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妳识得那班特警
由阳台跨入室内,她被抛在地上,就算能量得到补充,依然有些头晕目眩,不过那男人的语调却听不出是喜怒,
不认识,我只是不想你胡乱杀人,惹来麻烦,她冷着脸,不管浑身海水,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
喔救一班专杀妖兽的人类,这些人可不在和平范围之内,他一下迫近妳该不会弄不清楚自己是只妖兽吧
幻姬心急如焚,不知道岛上的他是否安然无恙,面上再也没有耐性应付鬼众道别再烦我,我要走了
“急什么我们的良夜还没结束,刚才,我感觉妳也很期待,大门将豪华寓所困的毫无出路,他贴住女人微微凹陷的背脊和圆弧臀线,大手沿着细腻肌肤滑进衣内又拢又捻,乳兔无法尽握,越是这样欲得未得令人越来越兴奋。
幻姬默默蓄起全身能量,猛然撞开他鬼众道,元大宗还在的一日,你休想碰我,她不可能抗拒他的力量,但全力出击下依然争取到了一丝脱逃的机会。
金属大门外,前方的人微微一征,迈出电梯的步子也顿了顿幻姬
她心中一松,身后侵略十足的气息同时敛起,
元大宗!
回到山顶大宅,她呆坐在房中,手机里全是另一个男人传来的讯息,最早是问了她的去向,又说汤很好喝,又说警队突然有紧急案件抽不开身,然而此时已近天明,她担忧他的安危,却再联络不上。
元大宗本该再过两日才到港,因行程变动而提早,她想告诉他鬼众道的所作所为,瞥见那男人似笑非笑的神色后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勉强在胡思乱想中阖眼几个小时,再醒来已是白日中午,又是一个雨天,
手机里依然没有消息,她没有犹豫太久,换了身衣服便下楼,通常元大宗的日程都很忙碌,此时也不一定在家,然而迎面走来的人却令她心中一跳,
他一身精致的西服,周围除了保安主管,还有几位深蓝的高层经理人,男人神色冷峻,一眼也没在她身上流连,幻姬暗瞪他一眼,双面人,难怪元大宗从未察觉他私底下的模样。
没有让司机跟着,她自己开了车,平日午后的山顶依然静若桃源,但下到湾仔之后便有些拥堵,五六十层高的商用楼和居民楼将整个城市堆叠如同一座座密密麻麻的蜂巢,零碎的儿时记忆曾在散落在这些陈旧和先进交杂之间,被元大宗收留后,居处便不再固定。
好像是有什么不同了,她细细琢磨心底那种陌生的心焦忐忑和两日前的雀跃,似乎心脏的跳动在遇见他之后鲜活起来,然而另一份随之而来的迫近也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收起伞,暂时抛开这些杂思,她按了门铃,楼底中庭有些孩童玩闹的声音,若他不在,又该去哪里找,难道真要去特警队打听
正在犹豫,蓦然拉开的门令屋里屋外都是一征,
是妳
就算与阿龙只是一种暧昧不清的关系,自己也并不想有感情牵扯,但见到这个女子,依然有种淡淡的不快,昨夜在南丫岛,她直觉鬼众道身后的人正是她,妖兽本就残虐好杀尤其是那个危险的男人,一场随意的攻击令特警队又重伤三人,若非她有价值,那些蝠兽不会总略过自己。
凌小姐???,幻姬亦是意外,心中却没有多想我来找阿龙,他在吗
妳找他做什么
我.......,她一时语塞,却又不能说昨夜沙滩上的事,
紫罗冷冷瞥她,眼中有些不屑,这女人究竟与元大宗和鬼众道是什么关系她懒得理,反正妖兽之间杂交乱伦也是常态,
然而此时第三个声音忽然在身后打断两人之间的静默,
幻姬真系妳,
阿龙!
