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那颗跳蛋呢
被老师罚站,还是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本应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却被阮情说的轻描淡写,还有藏不住的小确幸。
她的目光,林墨白在六年前是感觉到了的。
但是这些话,六年前的阮情不曾亲口说过,如今听到她这样直接坦然的承认,也等于是在承认了对他的爱意,林墨白的心中浮现一抹淡淡的甜味。
在阮情的喃喃自语中,林墨白凝重的面色不知不觉的缓和了下来。
只是毒舌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改。
“这么丢脸的事情你都觉得高兴,连一点耻辱心都没有吗?”他奚落道。
“又不是很多次,没关系的,而且这都是为了是你,我愿意的。”阮情多少习惯了林墨白这样冷酷变扭的性子,无所谓的说道,脑海中又忍不住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脸颊轻轻磨蹭了下,低声道,“再说你自己还不是……”
“我怎么样?”林墨白见她含糊不清的反驳,听不到后面的话,追问了句。
阮情闭了闭眼,藏了藏眼中的羞怯才开口继续说道,“你还不是把那种东西塞进我身体里,还让我夹着去上课……”
她越是往下说,声音就越小,这才是更羞耻的事情。
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都不用阮情直说,林墨白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相同的记忆。
那是一个桃红色的跳蛋,他亲手塞进了阮情的花穴里,逼着她夹着跳蛋去上课,还在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故意把跳蛋打开。
少年的冲动,再一次的出现在林墨白的身体里,似乎这六年来都没有熄灭过。
只不过这个时间——
“阮情,你是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林墨白冷冷地瞅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她还生病的份上,说不定都要把她从肩膀上推下去。
“我……”阮情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察觉到林墨白目光中的愠怒,她选择了闭嘴。
因为她看到了林墨白的裤裆,正高高的耸立着,凸起了一个好大的帐篷。
不久之前刚刚强忍下去的欲-望,因这简单的几句话语死灰复燃。
林墨白见她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被折磨的人明明是他啊。
他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再开口,话语中多了更多的无可奈何。
“你就是天生来克我的。”
这一次是这样,突然的生病。他们的第一次也是一样,突然的夭折。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没算好生理期,才刚刚开始前戏,肉-棒都还没操进去,竟然来了大姨妈。
阮情和林墨白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床被下面的脚趾缩了缩,这才觉得有些羞人。
可是阮情还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阮情,有些怯生生,又有些向往的说。
“阿白,要不然我像那一次一样,用胸部给你做?”
“你闭嘴。”林墨白恶声恶气,就差把不知好歹着四个字说出来了,继续命令道,“闭上眼睛,睡觉!”
“……哦。”
阮情往林墨白的怀里又缩了缩,除了插着针头不能移动的右手,一大半的身体都依偎进了男人的胸-前,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渐渐地让她有了睡意。
就这样安静了许久。
突然地,林墨白的声音传来。
“那颗跳蛋呢,你后来怎么处理的?”
他堂而皇之的用清冷口音说出了跳蛋两个字,阮情却因为困意而意识不清,在半睡半醒之间,勉强回答道。
“那天你提前回家了,没把跳蛋拿回去,我带回家藏了起来。”
“现在还在吗?”
“估计……找不到了……”
“我的东西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赔我?”
“……赔?”阮情皱着眉,用最后一丝的清醒意识思考着。
林墨白也没料到阮情竟然还能跟他顺利的对话,原本只是随口一提,现在反而来了性质,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迟钝中带着可爱的反应。
他放低了声音诱哄着,“把你自己赔给我怎么样?”
“不行……”阮情不仅拒绝,而且还轻轻晃动了下脑袋。
林墨白面色突然收紧了,愤怒的情绪再一次浮现出来的瞬间,听到了阮情软软糯糯的话语。
“……我……我是林墨白的……不给……不给别人……”红唇轻蠕了几下,便不再张开。
对林墨白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他缓缓地抬手,放在阮情的腰上,将这个人紧紧地抱住。
“你啊,可别像六年前那样了,要早点恢复过来,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林墨白喃呢一句,也开始闭目养神。
他之所以会如此重视阮情这一次小小的发烧,甚至把只差临门一脚的性事都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也是他因为从没忘记过,他们相处的最后那一个月里,阮情一样感冒发烧,怎么样都不好,一直病怏怏的。
这件事情,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这一天林墨白没再回去公司,在阮情挂水结束后,直接将人带回了住处。
更准确的说,是带回了他的房间。
阮情睡了一觉醒来,将周围陌生的环境打量了一圈,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她是在林墨白的房间里!
