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楼苍之挺棒欲入时,扣门声响起。
好事又一次被打断,叶仙仙神奇的很平静,打断的次数多了,都快成习惯了,不被打断好像才稀奇。好歹她还高潮了,姓楼的估计就不那么好受了。
楼苍之薄唇轻启,“可是张妈妈?今晚参汤免了。”
张婆子苍老的声音传进来,“老爷,布千户有事求见。”
闻言,楼苍之神色微敛,申时才与布玉见过,这么晚了过来,定然有要事,孰轻孰重楼苍之分得清,起身穿衣,对床上望着他的少女道:“留下来别走。”
语气带了丝脆弱的哀求。
叶仙仙想说点什么,可在对上男人漆黑如夜的眼睛,话就说不出口来。别开脸,不再看着他。
注定要走的人,只为留下来贪一时之欢吗?滥情如她,辜负在所难免,于他不公平。再一个,太浓烈的感情回报不起,这也是她宁愿远远避开的原因之一。
若不是晚上一时心软来给他送消息,将会婉转于他效忠的皇帝胯下。
方才和谐两相好如脱离现实的气泡,轻轻一碰气泡就破了。
亲近是假装的,温柔是安排的,只有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是真实的。楼苍之的心情在短时间的绚烂之后归于沉寂,不再奢望不该奢望的。穿上中衣,再搭上大氅,遮去还明显凸起的胯下部位,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同样起身穿衣的少女,开门离去。
她这是被甩脸子了?
阴阳失调的男人脾气真大。
叶仙仙走到门边张望,楼苍之已经走得远了,一个回头都没有。她大胸脯子往前一挺,自语道:“大奶奶白给你蛰了。”
“算了算了,自己渣人在先,怪不到你头上。”
“叶子啊叶子,你的付出谁又能知。”
“小黄花啊小黄花,你的减少谁又能知。”
叶仙仙自己和自己逗比,苦闷的心情好点儿,没有跟着去偷听,又买了一枚轻功丸磕下去,满京城的飘荡。
总有那么几个起夜的人。
第二天,京城各处都有闹鬼的传闻,一时之间烧香拜佛的人格外多,庙前偶遇还成就了不少姻缘。
还不知道造成这一连锁效应的主人公浪完回家就呼呼大睡。
那些和她有一腿有半腿的姘头都被她有意屏蔽,做不了梦中客。一夜好眠,什么梦也没做,脸色白里透粉,极好。
另有一人也是一夜好眠,什么梦也没做,脸色却青里透黑,比没睡好还差。他就是当今皇帝陛下。
早朝时,燕慎给文武百官下达了一道旨意,回家给各自夫人洗脚。
他被恶心了,就要找人垫背。
御史跳出来谏言,被心情极差的燕慎一句:敢抗旨的降官一级,回的再无下文。燕慎看了看姚正芳,朕柱子都准备好了,你居然不死谏?
人老成精,识时务。
“姚御史,朕命你督促百官,你为表率。”
姚正芳嘴里发苦,看向身着绛色朝服,领褖中单规规整整,凤目低敛的刘迣,见他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意思,苦笑道:“陛下既开口,老臣勉力为之。”
这天夜里京中的文武百官集体阳痿了。
下了早朝,御前近侍善解人意的问:“皇爷可要起驾后宫?”
燕慎黑着脸,“不去。”
到得下午,燕慎看了看天色,“几时了?”
