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
军田院里一个军士摇摇晃晃出来撒尿,等撒完尿军士提上裤子刚准备转身,就被一闷棍敲晕在地。
锦曜放下手中木棍飞速将军士拖进自己的小木屋。
锦曜用绳子将人绑起来又将人的嘴用布塞上,接着锦曜就开始扒衣服。
锦曜嘿嘿一笑:“终于被我等到出来上厕所穿着整套军装的了!”
锦曜将扒下来的衣服都穿到自己身上,穿好衣服后锦曜用粘稠的黍米粉将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弄黄一点。
“搞定!”
北军大营前大门。
八个军士一边站岗一边聊天。
“听说没?花将军今天为一个小白脸撑腰去了!”
“哼,我知道的比你多,那小白脸是个没出息专门想吃软饭的废物!他第一次当赘婿找了个荡fu他就把人休了,结果被女方家里追杀,他逃到边镇又缠上了花将军。”
“听说那家伙喝水都要喝什么花朵上的露水,比女人还矫情!真是把咱们男人的脸丢尽了!”
“别管外面怎么说花将军,在我心里花将军是一次一次带领我们打胜仗的战神,若是没有花将军,咱们北军不知道要多死多少军士!一个用心不纯的废物小白脸配不上花将军!”
“就是!没有和草原蛮子对战过根本不知道我们胜利来得有多不容易,要不是花将军每次用兵如神将草原蛮子挡在关外,那群贵族富豪能过夜夜笙歌的日子?”
“可恨皇帝和朝廷屡屡打压花将军,军粮和军饷总是迟迟不发,完全不管北军的死活,真叫将士们寒心。”
“也不知道我们流血流泪到底是为了什么!朝廷每次派点传说中的名将过来率领军队去打草原蛮子,却害得无数军士白白送命!最后再让花将军去收拾烂摊子,那些将军倒是拍拍pi股走了,着实可恨!”
“若不是为了家中亲人能过安稳日子,我真想卸甲归田,可花将军总说若是人人都卸甲归田,草原蛮子就会让我们连田也没有,唉,真是憋屈!”
“如今朝廷千方百计想让花将军离开北军,等花将军离开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会被白白牺牲!”
“我觉得锦曜这个小白脸出现的很可疑!朝廷不会是想对花将军使用美男计吧?”
“有可能!哪个男人会喜欢做绝户赘婿?咱们千万不能让小白脸接近花将军!”
“花将军以前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若不是百里洲背叛花将军,花将军怎会落入陷阱被毁容!”
“可恨百里洲狼子野心禽兽不如!花家主看他是早逝挚友的孩子将他培养长大,他却这般害花将军!”
“百里洲就是不甘心花将军征服了北军将士的心,咱们支持花将军做北军之主,他居然歹毒的想要除掉花将军掌管北军!幸好花将军命大活了下来!”
“可恨那孙子居然逃到京都做天子亲军去了!”
“咱们北军的军士发过誓,一定要帮花将军除了百里洲这个白眼狼!”
锦曜站在不远处听着这些议论皱紧眉头,他真没想到古代的军士居然被朝廷这样对待,那些贵族是把人命当游戏当他们镀金的牺牲品?
锦曜更没想到花不柔的遭遇这么惨。
锦曜见站岗的军士不断咒骂百里洲眼珠滴溜溜一转。
“我刚回来就听到你们在说百里洲,好端端的你们提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干什么!”锦曜大摇大摆往大门口走。
站岗的军士们立刻警惕地看着锦曜。
“站住,报上身份!亮出你的军牌!”
八个军士将长枪对准锦曜。
锦曜放慢脚步拿出军牌晃了晃:“我是今日去军田院干活的,我回来需要向络中将汇报一些事情!”
“你叫颜奇兵?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生?今早似乎没见你出去!”一个军士上前接过军牌查验!
锦曜没好气道:“早上出去三十个人你难道都认识?我这军牌难道是假的?”
一个军士不放心又问道:“络中将手下的百将的手下的第十队旗长是谁?”
“柏凯野?好像是这个名字!”锦曜暗道侥幸,他特意将跟着络西风的那些军士全都弄清楚了,刚好有个被称呼为十旗长的。
他过目不忘的能力可不是吹的,以前他做实验时他可以将实验数据记在脑子里。
锦曜答对了!
见锦曜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对,八个军士终于将长枪收起,让锦曜进了北军大营。
锦曜进了北军大营顿时兴奋不已,不过锦曜不敢得意忘形。
“海浪,监视我周围的动静和声音,分析下花不柔的大将军帐在哪里!”
“宿主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锦曜目不斜视一直往前走,很快海浪道:“花不柔的大将军帐在中间最大的军帐的左边!”
“好,你来指路,尽量避开人群,顺便收敛我身上的气息。”
“明白!”
在海浪的帮助下,锦曜顺利来到了花不柔的军帐外不远处,锦曜不敢完全靠近花不柔的军帐,他怕花不柔是武林高手发现他。
锦曜找个比较隐蔽阴暗的位置站着:“海浪能把里面的场景形成画面让我看到吗?”
“可以,只要在宿主周围百米内都可以!”
锦曜眼前出现了一个紫色大框,里面的画面是花不柔在处理公务的画面。
海浪疑惑道:“宿主你这样能追到花不柔?”
“我在了解花不柔!顺便看看花不柔真正的品行!万一花不柔表里不一是个阴谋野心家我以后岂不是要完!”
锦曜看了一会,花不柔一直在认真处理公务。
过了一会,络西风居然来找花不柔。
锦曜心道络西风这家伙半夜来干啥?莫非这家伙是潜在的情敌?
军帐里面,络西风对花不柔抱拳行礼:“将军唤属下来可是有事?”
花不柔抬起头:“坐。”
“是。”络西风听令坐下。
花不柔淡淡道:“你似乎和刚认识不久的锦曜很投缘?”
络西风笑道:“锦曜这家伙虽然又贱又疯,但我觉得他真性情挺好玩的。”
花不柔:“他很特别,我觉得他对我说的话并非谎言,我感觉他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你知道若是这样的人是敌人,会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