林墨白之前怎么也不肯让她越雷池一步,如今却让她躺在满是他气息的床上,这就是结婚后林太太的特权吗?幸福未免也来的太突然了一点。
她拉着被子捂到鼻子下方,闻着林墨白残留在上面的气味,偷偷的笑。
林墨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阮情像是从洞里面悄悄露出脑袋来的鼹鼠,露着半张脸,一双明眸灵活的四处转动。
瞧见他进门,她恨不得直接从床上做起来,冲着他甜甜的喊“阿白”。
只是这个声音……
105还能睡在哪?<娇艳欲滴(高H,1V1)(一块五花肉)|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切記収藏本站導魧站:ìαOsнцO(ぶ裞).uk/8196155
105还能睡在哪?
只是这个声音……格外的沙哑,跟有砂纸划过一样。
她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喉咙里痛痛的?
林墨白看着她到现在还不自知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他解释道,“你的低烧反复成了高烧,一个小时前刚退下去。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只要后半夜稳定下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阮情动了动,身体里透着一股无力,才意识过来她昏睡时发生的这些事情。
脸上也是苍白着,被病容占据,让林墨白满是心疼。
“到时间吃药了,我给你倒水。”林墨白拿了个枕头放到阮情背后,扶着他坐起身来后,一手退烧药,一手温水杯逐一递给他。
看到他掌心上的药丸时,阮情皱了皱眉,脸上下意识的流露出一股厌恶。
林墨白也瞧见了,心想女人大概都不喜欢吃药,特别是生病的时候,就更娇气了些,也没特别放在心里。
他轻声哄了哄,“等你吃了药就能吃东西了,厨房里有白粥,你暂时只能吃这个。”
“你煮的?”阮情双眼亮了亮。
“外面买来的,我只是加热一下。”林墨白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动手做饭的人。
“这样啊。”阮情话语中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脸上笑容还在,将退烧药接了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吃药,灌水,紧紧地闭上眼睛,努力的把药丸吞咽下去。
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却又怕林墨白发现,急急忙忙地想露出笑容来。
但是一个不注意,喉间的异物感刺激的她疯狂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声接着一声,听的人不仅心疼,肺都疼。她差点把吃下去的药丸都吐了出来。
她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药……喉道被刺激的时候,咳嗽的比一般人更加的严重……
但是这一切,还不能让林墨白知道。
现在还不行……
阮情捏紧拳头强忍,逼自己深呼吸,渐渐地平稳下来,
林墨白一直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见情况好了一点后,担忧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喝口水?实在不行我们再去医院。”
“没,我没事了,再缓一缓就好了。刚才只是不小心呛到了喉咙,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去医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阮情气息未稳,竟先跟林墨白道歉着。
“笨蛋,说什么傻话,你是我老婆,我担心你是应该的。”林墨白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
这一声笨蛋,这一声老婆,听的阮情一愣一愣的,哪至于后来吃着淡而无味的白粥之时,她的唇齿间还带着一股甜味。
再一次被林墨白扶着躺下,阮情这才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九点了,外面天色浓黑,他们新婚的第一天,她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好可惜啊……
阮情躺在床上看林墨白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来,一副准备进去洗手间的模样。
“阿白,你会跟我一起睡吗?”她不确定的问他。
大概是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一切,林墨白的冷漠,让她下意识的处于一种自己会被拒绝的状态中。
林墨白回头,目光直接的看着她,“我不睡在自己床上,还能睡在哪?”
