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竹菊四女一起看向小昭,虽然名义上他们都是帝凌天侍女,但是因为先后顺序,以及跟帝凌天的亲近程度不同,四女其实平时都是以小昭为主的。
所以,此时四女一起看向小昭,小昭则是点点头道:“此事因为我们而起,那我们就教训一下那俩个坏人吧!”
梅兰竹菊四女一起开心道:“是,小昭姐姐!”
然而当四女一起回头的时候,却刚好看到那位强压着少镖头磕头的川西人肚子上插着一把匕首,然后倒在了地上,而那位少镖头则是一脸惊慌的样子,显然巧合之下,少镖头一匕首杀了那人!
另一位川西的汉子见此,拿了那柄匕首,就要翻身上马离开,那些镖局的人要么有伤在身,要么忙着照顾那位荒神的少镖头,竟是没人去管那要逃离的川西汉子!
幸好小昭五女还在呢,梅兰竹菊四剑更是在那川西汉子起身逃离的瞬间便迈开凌波微波冲过了过去,然后四人分站四方,长剑出鞘,将那位川西汉子团团围住!
这门逍遥派轻功和另一门神功北冥神功,以及小无相功都是帝凌天从刘秋水那里得来的,而后又被帝凌天传给了她们几个姑娘!
凌波微波的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施展开来犹如仙子临尘一般,看的镖局的几人目瞪口呆,就连第一次杀人的那位少镖头也是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一声:“好美!”
而那位川西汉子却是没来得及看,便发现四柄长剑对准了自己,他此时心急回去报信,根本无心注意四女的轻功速度,即使此时被四人围住,却也好不在意,四个十几个岁的小姑娘手里那把剑就以为自己高时候了吗?
尤其是想到余兄弟就是因为这几个女人才死在了这,他更是心中发狠,手中长剑一伸,使出本门剑法就像先杀了这四个女人,为余兄弟报仇!
然而他手中长剑刚动,一招都没使完,便感觉身上四个地方同时一痛,手中长剑更是脱手落地,却是他的双手双脚的筋脉已经被挑断了!
然后他便听到四女的嘟囔声!
“还以为多厉害呢,怎么一招都接不住啊,真无聊!”
“那是我们太厉害了,我们的刚学的两仪剑法真厉害呢!”
“可是这个人怎办?他还没死呢?”
“要不杀了吧,留着也没用啊,我们还要出海呢!”
听到这里,那人立即哀求道:“四位女侠饶命啊,在下乃是川西青城派门下,此次是奉师命前来,我与各位无冤无仇,你们要是杀了我,我师父一定会追查到你们,然后为我报仇的!”
四女一听,然后齐声道:“那就更要杀了,杀人灭口不就没事了嘛!”
那人顿时一愣,这不是这样的啊,你们怎么会这么想呢?他急忙道:“我们青城派在川西乃是第一大派,与五岳剑派也是同样的名门大派,你们---”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们可以放你离开,不过你不能让你师傅
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否则我们几个会倒霉,你和你师父会更惨!”小昭过来说道。
那人立即道:“女侠放心,我一定会劝说我师父不找你们麻烦的!”
小昭道:“好吧,那你走吧!”
那人躺在地上看着自己被挑断的手脚,痛的脸色苍白道:“我要怎么走啊!”
小昭却是小手一百道:“你自己想办法!”
然后又转身到了那位少镖头跟前,低声说了一个地方道:“这是我们暂时居住的客栈,若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有麻烦,你可去哪里找我们,若是没事,那就别来!”
说完小昭也不给那人说话的机会,脚下一晃就到梅兰竹菊四女跟前道:“我们走吧!”
四女虽然不解小昭的做法,还是乖乖地跟着一起上马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小昭才说起了放人的缘由:“我们偷偷出来,若是杀了那人,万一被那什么青城派的人追过来,惹的教主生气,那就是我们的罪过,若是教主因此下次出来不带我们,那就糟糕了!”
梅兰竹菊四女顿时连连点头道:“小昭姐姐说的是,教主最讨厌麻烦了,我们还是不要给教主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回来吧!”
其实小昭还有一点没有说的是,那人说青城派是川西第一大派,在她想来定是一个比明教也差不了太多的门派,若是真的因此大批高手追来,他们明教在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耽搁了教主的大事,甚至连累教主被人围攻,那就万死难赎自己的罪责了!
小昭五女就此离开了,躺在地上的那人终于有硬起了起来,他对着镖局几人道:“老子乃是青城派的弟子,往日你们年年派人送礼拜山,我师父都懒得搭理,如今你们杀了余师弟,又害我被断了四肢,若不想被我师父灭门,就立即送我到师父那里去!”
镖局几人看着那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如今都杀了人,再将人送回去,对方就会就此了事吗?那怎么可能!
最后,几人一合计,然后决定将人带回福威镖局,请总镖头决定,毕竟事情涉及青城派,他们福威镖局不能不慎重啊!
而回到家里,总镖头林振南听了事情经过后也是久久无语,最后叹息一声道:“事已至此,只能我亲自带着厚礼去向余掌门请罪了!”
夫人担心道:“死了一个,废了一个,那位余掌门能善罢甘休吗?”
林振南道:“夫人放心,我这次带着一半的家产去,只要能让对方消气,这些银子总会再赚回来的!”
夫人道:“钱财到是无所谓,只要能平安了了此事,保的平之平安,那就阿弥陀佛了!别说是一半家产,就是全部家产都给了也可以的!”
林振南点点头道:“夫人放心,我明白的!这次去的时候我请几位道上的朋友一起去说和,姿态放低一些,那青城派那么多弟子,总不会为了俩个人就大动干戈的!”
“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