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均第一次这样放纵,或许是忍耐许久的欲念终于爆发,又或许是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他半点倦意都没有,身体甚至还处在亢奋状态。
但他没有再继续,过了很久很久,才将尚且粗硬的肉棒从穴里抽出,然后在谢思阳身边躺了下来。
他侧过身,臂膀将她搂得近了些,只静静地望着她,直至目光扫视到锁骨上,才蓦然怔住。
——那是一道齿痕。
印记已经很浅了,甚至只要不仔细观察都看不出来,但陆均一眼就看出,这道齿痕起码一周以上,咬的时候对方用了些许力道,连皮肤都被穿透。
而他没咬过这里。
陆均喉结动了动,他伸出手慢慢磨挲着那处,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疼吗?”
没有人回答他。
谢思阳已经十分疲惫,她蜷缩在他身边,身上布满了他留下来的痕迹,被过度蹂躏的穴口重新闭紧,白色而淫靡的体液正从里面一点点流出,连身下床单湿了一片。
陆均收回目光,大掌重新覆住她的乳,微微捏了捏:“疼吗那里?”
掌心下的人颤了颤。
她似乎想睁开眼,但湿漉漉的眼睫颤动了下,又放弃地垂下眼皮,对他轻轻说:“……不疼。”
声音哑里还带点娇憨。
陆均动作顿了几秒,“过来点,谢思阳。”
谢思阳只觉得身体酥麻无力,但她还是顺从地靠过去一点。
她能感觉陆均低下头来,火热的鼻息洒在她脖颈间。
她以为他要亲她。
然而下一刻,她呜出声。
微微刺痛传来,锁骨上的皮肉被重新咬破,留下一个冒着血丝的齿痕。
橘色灯光勾勒出他平静又晦涩的面容,陆均不断亲吻着那道齿痕,过了许久,才略微抬头,借着光影凝视她痕迹无数的皮肤。
至少他也给她留了个印记,他想。
这晚过得很快,几乎才闭上眼不到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多年自律的生活作息让陆均早早就醒了,他抱着谢思阳去洗了澡,期间她迷迷糊糊醒来一次,又让他给哄睡了。
陆均没有刻意给她穿上衣服。
他手指无声掠过她的肌肤,有些遗憾地想着,有些痕迹褪得那么快。
陆均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谢思阳,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周遭突然变得很静很静。
突然她伸出了手,轻触在他身上那处伤口上——原本枪伤才刚刚愈合,因为昨晚的性事又迸裂了些许,看着有些狰狞。
谢思阳没忍住手指在血痂上轻轻碰了碰,她动作始终小心翼翼,似是生怕他疼,连触感都是短暂的,然而陆均却能感知到热度顺着伤口一路蔓延到了骨髓。
他抓住了她的手。
谢思阳呼吸变得很轻,“怎么了?很疼吗?”
陆均视线凝在她身上,吻了吻她的额,才说:“没有,痒。”
话虽然如此,谢思阳心里却又酸又胀,她还记得当时他躺在病床上安静苍白的模样。
但她来不及多想,下一刻,手被拉着缓缓下移,到了一处滚烫的地方。
陆均用力把她头按向怀里,唇在她侧脸厮磨着,然后哑着声音说:“帮我摸摸。”
Иρō18.cō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