阮情明明很高兴林墨白的这个回答,却又不得不叮嘱道,“可是我发烧了,一起睡的话会传染给你的。”
林墨白跟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拿着衣服走向洗手间,身影快消失前,才传来一道话音。
“你要是真能传染给我,说不定明天就痊愈了。”
阮情在心底里一遍一遍想着他的话,唇角不由自主的轻扬了起来。
他的阿白,宁愿自己生病,也不愿意让她受苦呢。
关了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房间陷入在黑暗中。
林墨白一上床,就把阮情抱进了怀里,温暖厚实的胸膛熨帖着她高烧后的虚软身体,好似一股热气从相互接触的肌肤上,传到了他的身体里,暖洋洋的,热腾腾的,之前的那种无力感都慢慢消失不见了。
阮情睡了一整天,在这个时候,反而睡不着了。
她瞧瞧的睁开了眼睛,四处张望,手指抓着林墨白睡衣胸口处的纽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打转。
“还不睡?”林墨白闭着眼睛问她。
“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阮情问他,“阿白,你说我会不会在做梦,你竟然就这么跟我结婚了。我现在这么高兴,要是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那多伤心啊。”
“我看你不是做梦,是欠操。”林墨白有些粗声粗气,显然是不愿意跟她谈论关于决定结婚的事情。
阮情也没去触碰他的地雷,只是轻轻地央求,“阿白,你能叫我一声吗?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阿阮’。”
以前,他总是在最亲密,最温柔的时候,才会叫她阿阮。
她贪心,想现在就听到。
房间里,陷入在一片静寂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许久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阮情心中微凉,在心里责怪自己太不知餍足了,如今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
她喃喃说了一些话,想要缓解尴尬,“那个……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里,不叫也没关系的……”
“阿阮。”
低沉的,磁性的嗓音,突然的打破了她混乱的话语,传入在耳中。
阮情张着嘴,连呼吸都停止了,就只为了回味林墨白说那两个字时的轻柔语调。
阿阮……
——
走一波温情脉脉,然后再搞肉肉,等病好了以后花式py走起来。
106林墨白,我想做爱!<娇艳欲滴(高H,1V1)(一块五花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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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林墨白,我想做爱!
他的阿阮啊,终于在他怀里了,活生生的,能摸得到温热的体温,再也不是那个在梦里头也不回的人了。
她是他的阿阮,背负着满心的愧疚,哪怕用尽任何手段,连把自尊心放下,也要回到他的身边。
——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在的静谧中。
紧接着一下秒,爆发出来的是阮情不可抑制的哭泣声。
她依偎在林墨白的脖颈边,一开始是小声的呜咽,啜啜泣泣,泪水缓缓地流淌出眼眶。慢慢的,随着她眼泪的决堤,哭声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哭诉的人,要把心里头的伤心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出来。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丢人,可是她真的克制不住。
她忍了六年了,比起领结婚证的时候,此刻她更觉得林墨白这个男人重新又属于她了。
林墨白自然是不会笑话她,反而因为哭声中的悲伤,抱着她瑟瑟颤抖的身体,心中尽是心疼和不舍。
如果当年他能在细心点,能在多关心阮情一点,他们之间这么长时间的分别,或许根本不会发生。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给她顺毛,还把睡衣全都交给他,任由她抓在手里擦眼泪。
良久之后,哭声终于越来越小了。
“舒服点了吗?”林墨白关心道。
“舒服……嗝……舒服多了。”阮情哭的太久,都打起了哭嗝,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干脆抓着林墨白的睡衣搓了搓鼻子,又说道,“阿白,我好久没这么哭过了,也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心底里的沉郁,都随着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流了那么多眼泪,要不要喝点水?”林墨白说的认真,可是在黑暗中轻扬着唇角,藏住了他脸上的偷笑。
“不用。”阮情摇了摇头。
“我们睡吧,你的感冒需要休——”
“我想做爱。”
阮情没让林墨白把话说下去,而是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可是林墨白还是皱了皱眉,眼神里也浮现了不赞同,心里已经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要告诫阮情她身体的健康比一时的寻欢作乐重要多了。
阮情了解林墨白,所以在他还未开口之前,她先他一步,双腿一抬,跨过了林墨白的身体。
她撑着双臂,悬在林墨白的身上,垂落下来的黑发触碰到了林墨白的脸颊,发尾在轻轻的骚动着。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阮情接下来的话。
“林墨白,我要做爱。”
她明眸灼灼,神色坚定,话语中也不再是询问和祈求,而是直接说出她强烈的要求。
不是想,是要!
林墨白在昏暗中看到了阮情眼眸里闪烁着的星光,是那样的执着。如同一道闪电,也注入在他的身体里。
可是,他是男人啊。
必须有着男人的担当。
“不行,你生病了,必须休息。想做等你病好了再说。”林墨白搂着阮情的纤腰,想把她往下拉。
“你骗人,你明明也硬了,你也想做的。”阮情将下身往下压了些,阴部贴在林墨白的裤裆上,磨蹭着他坚硬如铁的性器。
林墨白多了一丝窘迫,却还是坚持道,“我是想做,可是我更想你健健康康的。”
“我很健康,只是发烧而已,我已经打针吃药,现在完全都好了。”
“……”
林墨白显然是不相信阮情的说辞,不得不沉下脸来,“阮情,别闹,躺下来睡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爱。”
阮情这一次,可是铁了心的。
她敌不过林墨白伸手过来的力道,就用双臂紧紧地抱紧他的脖颈,又是撒娇又是耍无赖。
“阿白,听说发烧的时候小穴里的温度也会特别高,你在酒店的时候就摸过了,所以你知道这句话是真的。热热的,湿湿的小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穴,你不想操一操吗?”
