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喜欢便是喜欢,莫要找上她儿就行。
她儿再是不好,她也都是愿他有一知心之人,贫富也是不论,身份也是不提,只要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便成。
沈清辞听着,也是不由的翻了一下白眼。
“大姐莫要再是与她深交便行。”
这种想白要她香料之人,想来,也不可能会是什么好的人家。
“我知道的。”
沈清容如何能不知,当然她也是彻底的对王家歇了心思,之后便不会再是过去,至于那王姑娘,她也是做到了仁之意尽。
她也不奢求王家人的感激,只是希望他们不再再来打搅就好。
沈清辞坐在马车之上,突然之间也是睁开了双眼,然后一眼不眨的盯着儿子的脸。
“娘亲为何如此看我?”
烙宇逸正襟而坐,手中也是拿着一本医书,他到是十分的勤勉,哪怕是在马车之上,也都是时时的,放不下这本医书。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祖母当年长的是何模样?”
沈清辞用手撑起了脸,你生的如此好,那你祖母又是何等的风华人物?
就是可惜了,她无缘得见
不过如今多看看儿子也是好。
“你何时再是离京?”
沈清辞问着儿子,这老大还未回来,老二又是跑到了香觉寺当中,这老三到是老实的在府中呆着,不过以着这几个孩子的性子,到也如同她一般,是在京城当中呆不长久的。
她都是想要出游了,不过就是念着府中的梨子快要长成了,所以才是留在京城当中,就是想要吃梨的。
“过几日便走,”烙宇逸想了想,“等到景表兄那里再是好上一些,我便要离开了,不过母亲放心,我会回来吃梨的。”
烙宇逸其实也是想要在府中多是呆上几日,可是二哥这样的情况越不好了起来,他要出府寻几味的药材,想着是否可以压住他体内那些过多的杀意。
这也是目前为止,对于他而言,迫在眉睫之事。
“那便没有几月了。”
沈清辞算了算,这梨子,其实两月便可以熟了,再是晚上一些,就真的要吃冻的梨子了。
“娘亲,我会尽早回来,顺便也找一下大哥。”
烙宇逸也是安慰于沈清辞,当在他也不担心沈清辞,他娘亲颜如少女,这身体自也是相同,正如外祖一般,外祖的头发现在还都是未有一根白发,虽是人已是近了古稀,可这若是打起仗来,这一身的蛮力,也是无人可奈何于他。
所以他们府的人,外表到也是与身体相同。
外表有多年轻,这身体也是一样。
“娘亲……”烙宇逸一直有些疑虑未问。
“恩?”沈清辞抬了抬眼皮,你还有何事,是同母亲不能讲的吗?
沈清辞有时也是真的感叹,这孩子大了就是不好,一个两个的,都是有了小心思,她还未好好的养着他们,就已经是少年了,当然也是有了自己的心思,而有些心思,也都是断不能让外人道的,果儿到是长在她身边,她知一些,可是这三个,一个个的,都是性子怪异。
不过问她是否后悔,到是不会。
哪怕再有一次,让她再做选择,她还是会将交他们送到四休。
最起码,他们这一身的本身,足可以让他们在外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也能看遍这山山水水,而非如京中有些人一般。
一生皆也都是困于了此,女人,美酒,财富,胸无半点黑,心却一片黑。
烙宇逸放下了书,也是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娘亲,你说这世上,是否真的会有一种药,可以令人长生?”
“长生?”
沈清辞眨了一下眼睛,却突是一笑,她伸出手,捏了一下儿子的脸。
“你想长生吗?”
烙宇逸笑道,那一笑竟似百花盛开,不可方物。
“人自生,到死,千百年来无人一例外,所谓的长生,也不过就是书中所写,世间所传,若真能长生,那便不是人,而是成了妖了。”
而显然的,他只是人,并非妖。
沈清辞再是掐了下儿子的脸,还是自己家的孩子好,这若是换成了别人,怎能捏的如此痛快?
“虽然你们不能长生,可是必如爹娘一般,会偷得的这世间一些岁月,许是二十年,许也就是三十年。”
烙宇逸不明。
“等你以后便知了。”
沈清辞仍是未曾提及过东陵之事,她答应过东陵人,此生都不提那里,当然也不会的再寻其所在之地,那里存于世,活于此,也是知于此,是这世间的一方净土,不管岁月如可更替,之于那里的人而言,他们所过的,皆也都是平和安定的生活。
谁当皇帝都是无所谓,外面有再多的战士,也都是不关他们的事,没有费心费力,也没有如此之多勾心斗角。
如果可以,她其实最后最想去的,还是那个地方,如果真有机会,带着烙衡虑一起去,对了,还要带上爹爹。
烙宇逸本身还是想要问的,可是一见沈清辞这一幅,不想再是多言的样子,也就没有再是问,因为他知道,哪怕再是问下去,娘亲依旧也是不会说的。
不过墨师傅曾今说过,他娘亲这张脸,怕是到了七老八十也都是如此,这已经超于了一个常人所有。
不只是她的面容,还有她身体各方各面,也都是极好,也是如那些年轻人一般,她定也都有什么奇遇,早些年黑蛇只是让她容颜年轻,玉容膏是好,也只能缓一些岁月,她就算再是老的慢,也不可能会一尘未变。
所以墨师傅总是说,她定是吃了什么长生不老药了。
烙宇逸是不相信长生,要是他却相信娘亲不会老。
沈清辞也是理了理儿子的发丝,这笑意也如暖了冬,放了晴。
有些话,她不说,等到以后他们自然就会知晓,她送给他们的,何止是一人一千万两的小金山,同时还有一幅健康的身体,以及长于常人的寿命,还有这老的极慢的人生。
虽然他们不能如她这般妖孽,却仍会比其它人强上太多。
当然现在说起这些,也是无用,等到他们上了年纪便会知晓了。
东陵那真是一个好的地方,沈清辞再是坐好,也是把玩起自己腰间的荷包,没有年年与烙白,所以也没有东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