“回皇爷,申时。”
“皇爷,楼苍之求见。”
“……宣。”
楼苍之走进御书房,拜见之后将皇帝派给他的任务依次回报进展。提到贺家余孽下落不明时,燕慎看着楼苍之,却没有马上说话,气氛一时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此次差事确实是他失责,楼苍之并不否认。当初皇上为显仁君之风赦贺家独子贺期清死罪。君无戏言,反悔了怎么办?给他下密旨,暗中除去贺期清。
这一切只因为皇帝担心贺期清怀恨在心,引起社稷动荡。天下之主的胸襟楼苍之不予置评,做好自己分内事就好。
良久,燕慎道:“弹劾你的折子朕能压两次三次,但不能一直压着,斓昔明白。”
楼苍之叩首,“臣一心忠君,天地可鉴。”
内廷外朝,相互关联,他看似官职高,不过是皇帝手中的刀子,做刀子的,处境往往危险,历数前朝,善终者少。
以他如今的错处,死罪不至于,不过是敲打敲打,而他,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事,不怕圣上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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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叶仙仙烧水沐浴,想到狠狠挨了一顿操,得来的龙精被系统贪了去,叶仙仙就一阵腻歪,连带着对晚上的梦中旎色也少了积极性。
沐浴完见天色还早,挑了一套男装出来穿上,出门溜达。她就不信了,系统还能再发一条亲吻刘迣的任务来,此次出门,叶仙仙赌气成分居多。
然而她赌气的后果很严重。
亲吻算什么,摸肉棒算什么,都没有系统发出的任务震撼人心。
系统:“把楚梨,二蛋,祁鱼一起睡了。完成奖励小黄花1000朵。失败扣除小黄花10000朵。”
4p才给1000朵,失败却要十倍的扣。和壕观众比起来,系统就是只铁公鸡。叶仙仙无比想念出手大方的小伙伴们……
生活还得继续,任务还得完成,小黄花越用越少的她失败不起,原先留下十个小倌儿,她就预想过11p,如今只是4p,算不得什么。
问题来了,预想是预想,真要实行,就让人很羞耻了,3p以上的,她真没试过。
自愿和非自愿,性质就不同。
叶仙仙知道,只有任务目标在附近,任务才会触发,巡视了两圈,才在对面街铺一个不起眼的烧饼店里看到一抹略显清瘦的身影。
各有千秋的少年!
是祁鱼。
问题又来了,祁鱼还不到十四,肉棒还是只小雀儿,怎么用?
问系统,系统又给她装死,叶仙仙面无表情的走向烧饼店,快走近了,方柔和了表情。
叶仙仙长得好,穿着男子常服也是个冰玉般精致的少年郎。自成风景线。无形中就能拉住别人的视线。
暮色将至,买烧饼的客人少了,祁鱼把店门口的几片枯黄落叶捡到箩筐里,一抬头对上一双漂亮到能蛊惑人心的眼睛。
祁鱼一愣之后才找回声音,“恩,恩人,是恩人。”然后朝着店内大喊一声,“二蛋哥,楚梨哥,我看到恩人了。”
楚梨和二蛋听到祁鱼的喊声,一同走出店里,“真的是恩人。”
叶仙仙看着三个少年虽有所清减,穿着粗布短褐,底层小民的装束,但气色都不错。三男身上有着支配自己人生的轻松。
至此,叶仙仙对花费的那些银子再无介怀。
叶仙仙问道:“几日不见,过得可好?”
祁鱼看到她,不由想起被她搂在怀里亲密把玩小雀儿的场景,心尖有什么在荡漾,让他想靠近她一点,再近一点。如若细柳的眉飞扬着,眼睛巴巴的。
二蛋自从知道接的是个女客人,还是个很美很美的女客人,那颗心荡漾的比祁鱼幅度大多了,毕竟二蛋十七了,对异性的感觉不再朦胧。
后来又被那位女客人赐予自由身,还给了盘缠银,在二蛋心里,谁的分量也没有她重。
“好,我们过的好,有恩人资助,怎么会不好。”
楚梨道:“有幸再见恩人,若不是嫌弃,去店里再叙话?”
叶仙仙的接近本就另有目的,哪里会拒绝,只是看着三个少年真挚又满含感激的眼神,丧良心的想,把你们压在身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眼神呢?