“阿白,你帮我换了睡衣,解开了内衣,可是没有换内裤对不对。是你喜欢的卡通内裤哦,想不想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
“阿白,只是抱着你,用小穴磨蹭着你的肉棒,我就已经湿了,小穴里流出来了好多好多水,内裤上也湿了一块了,你感觉到了吗?”
“阿白,你好硬啊……在酒店的时候我都没能看到你的肉棒,它会不会像我的胸部一样,这几年又长大了?不如让我摸摸看?”
“阿白……”
“你闭嘴!”
林墨白终于再也忍不住阮情的挑逗,他把女人从怀里拎出来,要朝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吻上去。
阮情预料到他会这么做,把头一转,林墨白的薄唇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就这样固执的扭着头,一字一字说道,“我要做爱,现在!”
末了,她觉得似乎还不够,又加重语气,“哼”了一声。
她想了想,似乎还不能说服林墨白,最后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跟我做,我就自慰,难道你还要把我的手绑起来吗?”
阮情在心里连连颔首,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挟真的是太棒了。
就这样,林墨白的胸口沉沉地一起伏,无声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脑海中满是无奈的同时,又是对这个任性女人的纵容宠溺。
“你真的想做?”林墨白声音暗哑的反问。
“嗯嗯。”阮情忙不迭点头,还仔细说清楚她的要求,“是那种你把肉棒操进来,把我干的淫水流个不停的做爱。”
她感谢房间里的黑暗,才让她把这样淫荡的话都顺利的说出了口。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趴在林墨白身上的阮情,换了个姿势,倒在床铺上,被林墨白紧压着。
——
洞房花烛要开始啦~~~
107新婚之夜分开腿,圈上来<娇艳欲滴(高H,1V1)(一块五花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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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新婚之夜分开腿,圈上来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了,林墨白也烧红了眼,浑身肌肉紧绷到酸痛,却还是又问了她一句。
“你确定真的要做?”
阮情回答他的,不是任何话语,而是一个火辣辣,缠绵之极的亲吻。
她的嘴唇刚一贴上去,立刻把小舌也一同送了上去,主动撬开林墨白的薄唇,跟他的舌头吮吸在了一起。
一夕之间,气氛变得热烫,他们像是回到了酒店的玄关处,不断厮磨着身体,撕扯着衣服,一件一件的从身上剥离,动作时那样的急切,甚至能听到衣物的撕裂声。
最后,那些无用的布料全都被林墨白从被子底下扔了下去,包括他们身上的内衣裤,全身的肌肤赤裸相贴着。
混乱的情欲中,林墨白唯一有所控制的,就是没把被子掀开一角,没让冷风吹到阮情的身上。
也因此,被子底下的狭小空间里,随着他们身体里燃烧的欲望,变得跟暖炉一样,全是灼烫的热气。
阮情沉迷在林墨白的亲吻中,就像沉迷他这个人,那样的不可自拔。
林墨白每一下的移动,她都会唇舌紧贴的追随,哪怕仰着脖子,胸前的大奶在林墨白胸膛上一蹭一蹭,也在所不惜的追了上去。
而她下身,正如她自己刚才说的那样,早已流出了潺潺的液体,湿漉漉的沾在花瓣上。
如今跟林墨白的肉棒赤裸相贴,那些湿滑的液体也沾在了他的身上,更因为被肉棒上的温度一烫,细嫩的软肉颤抖着,跟要烧起来了一样。
明明发烧的人是她,可是林墨白浑身的热度,却比她更高。
林墨白的手掌在阮情身上抚摸着,掌心眷恋着这样细腻的触感,从后背的凹陷处一路往下滑,抚摸到了腰际上,手指摩挲着,找到了她的腰窝。
那一处,也是林墨白曾经最喜欢的地方。
干燥的指腹在小小的漩涡里来回打转,摩挲的触感,敏感的腰部,两相刺激之下,阮情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她不得不从林墨白的唇上移开,急促着喘息道,“阿白,不要……不要碰那里……”
光线混沌中,阮情的红唇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光,林墨白几乎能想象得到,她身下的花穴也是这样湿漉漉的模样。
“阿白……求你,别碰那里。”
不曾感觉到林墨白手指的移开,阮情不得不再一次求饶。
她之前发烧,令喉咙沙哑,后来又无所顾忌的痛哭了一场,声音变得更加的嘶哑,一点也没有往日的甜亮。
可是那软糯的语调,却是她一个人所特有的,林墨白每次听到,都会有热流在身体里窜动。
“好,不摸那里。”林墨白应允了,却也提了一个交换条件,“把腿打开,抬起来圈着我的腰。”
“嗯……”阮情模模糊糊的应了声,身体却迟迟没有行动。
林墨白在她腰际往下抚摸的手,放在她圆翘的臀部上,张开掌心一把拍了上去。
啪!
