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莹、乔楚等人提着喷香的烧烤物回到包间,就被低迷气氛扑了一脸。
只见刘羽坐在沙发中央,半搂着包成粽子的初染,让她睡在自己腿上,十足守护者姿态;刘衍却坐于角落,单手握紧话筒,一瞬不瞬盯住二人,犹如猎食者,眸色黑沉得令人发怵,一会没见,这姐弟两是怎么了?
“这是咋的……呃……”叶旬表情微讶,正准备发问,却听到方莹的咳嗽声,才如梦初醒,亮出打包好的几袋食物,发言活络气氛。
“你们快来吃吧,要是变凉就不好吃了,还有刘羽姐,你想要的蛋面我买回来了。”
“好,辛苦你们了,刚才阿衍没跟你们去,还真可惜,今天唱歌就由我请客吧。”刘羽对三人微笑点头,转而睨了一眼弟弟,示意他上前。
“……谢谢。”刘衍黑着脸站起,勉强挤出一声谢,他接过塑料袋,将食盒依次摆开。
似闻到了烧烤香气,初染皱起小脸,含糊不清道:“……ro吗?好香,想吃ro……”
少女傻气十足的梦语令众人无语,这人睡得神智不清,鼻子倒还挺灵。
“染染,你想吃吗?”方莹举起焦香的又鸟皮,在初染脸前晃,像逗弄小动物一般。
“唔,要、要吃……”醉酒状态的女孩轻轻扭动,她搀住刘羽的手臂,小嘴张合一阵,又睡了过去。
刘羽搅拌好面条,垂眼看向怀中少女:“好了,你们快吃,不要逗她,我待会儿送你们回宿舍。”
初染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身着睡裙躺在宿舍床上,被暖气烘得喉头发干,她慢吞吞下床,问对面桌的乔楚。
“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忙着跑副本挑boss的乔楚点动鼠标,随口道:“你还好意思说,酒量那么差就别喝,身子沉的跟什么一样,我们都抱不动,还好刘羽姐力气大把你背上床,不然就只能打地铺了。”
是刘羽送她回来的?初染略松口气,笑意染上眼角,她漱口洗脸好,解锁手机,点赞对方登机前的最新朋友圈,又发去一条感谢信息。
那日之后,刘衍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在初染的生活里消失,再没有联系,她在短暂怅然后恢复平静,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这样的不告而别,似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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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离,华灯初上,曲折昏暗的异国酒吧內,霓光闪烁,无数的人狂乱舞动,多国语言与酒米青、暖气一同发酵,弥散在打碟师的乐音里。
妆容妖艳、身材火辣的脱衣女郎脱得只剩ru贴和丁字裤,腰臀间折满钞票。
她们甩动金发,脚踩透明高跟,不时夹紧钢管,做出倒立翻转的危险姿势,极速颤抖的丰臀与大乃十足诱人,引得台下众人不停尖叫、撒钱。
男人们的眼神飘忽、蕴满深意,不时拉住翩然而至的舞娘,掏出钞票,指着不远处的简陋包间,邪意一笑,以赏私人舞蹈之名,发泄裕望、纾解压力。
半封闭的卡座內,桌角地板摆满空酒瓶,几名年轻高壮的男子不时碰杯,点烟喝酒,庆祝残酷封闭训练后的首个假期,裸露在外的不仅是手臂和xong膛的强健肌ro,更有大片晒痕,衣衫与袖扣上的鹰翼校徽也暴露了学生身份。
他们目不转睛盯着桌中央的两人,不停吆喝高呼,就连热场的脱衣舞娘进来,也顾不上理睬。
两人正比赛掰腕,他们四目相接,五指交握,不断施力,已是剑拔弩张,对抗意味极浓。
“你猜谁会赢?”