烧饼店说是店,但就在朝街那面开了个小窗口,里面客人是不进来的,八十来平方,老气沉沉的旧桌椅,房子是二层的,上面住人,后面还有一个带水井的小院,商住两用。
叶仙仙前后看了,感觉还凑合,祁鱼又是沏茶,又是切烧饼,摆筷子,忙前忙后,脸上的笑就没断过。显然的,再见到叶仙仙让他很高兴。
楚梨和二蛋要含蓄点,但飞扬的眉眼无不透露着他们极好的心情。
叶仙仙也被感染到,对任务的不爽调整过来,释然之后看三个少年是越看越顺眼。当然,主要看的还是楚梨和二蛋。
楚梨一双乌亮的眼睛,嘴唇红润微弯,皮肤白皙,不会让人一眼惊艳,但很耐看,让人看了想染指。
二蛋皮肤黑,但五官端正,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黑白分明的眼睛纯净的像个孩子。和楚梨两个类型。
看到这两少年,叶仙仙就记起他们非同寻常的肉棒,那么大两根花了钱没用上,多少有点遗憾,如今要找补回来了,想到妙用处,小花穴就痒的百转千回,绵绵无尽。
至于祁鱼,被她当成了搭头。
从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叙说里,三人因着各自原因不愿回乡,三人作伴找活计,遭了不少白眼,原烧饼店老板急着回乡,低价转让铺子。没分家前,二蛋祖母经常在家贴烧饼,他嘴馋,经常凑上去讨好祖母,得口吃的,时间长了,做烧饼的流程就学会了。
三人一合计,一起出钱盘下这间店,每日进账糊口有余,比光守着那五十两银子坐吃山空踏实。
楚梨“我们能有今天,皆拜恩人所赐。”
叶仙仙听了,又看到三少年满眼的感激之意,只是一笑,感激就好,任务完成起来简单一点,鱼水之欢么,最好讲究个你情我愿。
“也是你们有机遇,肯吃苦,才有现今的安稳生活。”
冬天日头短,几句叙旧下来,店内已然昏暗下来,祁鱼点上蜡烛,楚梨,二蛋都没有要送客的意思,叶仙仙也没提要离开。
楚梨道:“二楼拾掇的倒也干净,恩人不妨留下歇一晚?”
楚梨的话正中叶仙仙下怀。
二蛋也道:“马上就要宵禁了,恩人你就留下来吧。”勾勒着记忆中的某些画面,二蛋心跳加速。下意识里忘记了他的恩人能飞檐走壁,宵禁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祁鱼孩子气的跳跃到叶仙仙旁边,抱住她手臂,“我要和恩人一起睡。”
叶仙仙:你就是个搭头而已,肉戏都在二蛋和楚梨身上。
正要说话,却听楚梨道:“恩人女子之身,自是单独一间。”
二蛋眼中神采黯淡下去。
是了,他们现在不是卖身小倌,怎好和恩人一起睡……
小小的肉棒儿
祁鱼不大乐意的撅起嘴,说道:“如果恩人愿意呢?我可记得恩人喜欢玩我的小肉棒的。”
说罢,固执地看着叶仙仙,脸蛋红红的,隐带羞赧。
二蛋、楚梨被祁鱼直白到引入遐想的话弄的没了声音,不约而同的看向穿着男装,却美到如妖似仙的女子。以女子的品貌,于他们而言如峻岭之花,高不可攀,阴差阳错之下有了浅薄的交集
那淫糜魅惑的场面,穷尽一生他们也忘不了。
还能再看到她蔷薇怒放吗?
祁鱼说恩人喜欢他的小肉棒,但楚梨和二蛋知道,恩人最喜欢的还是他们两个的大肉棒。
再造之恩无以为报,能用来报的也只有他们的身体。
“恩人可更喜欢我和二蛋的大肉棒。”
二蛋用力点头。
报恩献身和标价卖身本质上就不一样,他们心甘情愿且坦然。
叶仙仙看着三个少年唱对台戏,心情彻底愉悦了。
鉴于祁鱼有引导之功,她会多疼爱他的。
叶仙仙笑道:“没想到当日一别还有再见的机会,说实话,当日未尽之事令我辗转多夜,不免遗憾,若你们三人有心报恩,就与我大被同眠,共赴巫山,以为如何?”
