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再点一个舞伴。”鸡头劝着洪波说。
洪波摇头:“不点了,要是再来一次问话,那我今晚会气死。”
鸡头可不会放弃这个顾客,她轻声地说:“马上就要关灯了,你现在去那个穿花蝴蝶女孩那里,就刚好灯熄,到时,他们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了,够你快活的。”
“好!”洪波站起身,向着那个穿花蝴蝶上衣的女孩走去。
就在洪波快走到那女孩面前时,从左右两个方向,有两人也向女孩走来,可是,这时灯熄了。
在熄灯的一瞬间,洪波拉着那个女孩快速向左边走去。
“麻糕鱼产的卵最大有十毫米。”洪波说道。
女孩笑着说:“你说的不对,大马哈鱼的卵最大有十一毫米。”
暗号接上了,两人便借着昏暗的灯光来到了一张椅子上。
女孩坐在洪波的身上,轻声的说:“今晚,到圣玛丽教堂的后面小树林里,有人见你。”
说完,女孩去了一个角落,拿上了一套黄色的连衣裙,很快地换上了,将自己原来穿的花蝴蝶的上衣,放进了一个小园筒内,手用力一摔,那园筒便滑向了舞厅外面。
做完了这事,那女孩便从舞厅中离开,径直向饭店外面走去。
而守在舞厅外的两拨人,都没有认出这个女孩。
到了外面的一个角落,女孩收取了园筒,上了一辆小车走了。
而洪波,在女孩走后,便来到了一对亲热的男女的身后,双手突然出击,击在他们的后颈处。
那两人正忘情地快活着,哪里有防备,一击之下,便昏了过去。
洪波从旁边的椅子上,将那男人外套拿起,将自己的外套替换了那人的衣服,然后,穿上了那人的外套。
又将那人的眼镜摘了下来,戴在自己的眼睛上。将自己的头发松开,蓬披在脸上。
忙完了这一切后,洪波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舞厅。
在出饭店的大门时,洪波感到了有两个人看了自已一眼。但是随后,他们便收回了目光。
出了饭店后,洪波便上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圣玛丽教堂奔去。
很快到了教堂,洪波付了钱,下车前对司机说:“我很快就会回来,还去市内。如果你愿意等我的话,我回程付双倍车资。”
那司机一个劲地点头:“我等,我一定等先生回来。”
洪波来到了圣玛丽教堂,从后门直接去了那个小树林。
“麻糕鱼产的卵最大有十毫米。”树林中有人俄语问道。
洪波日语回答:“你说的不对,大马哈鱼的卵最大有十一毫米。”
对上了暗号后,从树林中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苏联人。
两人走到了一起后,没有说话,苏联人拿出了一个胶卷。
洪波则是从皮包中拿出了一叠卢布,递了过去。
一个接胶卷,一个接卢布,两人完成了交易。
随后,苏联人钻进了小树林,洪波向着出租车停的方向走去。
回到了出租车上,洪波说道:“返回马迭尔饭店。”
车子行走了五分钟,出租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洪波惊愕地看着司机。
司机将车子刹好,转过身子,洪波发现他的手上拿着一支枪。
司机狰狞地脸抽动着:“我等你够久了。”
洪波一楞:“出租车司机打劫,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不是出租车司机,这车是偷的。”司机得意地说。
“那你就是为了我而来?有话好好说,东西我给你,你放我一马怎样?”洪波拿出烟盒,掏出烟给对方。
司机摇摇手:“不用拖时间,你一定得死。”
洪波将烟放到自己的口中,点燃了香烟:“那就让我过足了烟瘾再去地狱吧。”
司机恶狠狠地说:“我再说最后一遍,交出胶卷!”洪波吐出一口烟问道:“你能告我,你是哪一方面的人吗?”
司机冷笑道:“你马上就要死了,告诉你何用?”
港波分析道:“如果没猜错,你应该与那树林的人是一伙的。可我奇怪了,为什么不先动手,却要到现在才动手?”
“树林内不止一个人,杀了你,日本人就知道了。”司机刚回答,然后就头一扑,扑在方向盘上。
原来洪波的那烟是毒烟,司机中毒而死。
洪波因为在上车前服了一粒解药,所有没中毒。
洪波检查了一下,发那司机已经死翘翘了,便将司机推出车去,自己坐到了驾驶位,握住了方向盘。
摇下车窗,让风吹了进来,吹散车内的毒烟。
洪波马上开着出租车,向着双城驶去,在双城,洪波丢掉了这台出租车,又叫了一辆出租车,去往长春。
到达长春后,洪波乘上了飞往东京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