一名年轻的黑人问身旁的白人男子,对方嗤然一笑,举起酒杯道:“肯定是缙,论力量和持久度,艾伦和他比还差得远,就算他受伤,也不会输——”
这发音古怪的名勾起脱衣舞娘的好奇心,她们停下撩人动作,直直望去,只见两人中,一个是石更汉风格的白人长相,另一个则是极少见的东方面孔。
黯淡光影间,那亚裔男xlng竟轮廓深邃,五官俊美,出人意料的帅气,难以想象,东方人也能生得这么好看。
赛况愈发激烈,名叫艾伦的男子显露疲态,被对方牢牢压制。
他面红耳赤,肌ro紧绷,额角青筋暴起,满是血丝的眼死盯祁缙,喉头发出类兽的低咆,试图再次发力,扭转败局,对方神情自若,却眼神极厉,用更大的力气反攻。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艾伦落败,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转动酸累手腕,朝祁缙苦笑:“缙,又是你赢了。”
少年摇头,伸手扶起对方,而后回到卡座,从冰桶內取半瓶威士忌,一饮而尽,手臂绷带随动作勾出劲瘦轮廓。
“嗨!我是艾米丽,可以和你喝一杯吗?”妖媚金发女子笑着靠过去,丰满xongru在黑裙下轻晃。
祁缙皱眉,只低头喝酒,也不回话。
对舞娘受冷的反应,其他人早见怪不怪,他们的这名兄弟会成员能力出众,一学期修的学分顶他们三学期的,却桀骜寡言,爱独来独往,如一头孤狼,也许下次,该试试在gay?? club聚会。
艾米丽却不愿放弃,只想把这年轻如狼的少年拿下,她取来开酒器,要为他调一杯酒。
祁缙眼中闪过不悦,他抬臂躲过,解开衬衫扣,取下颈间的项链,将银戒套到右手的无名指上。
少年戴戒指的动作极慢,仿佛那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戴好之后,他缓缓开口。
“我已婚了,如果陪你喝酒,我的妻子会不高兴。”
这句话如重磅炸弹,轰得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而祁缙的笃定神色,更添强大说服力。
语毕之后,少年起身拿外套,瞥一圈众人,见他们一脸惊诧,他勾唇轻笑,从钱包內掏出两张大钞,压在酒瓶下:“朋友到了,我先走一步。”
“……好,那十二点在停车场见。”艾伦最先反应过来,目送少年离去,还以为他是个gay才会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原来已有配偶了,亚洲人都那么早结婚?
光线昏暗、乐音嘈杂、混杂不堪的空气中,穿着xlng感的黑人女子与多名男xlng贴身热舞,除了酒水烟草与大麻味,更蕴出一股糜烂放纵的气息,是情裕。
祁缙直视前方,面容清冷,拎着大衣穿过重重人群,似乎他们都不存在。
少年从后门走出,任由凛冽寒风刮起单薄衣衫,一辆保时捷停在路口,他打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
车內暖气充足,黎闵桢望着面不改色的好友,挑眉冷嘲:“好久不见,没想到我们高攀不起的祁大少,竟在这里念书,离我只有半个州。”
祁缙一声不吭就丢下他们几个出了国,若不是自己连番追问,穷追猛打,这人还不一直瞒他们瞒到毕业。
祁缙长腿一伸,哑声道歉:“……对不起。”
见他不愿多说的模样,黎闵桢沉默一阵,终被气笑,怒火渐消,从身侧取出两罐啤酒,丢一罐过去。
“你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说吧,该怎么补偿我们?”
新年过后,初染拖着半箱特产回学校,她小心看了眼宿友,见她们都在忙自己的事,便从箱內掏出粉色收纳袋,塞入衣柜。
傍晚时分,少女身穿黑色风衣,带手提电脑到校外的一间酒店,进入早订好的单人间。她拉上窗帘,打开电脑,坐在床头,将收纳袋中的物品依次摆出,咬牙忍耐ti內跳蛋的颤动。
“这是在酒店……只有你一个人?”屏幕那头的人上线,嗓音低沉,掩不住的快意。
“嗯对~~她们、她们都不在,只有我……”初染半倚在床上,她双颊绯红,眸色迷离,小嘴轻轻开合,将垂落的发撩到耳后,温顺又媚惑地看着视频那头的人。
聊了一阵,少女咬住下唇,杏眸含水,缓缓解开风衣拉链,露出黑色纱状不规则睡裙,轻声抱怨:“我听说,你去了一趟stripper?? club,真讨厌,怎么能背着我去那种地方呢……”
脱去风衣,初染一边回忆不久前看过的艳舞教学视频,扭腰摆臀,一边用指抚过裸露在外的锁骨与细肩带,暗色蕾丝透视装衬得乃子愈发挺拔,ruro上尖翘艳红的两点若隐若现。
她折起双腿,朝左右两边岔开,露出轮廓肥鼓的细线小裤,手指覆上阝月户,前后磨蹭。
“那些舞娘,是这样跳的吧,是我好看,还是她们?”
见少女用丰盈白嫩的身躯不断引诱自己,祁缙挑眉,冷冽眉眼透出一股凶色,这是听黎闵桢说的?
“不知道,我当时在等人,她们没什么印象。”包括那个靠过来的女人,他早记不清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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