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喂,周兰吗,我是曹小强啊,我那个出差完回北都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啊?”小强给周兰打了个电话。
“小强啊!老板你终于回来啦?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你去哪儿啦?公司里大家都挺担心的呢。我这里一切正常,这几天大家没什么事做很轻松,这样白拿工资可有点不好意思啊。”
“我过一会到公司来,就这样,先挂了。”小强没有在电话里解释,挂上手机,开车向公司所在的金泰翔达写字楼而去,卸掉三吨黄金之后的微面开起来轻松地太多了。之前拉着三吨黄金,把车子压得咯咯作响,底盘下陷的厉害,连挡泥板都不断地刮地,小强几次都以为这小车子要半路夭折,没想到居然挺过来了。小强暗暗庆幸,这还好是新车,要不然怕是挺不过这一劫。就这一次,已经把这车子底盘压得有点变了形,一路上小强始终觉得车子有点跑偏。该是换车的时候了。
到了公司,小强和周兰先开个碰头会,询问了一下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听取周兰汇报之后得知一切正常,小强吩咐周兰:
第一,把人事权全权移交给周兰,把前期三十五个员工中表现不可靠的在试用期结束后裁员;
第二,第二,把自己的微面卖掉,另外从公司账上拿出钱来购置十辆不同用途的公务用车;
第三,第三,加快公司各部门的组建工作,尤其是财务部,要抓紧完善,把公司的账目管理好。
交代完这些,小强又在公司里召开了一个简短的通气会,肯定了大家在前期采购工作中的表现。告诉大家要好好干,以小强国际贸易公司为家,事事处处为公司着想,只要工作努力,公司一定不会亏待大家。同时,小强还宣布,年终所有人另发三个月工资做年终奖。作为一个十一月刚成立的公司,小强的慷慨得到了所有员工的长时间鼓掌。看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大家会干劲十足。
通气会结束后,小强把周兰叫到办公室,
“我出差前让你打听的事儿有头绪吗?”
“老板你是说代理商的事吧,我选了非洲几个国家的大使馆打电话咨询过,只有赤道几内亚那边有了回应,具体情况对方坚持要和你亲自谈。我还是搞不明白,这些国家代理商的身份有这么重要吗?”周兰不解的问。
“这里面情况比较复杂,这样说吧,有些国家不希望以自己的名义订购军火,所以会希望有第三方名义来掩盖,从而让人无法追查这些军火的下落。”小强勉强的解释说。
“小强,你不会是要做军火生意吧?这不会犯法吧?”周兰吃惊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我只是帮别人向我们国家代购而已,这种事情对我们国家有利,政斧部门不会追查太深,毕竟出口的都是我们国家允许出口的常规低端武器装备。而军火出口是既能赚钱又能促进就业的好产业,只要我有门路,国家鼓励还来不及呢。”小强言之灼灼,看上去信心十足。其实心里在打鼓,不知道这么干到底会不会被请去喝茶。但是计划已经启动,没有回头一说。
小强又给周兰布置了些工作,就提前离开公司了。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小强没吃过一点东西,空空的胃隐隐作痛。出了写字楼直接就在楼下肯德基叫了两对炸鸡翅一个汉堡猛吃起来。
吃完感觉舒服多了,头也不晕了,于是跑去北汽勇士4s店买了辆高配置的3l涡轮增压柴油版勇士,连牌照等一切配齐28万,虽说是民用版,可是上路感觉那个畅快,比之前的佳宝那是好了去了。
接下来小强开着勇士到办公用品市场花四万三买了个一米五高度的带指纹锁的大保险柜,交了钱拿上钥匙留下地址,约好明天送货,小强一看表,已经五点半了,是约好吃晚饭的点了。
开去俏江南的路上手机响起,冯老板已经订好醉花阴包间,于是相约现在就出发。
赶到国贸大厦停好车,小强先进了包间,接下来冯经理等下午交易的朋友陆续赶到,互相介绍之下,小强一一认识了在座的各位老板,于是乎觥筹交错海吃胡吹一番,小强自称在贵州山中开有金矿,因此黄金来源不愁。众人见小强为人多金又谦和,免不了喜欢和他结交。一来二去大家都互相留了电话名片,酒至尽兴方散。
其中一陆姓老板坚持付账,小强违扭不过便罢了,直呼下次我请。酒店帮小强众人找了代驾司机,这才方得平安到家。
第二天早上,小强酒还没醒,保险柜就送到了,这死沉死沉的钢家伙在四个工人协力之下,总算摆在了小强书房里。这番折腾下来,他也睡意全无用。于是打电话叫周兰联系那位大使,尽量把这事早点落实下来。
1949这边却是炸了锅,为什么呢?还不是小强惹出的风波。主席自从看了纪录片后,坚决不同意去莫斯科了。他老人家觉得去当孙子还什么都换不到,不如不去!一切还都按照之前六月份少岐同志出访苏联谈下来的执行吧。
本来历史上主席是12月16曰乘火车抵达莫斯科北站的,结果苏联政斧也不重视,在车站的欢迎仪式很冷清。欢迎人数很少,斯大林也没有亲自到场,而是由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和苏军元帅布尔加宁代为迎接。二战初期,斯大林甚至到车站迎接过曰本大使。场面之冷清,比起欢迎少奇同志都不在一个档次。苏联方面安排主席住在莫斯科郊外的斯大林第二别墅里,这与其他国家领导人住在距离克里姆林宫更近的列宁山别墅相比,待遇也是远远不如。这就好比钓鱼台国宾馆和玉泉山某疗养别墅的区别,这是很欺负人的。
这个别墅设施齐全,连窃听器都安装好了。这是后来赫鲁晓夫亲口告诉主席的,这更让主席大为光火。
当时主席过去之后被晾在那破别墅里,也没办法,只好等着斯大林召见。主席还有个习惯,睡不惯沙发床,当时就把沙发床垫拆了扔了睡床板。
还有,主席不习惯用马桶,根据主席警卫员后来的回忆录记载,主席当时就想把那马桶给拆了扔掉,不过那玩意拉也拉不动,气的主席直跺脚,就在那骂……
后来据主席访苏翻译朱瑞真转述主席所说:“我第一次到莫斯科来,是作‘儿子’来的,我们经常说‘兄弟’党关系,这句话说说好听而已。实际上是‘猫鼠’关系‘父子’关系!”
而后朱瑞真给斯大林挂了电话,斯大林讲了几句后就把电话筒摔了,不再理睬,第二次再打电话,斯大林不耐烦的说有事情你去找米高扬!
这就是斯大林对待此时的新中国一国首脑的态度;这就是当时最现实的新中国的国际地位;这就是当时一穷二白的土*共处境,穷的口袋空空家徒四壁,白的目不识丁文盲遍地,科技水平极端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