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摸着胸前两块肉,老娘就不知道我是女人。来嘛,试试身手。我跟潘雷差不多啊。我觉得我能打败你。哥们,真的不错啊。我喜欢,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留个电话号码之类的,没事儿就出来聚聚,练练拳啊。”
潘越继续跟他勾肩搭背,副教官没开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追男?
“哎,我说,一起啊喝一杯吧。来一个不醉不休啊。”
副教官开始翻看钱包。他这次出来没带多少钱啊,喝个一醉方休,他会被留下来刷碗。再说,他执行公务期间不能喝酒啊。
“没钱怕什么?老娘请你喝酒啊。”
潘越把胸脯拍得啪啪响,知己啊,好朋友啊,喝一杯去啊。
也不管副教官在拒绝,搂着他脖子就往小酒馆里钻。
菜都没点呢,直接要了八瓶啤酒。
“今天我高兴,不醉不归。”
副教官手里只有三百块,应该可以够酒钱的吧。
“我请你吃饭喝酒,你就不请我吃点别的啊。”
“你要吃什么?”
潘越一直隔壁小孩嘴里的棒棒糖。
“阿尔卑斯棒棒糖,草莓牛奶口味的,五毛一个,你给我五毛钱,我去买一个。”
副教官干脆站起身,去隔壁的小超市,买了一大包的棒棒糖,花了十几块,都给了潘越。
潘越叼着一个棒棒糖,眯着眼睛笑,看的副教官后背冒冷汗。不知道这彪悍的女爷们又要干嘛。
☆、番外四喝个醉了睡一块
番外四喝个醉了睡一块
跟潘越喝酒,就感觉他面前做的那个人是个酒鬼。
一瓶白酒两个人匀着喝了,那八瓶啤酒也被他干掉了五瓶。那就不是一个肚子啊,就一个酒缸啊。
潘越吆五喝六的跟他劝酒,劝到最后变成了划拳,副教官也喝不少,也不管是谁赢谁输了,反正一局玩下来,他们两个人都会喝酒。
潘越跟他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亲密的很。
说着自己在国外的所见所闻,说着各种事情,两个人相谈甚欢。
从美伊战争,到叙利亚问题,再到人权,再到占领华尔街的游行,再到饿死的非洲孩子,再到毒品交易,再到诗词歌赋。
这么不靠谱的两个人,竟然喝酒喝到吟诗作对。
这边一句,举杯邀明月,那边对一句,对影成三人。
潘越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跟他唱歌。副教官真喝多了,要不然也不会唱起军旅歌曲。
潘越也当过兵,对这些歌曲非常熟悉,马上就能跟着和。
吃饭的人来来去去,都对他们这一桌抱一好奇。不像女人的女人绝对是焦点。
喝到最后啊,副教官趴下啦。
潘越只是打了一个饱嗝,摇摇晃晃的结账,然后扛起了副教官。
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用的男人,这点酒精就承受不了了。”
他们桌子下边,放着十五六瓶啤酒,一瓶白酒,两小瓶二锅头。这酒瓶子,都快赶上四个人的酒量了。
潘越相信自己没醉,因为她还记得,喝酒不开车,他不能给潘革添乱,这要被抓回交通大队,他就丢脸了。
“喂,你,你回不回军区啊,我要回家啦。你说话呀。”
副教官的胳膊搭在她肩头,搭拉着脑袋,混沉沉的睡着,至于潘越的询问,他只是挥了一下手,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擦得,你这个样子回部队,肯定给你行政记大过。算啦,还是老娘收留你吧。”
潘越其实很善良的,为了不让他有什么处罚,只好想办法把它带回自己的家。
“擦,你大爷的,自己站好了,别他喵的压着老娘,老娘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副教官还是在歪着身体,压着她不放。潘越想打出租车就没办法腾出手,一松手,他就往地上出溜。
“你这个男人,前几天晚上你说什么都不同意,今天干嘛压着我不放?老娘就是你的布娃娃啊,你想怎么玩都行啊。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小弟关系不错的份上,你以为老娘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
邮吧他的胳膊往身上拉一下,附近的有几个人,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他,这些话越听越暧昧啊,怎么都不对味儿啊。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这么亲密?情侣?睡在一起的有夜生活的情侣?
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计程车,把他扶上去。司机一闻到酒气熏天,马上收了一下眉头。
“可千万别涂在我车里啊。“
“放心吧,他怎么吐得,我让他怎么吃下去。开车,军区大院。”
司机一撇嘴,也只好开车了。
潘越打个酒嗝,还真是难闻啊,今天是喝了不少,他绝对没醉,还记得带人回去呢啊。
副教官就比较怂了,做着做着就歪掉了,然后就倒进了潘越的肩头,就这么依靠着潘越,打呼噜了。
“没用的男人啊。”
这才哪到哪啊,甩开膀子可劲的喝,那才够爽啊。
他娘亲回去了,对他彻底无语之后,已经不想要这个闺女了。
潘越又不想回去,就住在三舅舅家里,就是雷子的军区大院的家里。
现在也只能把他带回军区大院了。
雷子跟田远不经常回来,他们的房间还保持原样,潘越自己住在西厢房。这是他临时的家了。
这个时间啊,潘上将去军区了。党红妈妈在医院呢。除了一个做饭的保姆,家里没外人。
潘越就像拖死狗一样把它弄回自己的房间,幸好他还很招人稀罕,没有吐在出租车里,做饭的阿姨帮着潘越把他扶进屋,丢在床里。潘越一把抹掉额头的汗。
“他就睡在这?什么时候走啊。”
“酒醒就行啦,阿姨,你不用管我们,我睡意一觉马上就能恢复精神。你去吧,别管我们了啊。”
“可他这个样子呢啊,身边没人找看怎么行啊。”
“有我呢,我照顾他,没事儿的啊。你快去做饭吧,熬点醒酒汤,我们醒了再喝。”
潘越推着阿姨出门,还不等阿姨说什么,门就关上了。
“哎,这是招什么急呀,我想问你啊,我熬了酸梅汤,你要不要喝一碗啊。”
潘越没听见阿姨的问话,到房间了,觉得头昏脑胀,拔掉外套,甩了鞋子,仰面往上一扑,睡在副教官身边,一睡不醒。
阿姨摇摇头,这些孩子们啊,越来越开放了啊,这要是在古代,睡一个房间,是需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