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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可适已得姚平康遣人的汇报,把李寇的猜测与判断全部告诉了他。
折可适一手提着长剑,一手拿着各部迅速报上来的消息正在恼火。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爨同知竟被西夏胁迫过去。
“洒家宁可那厮被西贼杀了。”折可适正为此事而烦恼呢。
李寇的办法给了折可适一个思路。
“嗯?”折可适一听李寇建议送爨同知一个人情的做法先是一惊。
但他仔细琢磨李寇的建议又点着头道:“嗯!”
折彦质站在一旁面色愤怒,他一手还带着血迹。
真有西贼试图刺杀折可适。
折彦质猝不及防但也抄起顶门棍反击了一下,令他震怒的是家里竟有为西贼谋事的。
李寇的建议很让折彦质不快。
他是个君子,有不快的事便说了出来。
折彦质道:“大人,我去找大郎说他几句。”
折可适心中有了计较,转面看一眼次子笑了。
“我儿是个君子,自然不想想到那些招数。”折可适道,“此我儿的长处,为父不责备你。然李大郎之计,你却不可责备,这厮怕是想到了西贼的动静,为父也料定西贼必来攻打渭州,此时,便是把爨同知的罪过放大百倍,又有甚么用呢?”
折彦质怒道:“可那厮毕竟是我们的政敌!”
“西军的政敌只是爨同知吗?”折可适笑道,“我儿有君子风气,大可问李大郎一个明白,为父却要斟酌他的建议。你且想咱们若是送那爨同知一个人情,他会如何报答?”
“文人最不可相信他能有甚么报答!”折彦质不屑道。
折可适道:“为父要的便是他的不报答,此番他既讨了西夏女为侧室,又有险险为西夏人胁迫,攻破渭州禁牢的罪过,他的同知之位怎能保留?他若要走,朝廷也该问他的意见下一任渭州同知乃至通判谁来担当,爨某能说好话乎?能恶意诋毁否?”
折彦质不由惊讶道:“那就定然要不言不语一问三不知了。”
“是这样,他甚么都不说,那些三省的堂官怎么想?只怕既恼恨爨某又蜂拥争夺渭州同知一职,此时,西军诸将纷纷献宝于陛下,陛下便是忌惮我将门力量,看在举世无双的宝物面上,也该稍稍饶我们一些时日,”折可适笑着摇头责骂道,“这小儿真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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