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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拉着琥珀的小手在干净的青石板路上走着。
像青风城这样一座有些规模的城池,街道上每天都有人来打扫,捡拾垃圾。
而像这个世界这样的古代武侠世界,本来也没有垃圾。
唯一存在的大量生产的油纸,也是容易降解的。
大街上卖各种零食、小吃的人很多,白木牵着琥珀到处走走看看。
有一家卖雪媚娘的点心店映入了白木眼帘,买点雪媚娘吃也不错。
整条街道上的建筑都是木石建造的,这家木窗木栏杆的点心店看起来自然古色古香。
进入店里,诱人的甜香就袭进了鼻间。
一个个白色的雪媚娘就放在木盒子里面,前面标有种类。
这是自行选取,然后按个数售卖的。
旁边有木制小提盒放着,白木取了五个草莓雪媚娘,五个樱桃雪媚娘,五个西瓜雪媚娘,五个苹果雪媚娘,五个黄桃雪媚娘。
放在木制柜台上,店家拿盒子包好后,白木递过去一点碎银子,提着盒子,与琥珀走了出去。
“我们去这家茶馆里坐坐,要壶茶,再吃些雪媚娘吧?”
走了不多久,白木看到了一家颇为雅致的茶馆,想去里面坐坐。
琥珀自然点头与他一起走了进去。
一楼有些喧嚣,二楼环境更好。
白木拉着琥珀在临湖的一面窗前坐下,点了一壶这个世界所有的雨前清雾茶。
不多时,茶上来了,白木打开放着雪媚娘的盒子,与琥珀边吃边喝。
正当白木笑着把一个雪媚娘放在琥珀唇边,看着她吃的时候,茶博士来到不远处,躬身问道:“客官需要点出雅致的曲儿来应景吗?”
白木不悦的扫过去,揽着琥珀,道:“你看不出来我们这里不需要其他人吗?”
茶博士连忙道歉,“对不起,这位客官,是我冒昧了。”
道歉罢,茶博士悄悄地离开了。
白木这才继续和琥珀相依相爱了起来。
窗外是一面湖,湖水波光粼粼。
湖岸上,停靠着好些精致的小木船,一些小木船已经飘浮在了湖面上,在水波上荡漾着。
从白木这里看到小船上的人,有的独自一人,有的两三相伴,或闲游或吟诗作赋。
“我们一会儿去湖上玩会儿吧?”白木捏起琥珀身前一缕发丝,亲密的道。
“好啊!”琥珀笑道。
再喝了一会儿茶,白木招来茶博士,对他说道:“找两个人来搬着茶具,我们要去湖上喝茶。”
“公子,这简单。”茶博士笑道:“湖边就有我们的几条小船,公子随便给些钱就可以用了。”
他叫来两个伙计,小心翼翼的抬着矮桌和雨前清雾茶。
而茶博士则引着白木和琥珀来到湖边,解了自家的一条小船,请白木琥珀两人走了上去。
茶馆的两个伙计也走上来,把矮桌和雨前清雾茶放好后,方才走了下去。
茶博士问道:“客官需要掌船人吗?”
白木挥手道:“不需要,我们只在水面上随意飘一飘。”
茶博士心里知道这是小情侣出来玩,自然不想让别人来打扰了,便笑了笑,离开了。
解了缆绳的小船被风一吹,便飘飘摇摇的往湖中心而去。
碧波千米,水波粼粼,微风徐来,自是怡情。
几十米处小船上的一个儒服年轻男子站在船头吹着箫,箫声在湖面上传了许远。
白木见小船旁边搭着木桨,好奇的将其拿下来,在水面上划动着。
然后,小船在湖面上时而左飘,时而右移。
琥珀看白木玩得开心,心里愉悦,纤细手指捏了一颗草莓雪媚娘放在了白木嘴边。
白木一口咬下,里面的奶油便溢了出来,他舌头一舔,便将奶油全卷进了嘴中。
此刻还是一片安乐之景,然后,也就是下一刻,在白木这周围水面下,忽然窜起了六七个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都身形细长,紧贴肌肤的衣服下是紧实的肌肉。
这一刻,他们忽然冲出,皆手拿着寒光闪闪的武器,是那么的令人颇不及防。
白木忽然感觉到小船歪了一下,然后惊愕的看着那从水下跳出的几人。
看那几人面对着吹箫儒服男子的情况,白木知道不是对自己来的,他的反应速度在这时也是快,他立马拿着桨,生疏的划着远离了这一片水面。
等到了白木觉得够远,不会殃及到自己这里的距离,白木便停下了。
别人打就打吧,他或许还能看个好看,白木心里想到。
在电视上看武打片有什么意思,亲临其境看才更有趣。
为了更加符合吃瓜看戏这个词,白木还从系统那里磨了一些瓜子来,拥着琥珀一边吃瓜子,一边看向儒服男子那里。
但听得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冷喝一声,对儒服男子说道:“圣箫书生,把我们摘星阁的幻音铃交出来,否则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儒服男子无奈的道:“摘星阁的各位大侠,我真的没有拿你们的幻音铃,你们来我身上搜搜,真的没有啊!”
另一个黑衣人冷声道:“跟他废什么话,先拿下他再说。”
说罢,这个黑衣人便举剑朝儒服男子刺了过去。
儒服男子身体一扭,举箫迎上,箫剑相接,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其他的黑衣人见状,纷纷举刀剑来攻。
顿时,湖面上一阵刀光剑影,打斗间散出的余波溅起水花滔滔。
早在先前,黑衣人们刚从水中跳出的时候,胆小的人便已经划船上岸,远离了这里。
而胆大的或者自身有所持的人还待在水面上,或事不关己,或饶有兴致的看着这里。
而在湖面上,聚集了一群吃瓜观众,对着这里指指点点。
白木觉得那些吃瓜观众把他也观在里面了,便划着小船上了岸,与琥珀重新坐回了茶馆里面。
一边饮茶吃糕点,一边看着那边的湖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没有多久,便见儒服男子渐渐不支,身上便被黑衣人们划了几道口子,染红了那一片的湖水。
儒服男子觉得自己投降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不相信他,难道被擒了之后就会相信他了吗?
当然不会,怕是会用尽了手段逼他说出幻音铃的下落,但他从来也只是听闻过幻音铃,连见都没有见过,哪里能说出它的下落来。
自知投降被擒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儒服男子便拼尽了力气反抗,就算命丧在此,也比以后被在身上用尽手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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