被子底下,传出来闷闷的响声。
在林墨白的力量之下,阮情的臀部已经微微悬空,在这一巴掌下,她甚至能感觉到肥嘟嘟的臀肉在晃动的声音。
“啊……”她呻吟出声,语调中是满满地羞耻。
“刚才勾引我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现在让你做一点事情都不愿意了?”林墨白故意奚落她,又命令了一遍,“分开腿,圈上来。现在没时间给你做扩张,先让你磨磨枪,煞煞火。”
这个真正需要煞煞火的人,根本是林墨白他自己。
可是眼下的阮情,哪里还能想得清楚这些事情,脑海里只回荡着林墨白的话语。
分开腿……圈上去……
这么一来,她的屁股彻底的抬了起来,花穴也以一种半敞开的姿势,包裹在林墨白的肉棒上。
这么一来,林墨白能一把抓住她丰满的臀肉,肆意的揉捏,也能把坚硬上翘的肉棒,在花穴上晃动摩擦,硕大的龟头还时不时顶弄阴蒂,将那颗小东西辗轧变硬,刺激的流淌出更多的淫液。
林墨白十分满意阮情这样的顺从,跟奖励一样,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阮情对此恋恋不舍,抬着下巴,又要追过去。
可是林墨白的薄唇飞快地离开,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
脖颈,是最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上面还有他之前故意弄出来的斑斑红痕,现在虽然看不到,可是之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林墨白可看的一清二楚。
再往下,是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奶,又白又嫩。
一侧被他捏在掌心里,虎口握着全部的嫩肉,时不时的晃动,时不时的抓上一把,另一侧,林墨白低头吮吸着,从雪白的奶肉一直吃到顶峰的红梅,口鼻之间,也全都是奶香。
“啊……呜呜……唔唔……”
胸部,腰,屁股,花穴……
阮情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林墨白所霸占了,她战栗不止,感觉身体都不是她的一样,在欲望里载沉载浮。
这样的失控,让人浑身舒畅,也让人忍不住的害怕。
“阿白……呜呜……啊啊……阿白……”
在这个时候,唯有叫着林墨白的名字,阮情颤抖的心才会得以安抚。
“阿阮……”林墨白也积极的应她,用她最想听到的那个称呼。
“呜呜……啊啊啊……”
阮情被他那么一轻呼,浑身颤抖的越发厉害,再加上花穴上的酥麻快感,她圈在男人腰上的双腿,要撑不住了……
108新婚之夜②被子下面喝淫-水
“不行了……阿白……我……我要掉下却了……”
阮情控制不住的呜咽着,明明理智上知道她的屁-股跟床铺不过短短一段的距离,就算掉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疼痛,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着。
因为这样的惊慌失措,反而身体变得更加紧张,花穴的抽动越发频繁,刺激着夤夜一股一股的流淌到了外面。
随着林墨白肉-棒上的磨蹭动作,那些淫靡的液体全都沾在了他的身上,将硕大的性具显得水光熠熠。
只可惜,这样的情景全都被藏在了被子下面,没让任何人看到。
林墨白喜欢阮情可怜哀求的绵软声调,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她信任,也是唯一能给予她保护的人。
是唯一一个!
