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捡起地上的外衫披在身上,她从抽屉里拿出和离书,递到裴翊面前:“你看,这是你写的和离书。”
裴翊接过和离书,仔细的瞧着,上面的字迹很熟悉,的确是他自己的字迹。
他的名字,他写了三十年,养成了特别的习惯,笔锋隽永,独具个性。
那个署名当真是写得一模一样,落笔的力道不差分毫。
还有右下角盖的那个红色私印,更让裴翊相信这是他自己写的和离书。
他的私印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放在何处,就连祖母也不知道。
除了他自己,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把私印藏在脖子上戴的玉佩里。
裴翊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尽力回忆着自己何时写了和离书。
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昏黄的烛火下,他执着毛笔坐在茶桌前写着和离书,写完后,他走到床边,把沈鸢拥进怀里,亲了亲她。
裴翊惊愣的睁开眼眸,他看着自己手掌,有些难以置信。
他似乎真的写过和离书。
可是,他为什么要和离
他想不起缘由。
裴翊看着白纸黑字的和离书,突然有些烦闷,他将和离书用力一撕,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不和离,我不承认那是我写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妾。”裴翊上前去拽沈鸢,把她禁锢在怀里。
他低头咬着沈鸢的唇角,大手扯掉她身上的外衫,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肿胀发疼的肉棒戳弄着她湿濡的腿心。
“唔……不要,你放开我……呜……我不想做你的妾。”沈鸢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不停的挣扎扭动着。
裴翊被女人弄得有些烦躁,他沉声质问道:“做我的妾不好吗”
他生得如此俊俏,有权有势,京中不知多少女人肖想他,府中的婢女更是趋之如骛。
“不好。”沈鸢摇头,态度坚决。
谁稀罕做他的妾了,她不稀罕。
裴翊看着女人倔强的小脸,顿觉有些头疼,他想起先前,沈鸢闹脾气时,哄她的情形,便放缓了语气道:“你跟我回家,我带你去买首饰。”
沈鸢拍打着裴翊的胸口,怒气冲冲的道:“不要,你快放开我,否则,明日我就去告官,说你凌辱孕妇。”
沈鸢先前把首饰卖了,换了一万多两的银子。
前几日,裴翊又给了她两万两,加上这个宅子,她现在可是拥有四万多两的银子了,自然不再稀罕裴翊给的首饰了。
之前,裴翊去官府时,曾经跟那大人通过气,他特地交代,以后若是沈鸢来告他,希望那大人秉公处理,不要顾及他丞相的身份。
裴翊说不会怪罪那大人,只要按着沈鸢的意思来,让她开心了便可。
今生的裴翊不知前几日发生的事,觉得沈鸢太过单纯天真了,他勾唇冷笑:“报官没用的,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吗”
他扶着硕大的龟头对准女人湿濡的穴口,耸跨往上一挺,同时,大掌按着她的翘臀用力往下一压。
噗嗤,鸡蛋大小的龟头撑开紧致的软肉,缓缓往里挤,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往里推。
“啊……混蛋,快放开我……呜……出去……”沈鸢皱眉,吃力的吞咽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女上位的姿势插得特别深,裴翊握着女人的臀部用力往下一按,沈鸢重心不稳,整个人重重的往下一坐。
“啊……疼……”因着重量的缘故,沈鸢一不小心就坐到底了,粗大的肉棒撑开层层紧致的嫩肉,往里一冲,直直插到了宫口处。
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窄小的宫口,由于惯性,还猛撞了她两下,沈鸢蹙眉,咬着下唇,弓着背脊,啜泣出声。
沈鸢真的生气了,她抡起小拳头,使足了劲,往裴翊身上砸去,边砸边哭泣道:“我说了不要,你还硬闯进来,混蛋,谁稀罕做你的妾了,给我多少钱都不做,我讨厌你,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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