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来就被赋予产生和感知各种情绪的能力,于是生活中孤单和快乐参半,诗作画集和歌曲得以被孕育而出,寄托感情。姜禾被抱来房间的时候,路过走廊才发现新挂着一副油画,是仿造法国一位叫做布歇的作家手法。
有关于布歇,姜禾记得他的作品《梳妆的维纳斯》。
房间里窗帘紧闭着,只留下加湿器的氛围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她的脑海里发想起了《梳妆的维纳斯》的画面。
画中的贵妇矫揉造作,她被丝绸与鲜花包裹着。领口露出的肌肤如同她身上的绸缎料子一般被画的光滑无比。
陆煜洲抱着她,手下的姜禾皮肤的触感细腻的就如同丝绸面料。手掌搂住她的腰,帮着她减轻跪着的不适感。他隐约觉得今天的姜禾不同,以往的后入总是进行了一会儿就要喊停,今天却咬着唇极力的配合着他。
阵阵颤栗席卷过姜禾的全身,被冷落了许久的乳房重新被他掌控,乳房被他聚拢松开,反复蹂躏着。
姜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时间久了,手臂越发的酸痛,她只能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侧着头让自己得以呼吸顺畅。
几轮下来,她精疲力竭,身体经历了无数次酥麻感之后好像体会不到其他的感觉。
陆煜洲埋在她最深最软的地方,感觉到甬道在不自主的收缩着。上一组抽插带来的体验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体会,他又直直的抽出再碾入。
最后她被陆煜洲托着腰迎合着最猛烈的攻势,姜禾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他剥下蓄满精液的套子打结后扔进垃圾桶。
姜禾扯过床上的被子,现在连根手指都不想动,陆煜洲贴心的问她要不要帮她,姜禾将脸迈进被子里,眼皮塌下:“让我休息一会儿。”
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陆煜洲拿着一个放着来电音乐的手机进了卧室。她被吵着,有些不开心。
可一看,发现是自己的手机。
当看见来电备注是‘尹诗柳’她才想到今天原本拿完首饰要去赴她的约。结果听见陆煜洲的表白,脑子一热就给忘记了。
姜禾接起电话,咆哮的声音立刻灌入自己的耳朵:“你要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现在恨不得去俄罗斯买个炸弹把你给炸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店门口等了你多久?”
“对不起。”姜禾道歉。
那头尹诗柳终于平息了些许怒火:“你快点来,我再给你半个小时。我不管你再哪里,你是坐游艇飞机汽车三轮车什么交通工具都可以,半小时后一定要出现在我面前。”
房间安静的让手机听筒里尹诗柳的声音都放大了好几倍,陆煜洲已经洗过澡,脖子里挂着毛巾,站在床尾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露出大片的肌肤,房间打着的冷气,让姜禾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尹诗柳以为她是感冒不舒服才迟到,语气一下子柔和了不少:“恩?你怎么了?感冒了吗?那算了吧,你现在就好好躺着,我给你带外卖过去。”
听见姜禾的打喷嚏,陆煜洲拿出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一些。
姜禾连忙喊停:“不用了,你不用来看我了。”
尹诗柳自然不是个好劝服的人:“不行,你感冒我怎么能不去看你呢,你感冒药有吗?缺什么?想吃什么和我说,我给你一起带过去。”
姜禾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她的脾气性格,只能实话实说:“我不在家。”
尹诗柳:“那你在哪儿?没事,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你就是在外太空我都能绑架个宇宙飞船给你送过去。”
姜禾支支吾吾了半天,抬头望见床尾噙着笑意注视着她的陆煜洲,低低的骂了一声,明明都赤裸相见过了,姜禾不知道怎么反倒脸红了起来,结巴的说:“在……在我男男朋友家。”
于是,电话那头安静了。
无比寂静的三秒后,是尹诗柳的一声尖叫:“靠,妈的是谁?草,哪个野男人居然让你见色忘友?”
姜禾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电话那头又自顾自的开始抓狂。
孟煦目送着姜禾和陆煜洲的离开。
他在有关于姜禾的事情上向来都是无能为力的一个人,这样目送着她走远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他妈妈嫁入秦家后,每一次她和秦父或是他们一家人的争吵时。
从她不再叫秦之遥开始,从她搬出秦宅后。
他没有办法为了她去违抗一个给他和他母亲妹妹现如今优质生活的男人。
他想告诉她,这个世界欠你的所有一切温柔,他来还。
可他和他母亲妹妹才是让她失去世间仅有温柔的罪魁祸首。
现在有那么一个人来替这个世界去补偿她了。可孟煦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将自己这种状态称为危机感。他太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了。孟煦第一眼看见陆煜洲就知道了,他肯定是喜欢姜禾的,陆煜洲望着姜禾的目光,就是他无数次看向姜禾的目光,明目张胆的偏爱与专注。
秦瑜的派对算是毁了,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从口袋里拿出礼物,是一条手链。将包装精美的礼物递到秦瑜的面前,她看了一眼,抬手甩开了。
礼物盒子砸在地上,一个角向里面凹了进去。孟煦盯着地上的礼物没说话。
这一刻秦瑜终于止不住了眼泪:“你还是不是我哥哥,你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帮着她一起欺负我。我回去要告诉妈妈,我还要告诉爸爸让他帮我做主。”
“我劝你最好不要。”孟煦的声音冷了几分,捡起地上的礼物,拍了拍上面没有什么的灰尘:“如果让秦叔叔知道阿遥和陆煜洲在一起了,为了项目他说不定真的就凑合他们两个,毕竟林地的所有权在阿遥手里。”
秦瑜听明白了其中的利弊,但有些不服气:“难道我就要白白受气吗?”
孟煦没说话。
秦瑜愤懑的将旁边的生日蛋糕扔在地上,另一边费心准备的香槟塔被她毁的一干二净,一地的高脚杯碎片,带着香槟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心里的怒火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凭什么?凭什么她姜禾什么都和我抢?是啊,她生来高贵,一出生就是外交官的外孙女,享着泼天的富贵。不像我,凭什么?”
孟煦将秦瑜的表现成为无能的狂吠,起身走到秦瑜面前,重新把礼物塞到她手里,转身准备离开。
“哥。”秦瑜追了上去:“合作吧。我知道你喜欢姜禾,我想要陆煜洲。拆了他们,我们各自圆满。”
孟煦因着她前半句话驻足,后半句话听完后,却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复。七月的天也已经暗下来了,望着火红的天际想起大学刚入学的时候,他和室友在宿舍喝酒,聊到了喜欢的女生。
孟煦坦白自己有个女生的女生,可是他们没可能。
室友却说:“喜欢就去追,大不了连朋友都没得做,但你缺的又不是朋友,你缺的是女朋友。”
最后室友又说:“孟煦,你是个胜负欲很强的人。我不会看错的。”
思绪回到现在,孟煦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再找出打火机,他吐出一小口烟圈。是了,他孟煦不仅是个胜负欲强,还是个有占有欲的人。
啦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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