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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生跟孙二娘去了小卖部,屋里就俩人,浑身都不自在。
他估摸着那什么潜水泵肯定没坏,一时却找不到话聊,就说要下井去检查。
孙二娘也不拦,就看着他在腰上缠好绳子,坠入井内。
谁知,刚下到一半,绳子突然松开,赵明生还未感觉到失重的麻痒,便噗通砸进水里,连着呛了好几口。
还好赵明生自幼在河边长大,水性极佳,不然当场就给淹死了。
孙二娘在上面瞎咋呼,手忙脚乱好半天,才将赵明生弄出井口。
饶是有惊无险,赵明生依旧跟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似的,瘫在地上气喘吁吁,也顾不上衣服全部湿透。
孙二娘说家里有男人衣服,让赵明生先换上,不然湿漉漉的出去,外人看见会有误会。
赵明生心说,你怕不怕别人误会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受不了别人说闲话。
孙二娘找了套她男人的衣裳递给赵明生,便退出屋去关好门。
屋里有股子淡淡的香味,似乎是某种花的脂粉,闻上去若有似无,既不浓郁到呛鼻,也没清到分辨不出来。
担心夜长梦多,赵明生赶紧剐掉湿衣服。
正要换上干净的,突然感觉不对劲。
朝门口一瞟,赵明生惊得差点蹦起来,那孙二娘竟然好整以暇的靠在门口,朝这边张望,根本就没出去!
赵明生连忙拿衣服捂住档口,冲孙二娘喊,“你咋没出去呢?偷看人换衣服,不怕你男人知道吗?”
孙二娘根本不怕,随即反唇相讥,“那你偷看我洗澡,就不怕你闺女知道?”
赵明生心都凉了半截,果然还是被她认出来了!
俗话说理直气壮,你得占着理,说话才有底气。
赵明生自知理亏,语气瞬间软下来,“那……我不是故意的,就早上那会儿干活热了,想去洗个手,谁知道你在河里洗澡呢。”
孙二娘不依不饶,朝赵明生逼近道,“狡辩!你在河坎上就能看见有人在洗澡,为什么最后还下到河边来?”
赵明生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回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垂头丧气坐到床上,无可奈何的说,“这事儿是我不对,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孙二娘冷笑两声,凑到跟前,“哟!现在准备跟我耍赖皮了是吧?得了便宜还卖乖!把衣服还我!”
说罢,她猛然拽掉赵明生手里的衣裳,让赵明生彻底变成光屁股。
可能是想到河边看到的景象,赵明生方才的尴尬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好像裤裆里有些不老实了。
又被孙二娘猛然扯动的衣裳刮到那地方,双重刺激之下,那东西突突两下便擎天而起,跟座冲破云霄的刀山似的,看起来略显骇人。
孙二娘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张得老大的嘴巴,直到赵明生捂住下面才收回去。
她咽下口唾沫说,“赵大哥,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但是你确实偷看我,这事儿你得给我个交待。最不济,要补偿补偿吧?”
赵明生一听不用让外人知道,立马追问,“怎么补偿?你说,只要我能做到,肯定答应你!”
孙二娘坐到赵明生旁边,摸上他腰间吐气如兰,“让我玩玩你那东西,我就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