大被同眠啊……
三少年陷入臆想中,他们的脸越来越潮红,如上了胭脂,听见女子一声轻咳,方如梦初醒。
祁鱼高兴的跳起来。
楚梨很想提醒他一句,你肉棒还小,没你啥事儿。
小民之家,房子又是上了年头的,墙面表漆脱落不少,胜在一个干净。两个房间,三张床,大一点的房间摆了两张,祁鱼二蛋睡的,楚梨单独一个房间。
没什么家具摆件,显得有点空荡荡。三少年合力把两张床拼到一起,知道拼床要做什么的他们,个个干劲十足。
叶仙仙检查了床单被褥,松软中有点阳光的味道,应该是今天晒洗过,心下满意,面上就带了出来。
祁鱼乐呵呵的邀功,“我洗的。”
叶仙仙食指点了点祁鱼下巴,“你是个勤快的。”
二蛋也想被她纤细手指点下巴,“我帮着晒的。”
看出少年意图,叶仙仙饶有兴致地也点了下他下巴。
楚梨撇了撇嘴,幼稚。
点下巴算什么,那手摸他肉棒才叫舒服。
“二蛋,你和我去抬水。”
叶仙仙道:“我出门前洗过了,你们三个去洗。”
祁鱼,楚梨,二蛋三个下楼洗漱,叶仙仙一个人靠在床上,听着楼下传来的水声,觉得人的境遇真没什么章程,昨晚一时心软跑去见楼大,和他榻间几经缠绵,只差最后一步没有做,然后互相生恼,从他的态度里她看出了纵容,大概一直都知道他会纵容着自己,逐步变得理所当然。
就不该去见他……
那份情太深重,裙带松散的她承重不起。叶仙仙笑了笑,哪怕尽力压制,依然做不到自以为的洒脱。
“恩人,我洗好了。”
木楼梯‘噔噔噔’,祁鱼兴奋的声音打断了叶仙仙乱糟糟的思绪,泛着水汽的小少年水灵灵的,可人极了。叶仙仙一只手臂张开,勾了勾手指,“过来,让我抱抱。”
祁鱼红了脸过去,不用恩人吩咐,乖觉地把披在身上的棉衣脱了去,浑身光溜溜,甩着小肉棒,投进恩人怀里。
楼下,二蛋跺脚,抬着水倒出去,口中抱怨,“毛没长齐,就想女人了。”
楚梨开解着,“他也就能想想。”
二蛋听了一哂。
楼上,叶仙仙已经揉上了祁鱼的小肉棒儿,手感温凉,肉棒皮白净龟头也很小巧,皮被撸下去,头就钻出来,肉棒里的血管也小小的,被她的几下揉,硬起来了。
硬着也就两三指左右粗,底子很不错,或许过个几年赶得上楚梨的。但现在,真的太青涩了。
女孩儿身周浓郁的幽香在鼻尖扩散,像要缭绕进他心头,小雀儿被她把玩着,祁鱼根本无法保持冷静,鬼使神差的挺了挺腰。
头埋进女孩脖颈,像个巨型宝宝依偎在女孩怀里,粉红色的舌尖舔在女孩幼嫩的肌肤上。个中妙处还不到十四的他并没有品出来,男子天性使然,他就觉得特别想舔,也很喜欢舔,而且小肉棒被恩人她摸的舒服得很。
祁鱼想起在浓情馆时,恩人胸前衣服被解开后里面露出的起伏山峦。当时他还懵懵懂懂,现在却已知道那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代表的深层意义。
祁鱼的手在女孩胸襟下踟蹰徘徊,脸都涨红了,手仍旧规矩的像没见过世面般,不敢上攀。
叶仙仙隔着薄一层皮,摩挲着小肉棒里的血管,指腹不断在龟头处摩擦。
这么青涩的肉棒,用是不好用,但玩玩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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