蹄底下吃亏,也肯定不会连个火盆也跨不过去。
不过,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汉子还是没有骑马来,照例坐了一顶轿子。
汉子没辜负夏家的期望,成功地踏上了台阶。火盆就在眼前,汉子也很轻松地跨过了。
“好,好,不愧是我夏家的女婿。”
汉子听到夸奖脸上一笑,一个得意,“祸”从天降。
“哐啷!”房檐塌了。
汉子晃了两下,摇摇欲坠。
“女婿,你还好吧!”
脑袋没开瓢,也不见血流出来。应该,没事儿。
“我、我没事儿。就是、头有点儿晕。”
哦,头晕啊!夏御正想说晕的话就进屋里头歇歇,还没开口,头顶又落下一串东西。
“轰隆轰隆!”砸在了汉子身上,把高大的汉子砸得灰头土脸。
“扑通!”汉子躺在了地上。紧接着,又落下一溜瓦片。
好吧!这下不晕也得晕了。
“快,抬到轿子里去,送医馆。”
新郎二号和新郎三号在医馆相遇了,两人隔床相望。
“大兄弟,你也进来了啊!”
“是啊!不容易啊!”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咱两有缘份。你看,这还没几天,又再次相见了。”
“小伙子,我以前还看你不顺眼。现在才发现,之前是我错了。你这光秃秃的脑门,瞧着很有得道高僧的风范啊!”
接连成亲三次,三次新郎官都出了事。夏家人坐在大堂里眉头不展。
“你说好好的亲事,怎么就办不成呢!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夏伯恩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真的是碰巧的缘故?
“我看啊!不怪咱们。那房檐塌了,一定是年久失修的缘故。至于跨火盆那小子,毛手毛脚的,一个小火盆都跨不过去,一看就没出息。”
“那顾公子呢?”
“他啊!他家的马吃坏肚子了呗!”
夏家的儿郎对视一眼,意外总是来临,爷奶说的有理。
“都说有一有二没有再三。这都过了三次了,说不准下次就能成了。”
吕以漫点了点头,“我看也是。咱们就再张罗一次,这次要是不行,那止儿的婚事,咱们明年再办就是。”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尽管夏止“声名远播”,但架不住想倒插门的无畏者。
这不,夏止再次招亲的事情一出,很快有人上门了。不过这次,报名的只有寥寥数个。
“好了,就你吧!”
夏家人看了半天,选出一个勉强看得过眼的。
能不能进门还不知道呢!先挑上个试他一试。
新郎官四号穿着红衣,老老实实地坐上了大花轿。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还提前找大师求了一道平安符。
“佛祖啊!你一定要保佑我能成功进夏家门啊!要是我能进去的话,我一定天天早晚三柱香,拿好果子供着你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新郎官四号下了轿。
为了避免成为第四个倒霉蛋,他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一步一步,慢地生怕踩到地雷似的。
人们也没有催他,都安安静静等着他走到跟前。
场内只能看到新郎官一个人在动,人们的眼睛,都盯着他的脚步看。
新郎官四号眼睛上下左右到处乱瞟,随时准备迎接飞来的不确定因素。
终于,他安安稳稳地跨过火盆,走到了台阶下。他上了台阶,他站到了大门前。
他抬头看了下门头,低头看了眼脚下。
很好,只要跨过这道门,他就是夏家女婿了。
新郎官四号抬起脚,往出一迈。
“啊!”
尖叫声让人不自主地捂住了耳朵,夏陌闭上眼等待了两秒,睁眼一看。
“你怎么了?叫唤啥啊?”
新郎官四号一脸痛楚的表情,他的脚动不了了。但是疼得厉害,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
“来人,把他抬下去。”
新郎官四号保持着抬腿的动作,被人抬到了医馆,放在了新郎官二号和三号之间。
“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翘着个腿躺床上,显摆他牛逼怎么的?
新郎官四号有苦说不出,“我、我好像是腿抽筋了。”
三个新郎官躺成了一排,那红闪闪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医馆特质的病服呢!
“那什么,我看止儿要不再在家里多留两年吧!”
“留,怎么不留?依我看,止儿就是福气太好了,遇上那些晦气的,一克一个准。止儿你放宽心,现在你成不了亲,那是为了将来遇到更好的。咱们老夏家的女子,就是比那些软汉子强。”
福气旺的夏止让京城的儿郎们见之止步,就怕他们福气低了比不过人家,被人家克到医馆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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