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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干嘛不去睡觉,在这儿坐着发呆啊。”
南无忧大步上前,很是和善的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十三岁了,不是小朋友。”
只见那孩子似是对于南无忧的称呼有些不乐意。
“好好好,那你叫什么啊。”
南无忧看着这郑重其事的小朋友笑了起来。
“本世子名为岳宗显,看你不像那些虚伪应和之人,便允许你直接叫我名字了。”
岳宗显一板一眼道,看起来跟个小大人一般。
“呵呵,明明就是个小孩子而已,干嘛要这般死板,跟个大人似的。”
南无忧看着岳宗显的模样,在联想到南歌,这两者的性格差距也着实大了些,但南无忧还是觉得小孩子还是应该天真浪漫一些的好。
“夫子说了,大丈夫当顶天立地,说话做事要三思而行,怎可跟小女儿家家随意乱语。”
岳宗显显然对南无忧的说法很不乐意。
“好好好,你是大丈夫,你要三思而行,不过你大晚上在这儿干嘛。”
南无忧看这小孩儿再逗怕是要生气了,便轻声问道。
“我……”
岳宗显的神色中划过一抹忧伤与思念,但还是小声道“我想念母妃了。”
南无忧闻此不由疑惑“想你母妃了便去找她啊,干嘛在这儿发呆?”
“母妃她,,,早在三年前便仙逝了。”
岳宗显的眼眶不由有些微红。
不知为何,一直压着心事的他,看到南无忧却是极为愿意将心事说与她听的。
“这样啊,姐姐给你吃糖好不好。”
南无忧看着岳宗显的神色中不由多了一分怜惜,便取出几颗前几日南歌为她留的糖。
“夫子说,大丈夫不应该吃这些哄小孩儿的东西。”
岳宗显摇摇头,但那眸子中还是闪烁了一下,想来是在克制自己了。
南无忧见此不由一笑,将那粒糖剥开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继而双眸含笑“现在,你已经吃了,便不要纠结了。”
岳宗显眉头微皱,觉着很是不妥,但那糖好像甜到了心里,怎么也舍不得吐了去。
“人生本就很苦,你看你还在小孩子爱玩爱闹的年纪便这般拘束了,日子肯定不会过得很开心吧。既然日子很苦,那就在觉得特别苦的时候,乖乖吃一颗糖,这样就没那么苦了。”
南无忧轻轻的揉了揉岳宗显的脑袋,眼中对他有些同情。
岳宗显没有再去辩解什么,但南无忧那几句简单的话,却是在他的心中生了根。
“好了,时候不早啦,回去睡觉吧。”
南无忧甜甜的笑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岳宗显只觉心底的孤寂感降低了不少,缓缓开口道。
“我啊,我叫南无忧,一世无忧的无忧。”
南无忧缓缓起身道,时间不早了,她也该去休息了。
“我记住你了!”
岳宗显在心底默念着南无忧的名字,郑重的点了点头,轻快的向南无忧挥挥手,岳宗显便继而飞快的跑了回去。
“果然,孩子还是孩子啊。”
南无忧缓缓摇了摇头,向着客房走去。
次日清晨,便有小厮前来敲门。
“姑娘,我家王爷邀您过去。”
门前的小厮规规矩矩道。
“知道了。”
南无忧换好了衣裳,开门跟着小厮走去。
进入那大厅当中,只见已有好几位看起来年龄有些大的陌生面孔。
“呵呵,这位便是东篱学院来的小友了吧。”
这时候,一位眉心似箭,气势威严的男子笑呵呵的看着南无忧道。
看男子的着装打扮,想来便是那传闻中征战无数的东山王了。
南无忧随意的拱了拱手道“东山王客气了。”
这时,一位看似最年长,胡子有些发白了的男子开口道“这位姑娘这般年轻,不会是东篱学院随意打发来的吧。”
周围几人见此也不由附和“对啊,小女儿家家绣绣花儿舞舞剑还成,这炼器,怕是笑话吧。”
对于几人神色傲慢,看不起南无忧的眼神。
南无忧不由嗤之以鼻道“我是不是笑话与轮不到某些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免得待会儿在这儿丢了人让人笑话。”
而那东山王见此也是面上露出一份尴尬之色道。
“呵呵,来者是客,今日请大家来便是为了修复这陪我征战多年的百神枪。”
只见东山王从纳戒中取出那断成两节的百神枪。
只见那两段枪虽折断,但那锋芒戾气却是瞬间释放出来,那是一种属于王者的桀骜与霸气,
想来是伴着这东山王征战许久了。
“好枪!!!”
感受着那股气息,南无忧不由双眸一亮。
这百神枪怕是早已产生枪灵了,只是不知是多惨烈的征战,竟让这柄枪折断于此。
众人也是被那枪的气势震撼。
而对于南无忧的赞叹,东山王不由对南无忧高看了一分,神色中也满是笑意。
“呵呵,现在,便请众位一试。”
只见那先前吐槽南无忧的老者率先站了出来神色高傲道“老夫炼了一辈子的器,这中级灵器也是炼制成功过百八十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便请周先生一试了。”
东山王面色恭敬,眼中满是期待道。
只见那周姓老者走上前去,拿起了那两节断枪仔细感受了一下后,面色露出些许郑重。
继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纳戒中取出一只鼎炉,放入一些稀有材料以及几块陨铁。
将那陨铁放入陨铁烧化之后,老者将那谅解断枪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用灵力控制着那陨铁渐渐向百神枪包围。
只是,在那陨铁包围那两节枪时,变故横生,那百神枪不知为何突然放出气势。
只听“碰”的一声。
那鼎炉居然炸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围几人神色震惊,流露着一副难以置信之色。
这炼器鼎炉对于炼器师来说可是极为重要的,而这位周长老身份不俗,他的鼎炉质量应该是比所有人都好的,他都这么快失败了,众人瞬间没了信心。
只有南无忧神色镇定,似是对于炸炉一点儿都不意外。
心底默默道“白痴。”
“东山王,抱歉了,老夫对此无能为力了。”
那位周长老面色中毫无歉意,有的只是对于自己鼎炉的心疼之意。
虽说这东山王一定会赔给他一个新的鼎炉,但那炸的乱七八糟的鼎炉好歹是陪伴他多年的伙伴了,总归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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