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铿!
北岛龙吟的三刀再次劈下,气势依旧如同长虹贯日,他整个人几乎与那手中、口中的三把刀融为了一体,这是刀术上的至高境界,是无数刀者追求的人刀合一的境界,普通的刀者一把刀人刀合一都困难,更别说三把刀了,北岛龙吟作为北岛家族旁系中的佼佼者不是没有原因的,甚至就他目前所展露出来的状态来看,这是一个堪比甚至超越北岛和勋的高手,日后如果再让他练十年甚至是二十年,必将成为岛国武道界的宗师人物。
铿……
声音清脆,黑鬼畜力劈而下,斩在了北岛龙吟手中的长刀之上,这长刀应声断作了两截,北岛龙吟脸上的表情大骇,来不及多作反应,林昆手中的白鬼畜又是力劈而下,直接将他手中的次长刀斩断,他急忙向后倒退,脚底下的木屐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不再从容,凌乱之中他仍不忘用手中的两把残刀以及口中的刀子格挡还击,可林昆已经不再给他机会,刚刚看似被那三把刀逼迫得狼狈,实际上也是在探这个三刀居合斩的实力。
黑白鬼畜的材质人间稀罕,又是精品良师锻造,北岛龙吟手中的三把刀虽然同样做工精良,可也只能怪它们碰上的是更为精良甚至是世间罕见的凶兵黑白鬼畜。
一黑一白的两把鬼畜,在半空中刀花散落,大厅里吹起了一阵冷风,这冷风似乎又带着轻柔,黑白的两道刀光,像是来自地狱之下的黑白无常,呼啸着向人索命。
唰唰唰……
伴随着阵阵清风凛冽之响,又响起了一阵嗤啦嗤啦的皮肉被剌开的轻响,北岛龙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身上的武士服被破开,里面翻出了白肉,而体内的鲜血瞬间殷红,那钻心的疼痛让他感到麻痹,他脚底下不断地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在了墙上,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神里瞬间充满恐惧。
另一边,本来已经要将黄茉莉、于清斩杀的两个岛国武士,突然见自己的少主身负重伤,心中震惊之余,赶紧抽身过来保护,他们挡在了北岛龙吟的身前,目光盯着林昆,方才对战黄茉莉、于清时候的嚣张肆意此刻尽皆收敛,心跳砰砰的加快,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少主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连少主都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他们两个加在一起怕是也挨不过三招,可一旦少主真的殒命于此,他们即便能够活着逃出去,也难免一死。
“啊!”
两个岛国武士很有默契地大喊一声,挥起了手中的武士刀向林昆冲了过来,林昆的脸上满是轻蔑,他本是一个低调的人,可面对这些丧心病狂而又狂妄自大的岛国人,他又实在懒得低调,于是手中的两把黑白鬼畜同时挥出,砍断了迎面挥劈下来的两把武士刀,又同时洞穿了两个岛国武士的胸腔,噗嗤的一声轻响,黑白鬼畜刺穿了心脏,鲜血顺着放血槽汩汩流了下来。
两个岛国武士满脸的不甘,他们咬牙切齿发出惨叫,这惨叫注定成为他们在这世界上所能发出的最后声音。
林昆向着北岛龙吟走了过去,北岛龙吟的眼中满是恐惧,他很想站起来继续和林昆拼命,他不相信自己会被打败,眼前的林昆与他的年纪相仿,他一直都坚定地认为,在同龄人当中他是绝对的翘楚,是不可能被打败的!
噗嗤……
林昆手中的黑鬼畜,直接洞穿了北岛龙吟的心脏,北岛龙吟浑身抽搐了一下,他的一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低着头看着黑鬼畜,又抬起头看着林昆,张开嘴想要说话,可嘴角一张开马上一大股的鲜血涌流了出来。
林昆凑到了他的耳边,“今天你死了,日后你们整个北岛家族都要死,你屠了车家满门,你们北岛家族都要陪葬。”
说完,林昆手上的刀子一抽,一股子热血喷溅了出来,北岛龙吟的身子瞬间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整个人贴着墙缓缓瘫软在地,他的嘴角翕合着想要说话,可除了那虚弱无力的唔唔声,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酒坊大厅里的那几个贴着墙站着的喝酒人,这会儿一个个全都吓得眼睛瞪大身体僵硬,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就发生了三条人命,而且刚才的激烈打斗,似乎只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当他们感觉到林昆的目光向自己看过来,一个个浑身一哆嗦,两条腿说不出的发软。
林昆转过头看向柳如烟,柳如烟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发愣,林昆笑着说:“老板娘,别愣着了,赶紧报警吧。”
柳如烟回过神,看着林昆咬了咬牙说:“你还不快走,这是人命案子,警察来了你就麻烦了,快走啊!”
林昆直接抽出一把椅子坐下,笑着说:“上酒。”
警察来了,其中带队的是刘峰,发生了重大的刑事案件,涉及到了外国人,警方处理的时候自然要谨慎一些,不过还不至于牵动哈市警察总局的局长,刘峰是接到了林昆的电话赶过来的,有他在林昆就不会有太多麻烦。
林昆并没有被带走,只是现场做了简单的笔录,尸体被运回了警察局,柳如烟安排手下将地上的血迹以及酒坊里的狼藉打扫干净,至于那几个在场的酒客,林昆叮嘱他们出去以后不要乱说,不然的话这酒坊里死了岛国人要是被传出去,日后势必会影响酒坊的生意。
在见识了林昆的雷霆手段之后,这些人哪有敢不答应的,连连点头。
所有人离开,柳如烟让于清暂时关门打烊,她坐在了林昆的对面,眼神里带着一抹嗔怪,“你不觉得要对我解释点什么么?”
林昆笑着说:“我这是想来喝点酒,可好像有人要来针对你,都说红颜是祸水,你这祸水却是比你的女儿红还要醉人。”
柳如烟本来想装作生意的模样,可听这家伙一说,却是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只能再嗔怪了一声,“你们那人的这张嘴,就应该给缝起来,省得整天没事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