男人拄着拐杖臂上也被纱布缠绕,看上去气色却不算太糟糕,她的眼中盛满喜色。
出院了我正想给你拿点换洗衣物过去,紫罗淡淡开口。
男人像是此时才注意到她,抱歉地笑笑我都说我没什么大碍了,仲有一大堆事,心中虽然还有些不解,但看见幻姬,那股甜意却是实实在在,他挽住那双想搀扶他的手,低头微笑妳怎么来了我以为妳回家了
我........我打电话给你没有接,就想着过来看看,幻姬早已忘了一日夜以来的胡思乱想,心中只是高兴你怎么.....会......,她不得不装作一无所知。
我走先了,紫罗扫了一眼旁若无人的两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sorry紫罗,晚点队里见吧,他只来得及招呼一声,那抹背影已经消失在公寓转角。
一进门,幻姬面上都是担心阿龙,你伤到哪里了,想用异能替他治伤却怕他发现,
我没事,看到妳我感觉好多了,他被按在沙发上,见她忙碌地端水忍不住笑,然而昨夜那场惨烈的事件,稍稍明亮的情绪,再度低沉,
昨夜又有妖兽攻击,但是好奇怪,嗰个moment有人出声提醒我闪避,否则都不会只是轻伤,几个手足还昏迷着
幻姬心中一跳,沙滩上虽有月光,但双方距离并不算近,加上她一直藏在鬼众道身后,他应该是瞧不见自己,男人面上都是愤懑,
”阿龙,.......“
不过怎么可能,他仍沉在昨晚的记忆之中,没有注意她不自然的神情,一下拉住她的手,细细摩挲,摇摇头自己失笑大概是因为我一整天都在想妳,幻姬,前一天我回家唔见咗妳,我开始怀疑这一切系唔系真的,妳系唔系真的存在
她脸上一红,这样直接的情話令心脏禁不住砰砰直跳我当然是真的,我只是回家看看,呃.....我家人返港了
系咩世伯,世伯母返港过阵,不如我请佢地吃饭,正式介绍自己,妳睇点?,他将她揽过来,似乎只要接近着,心中便暖洋洋地,就连阵阵刺疼的伤口也感觉不到了。
乱讲什么阿,她嗔道,
想到他称呼元大宗世伯的场面,似乎有些好笑,只不过这样的会面大概不可能真正发生,元大宗从未限制她的任何行动,然而他是个特警,一时之间,她还未想好该如何与他开口说明。
我认真的,幻姬,我会让妳的家人认可我,虽然我没有太多钱,但都有份稳定的工,过一两年,等我升总督察,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我保证会对妳很好。
我们才交往两日,你想这么远,她面上这样说,心中忍不住品尝那份甜,然而想到两人之间的差异,不由泛起另一种陌生的酸涩,好似以往从未有过的各样情绪都在这几日突然产生,起起落落。
你都不清楚我系咩人,说不定有一日,你会讨厌我
眼前的她仿佛是在水一方的梦中人,他想像不到其他,只觉得爱恋感觉既冲动又简单,和此时此刻的美好真挚幻姬,我真的好钟意妳
拉下她依偎的身体,想也不想便轻柔吻上最近警队事情太多,过一阵,我就去拜访妳家人,
这样甜蜜的言语从来不存在妖兽世界,既有些心慌,却又不想推拒,然而那份热烈几乎令她化在他怀中小心你的伤阿,她轻轻惊呼,唇齿交缠间偷偷用手抚上男人被纱布包裹的地方,试图减轻他的疼痛。
看到妳我全都好了,雨后日光将室内照的一片明亮,女人娇陈腿间,手忍不住滑入那片羊毛裙底,细腻雪肤如膏如玉,
她觉得身体又热又软,和被鬼众道控制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在男人温柔的抚弄间,自然而然地那份渴望汨出体内,而他则是早已按耐不了这极美的画面,解开她的前襟便含住那粉玫般的豆蔻,直到那尖端在舌上挺立,而她整个人轻轻颤着,
阿龙,欲望于妖兽来说向来是自然的,但人类的血液又令她在此时感觉羞涩,她想,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吧。
跨间物事早已硬的发痛,然而手指在触到那片湿滑润泽后,更是再也无法忍耐,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玉体横陈,却是言语无法描述的完美,伸手胡乱地摸出抽屉里的保护套,才将那几乎爆炸的欲望抵在那缝隙之间。
微一用力,将伞头挤入,确是无端地紧,如同前两夜那疯一般地吸啜,然而面前又是一种紧紧闭阖的阻拦,她轻轻喘了一下,有些期待真正的结合,
幻姬,我来了,乘着情汁,他无法再温柔,猛然一顶,整根东西便冲开阻滞,直没入底,那种几乎是被紧紧锁住的窄困感受,和身下女人突然紧皱的眉心令他有些意外,随即便是狂涌而出的欲望。
想疼惜她,却忍不住爆炸的快意开始轻轻抽插,
啊,她咬住下唇,然而疼痛的感觉却有些新奇,原以为欲望的抒发该是爽快的,似乎体内有片隔膜在冲撞间破裂,但那细小的伤很快地便自动愈合。
男人依然温柔,玩弄着乳兔,又吻又揉,酥麻和一种钻心的刺激在体内累积,两人那不断摩擦的性器,是最原始的融合,没有多久,她便感觉整个人都几乎紧缩的舒爽,在那棒物插入时冲进后脑,抽出时又如海潮般带走饱胀,而男人似乎亦是极爽,猛然暴烈冲刺的情态,与他斯文英俊的外貌不相合。
两人这样的纠缠,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令她心中闪过另一个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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