他在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后,才伸手下去,不仅捧着她的纤腰,还捧着她的屁-股,宽大的手掌牢牢地禁锢住。
由此,湿热花穴和热烫肉-棒之间贴的更紧了,摩-擦之时激荡起来的快感,更让人战栗不断。
“啊啊……呜呜……轻点的……阿白……轻点……”
时隔多年,阮情再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激-情,既熟悉又陌生,心中似有似无的彷徨无助。
而林墨白听到的,是模模糊糊的声响而已,只有娇媚的嘤咛钻入心窝。
因为被子将阮情的脖颈以下统统都盖住了,从他开始亲吻她的锁骨、胸部,他已经潜入在被子下面。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因为两人的体温变得温热,更因为两个人的厮磨变得滚烫。
随着淫液从花穴里不断流出,这股香甜的滋味,来回飘荡,越来越浓烈。
林墨白被此吸引,舌-尖和唇齿在舔舐的餍足了之后,终于离开了浑圆的胸部,逐渐往下……随着他的动作,肉-棒也不得不从花穴上移开。
肉-棒不行,那就用手。
有着淫液的润滑,他一下子,就进入了两根手指,顺利的抽-插。
“啊……啊……”
他进来了……
阮情一阵轻晃,胸腔也一阵颤抖,两边都被啃咬过的奶头,摩-擦过被子,敏-感地产生了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林墨白弓着后背,双膝跪在床铺上,后背压低,一边抬起阮情的腰臀,一边俯身亲吻她的身体,将被子隆起一个巨大的弧形。
随着他逐渐的后退,他的吻也越来越往下……
胸乳,小腹,就连那一丛盈盈芳草的黑色毛发,他都没有放过,一个吻接着一个吻,逐一吻了下去。
这像是他对阮情身体的一场巡礼。
“啊……不要……”
阮情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和脸颊上,已经沁出了微微的汗水,将发丝沾在脸上。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轻轻晃头,发出拒绝的身影,可是口嫌体直,微微上翘的臀-部,像是把花穴送到了林墨白的嘴边。
最终,那张小-嘴和男人的双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林墨白的鼻尖处全是从花穴里散发出来的气息,淫靡霏霏,让他忍不住的加深呼吸,还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花径内的液体,就这样流淌进了他的口腔里。
“不要——”阮情看不到,却清楚的感觉到了林墨白在做些什么,喝淫-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淫-荡了!
她无助地要拒绝,可是她的双腿被林墨白大大的分开着,身体又虚软无力,只能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用力的纠紧。
阮情的抗议,毫无作用,随着林墨白喉间的滑动,这股液体早已被他咽了下去。
在林墨白眼中,阮情是一个水蜜-桃,鲜嫩多汁,她的吻是甜的,她的声音是甜的,现在竟连羞耻的淫液,在他口中也是香甜的滋味,让人忍不住的吸允更多。
随即,被子下多了吸吸嗦嗦的声响。
阮情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已经红透了脸颊。
“不要……阿白……不要再吸了了……那……不要……”
那根本不是能吃的东西啊……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怎么能……
阮情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羞耻了。
而被子下面的林墨白,正吮吸的爱不释手,连坚-硬发疼的肉-棒,也放到了一边,忍着下腹的紧绷,唇舌不断的吸允,直到将那里残留的淫液,一点一点的吸干。
紧接着,他开始舔舐残留在阴-唇外侧的淫液,舌-尖轻轻的骚动,津液和淫液彻底的交融在一起。
从花瓣,一直吻到了穴口,密不透风的贴上了去,宛若舌吻一样,深深地勾缠,把舌-尖探入了花穴内部。
那里面,更热,更湿,也更加的香甜诱-人。
阮情跟因为刚才的那一番吮吸,再一次的溢出了一些淫液,仿佛就是为了满足林墨白这变-态的欲-望一样。
“啊啊……阿白……啊啊……不要再舔了……进来……直接……啊啊啊啊……求你……直接肏进来……啊啊啊……唔唔……”
她难以忍受难耐的折磨,手指紧抓着床单,死死的扣住,身体从脚趾到脸颊,全都是通红通红的。
林墨白对此置若罔闻,他在被子下面,完全不顾阮情的央求,继续又舔又吸,还是不是的深-入一根手指进入,将花穴撑地更开,他吻得更深。
“呜呜……唔唔……啊啊……阿白……呜呜……”
阮情颤音不断,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林墨白也在此时感受到了她花穴内壁不规律的颤抖,沾着淫-水的薄唇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突然往小穴上方凸起的阴帝上重重一吸,牙齿轻啃了一下。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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