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龙配龙、凤配凤,王八配绿豆啊。她愉悦的形容。
听她这麽说,他噗嗤地笑开,调侃问:那我们算是什麽配什麽?
我们?她想想,称龙道凤应该还没资格吧,乾脆戏谑自己一番,她说:当然是王八配绿豆喽!
哈哈哈……他朗声大笑,那不是跟黄文雄一样都是……嗯,都是……
畜牲?她破口而出,绽放淫欲媚笑,腰下往他跨间扭动几让下证明他们确实畜牲进化来的,随之,幽深穴隧跟著紧紧含住他体下那根粗壮棒子。
是啊,人类确实是畜牲演化而来的高等动物,所以需要不断的……性交……
语落,他肆无忌惮的猛力往她体内蜜穴冲刺。
啊嗯……嗯嗯嗯……感觉到下腹的饱涨感,她瞠大水眸骨碌碌地望著他专注的神情。
别停下来……可别停下来……她舒服低吟,为什麽身上这个男人总能让她飘然欲仙,欲罢不能,身体的摆动随著他涨得更大的性器愈来愈激烈,这回他又激起她潜伏心底的狂热欲望,她又需要很多很多的性爱来浇灌饥渴的心灵了。
若说勾引男人的女人是狐媚,那麽勾引女人的男人呢?
他是她的魔魅爱侣,像蛊穿透肉体即无法将之驱离,一辈子如影随行……
(13鲜币)第三十五章?生死不渝的爱(h)
嗯嗯嗯……她无法抽离他的身体,害怕一抽离即会乾渴而亡。
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像现在一直的,一直,直到永远……他低头吻她的唇,身体还在她体内搅动,难分难舍。
淫液不断流出,一滴一滴从大腿根处流出,湿了被褥。
愈来愈湿滑交缠的水声滋啪滋啪响,他的阴茎已像一根沾满蜂蜜的肉棒,自由地滑进滑出,毫无阻碍。
她起身抽出挚爱的魔杖往嘴里含,瞬间腔道被粗大占满?。
她满足的吐纳口中硬硬的棒子,丁香中的滋味让他爽快低哑吟著:嗯……嗯……嗯……他嚐过这女人卯起会让人销魂的,他乖乖躺著让她上下搓弄,等待即将到来的高潮。
半躺著看著自己硬挺阳具在她小手中显得巨大,雄风愈来愈威猛。她舔著搓著,他愈是涨大她愈是用力上下迅速搓动,让他几乎快忍不住板开她的双腿插进去。
他低呼,你要我射了吗,这麽刺激,我受不了的……
她看著他绽放笑容故意捉紧用力又搓了几下,没想到他竟呻吟起来,没有抗拒反而说:不要停继续……嗯……嗯……太舒服了,人真奇怪都喜好凌虐的刺激,虽然感觉粗棒快被她捏碎,却有股说不上来的快感想要她真的捏碎它。
他的大掌捉住她的小手像自慰般的搓动自己,看著彼此的手紧紧握著,他忘情的寻找她的唇,将舌根捣入她的咽喉快速搅动,她口中那根方才吻他巨棒的丁香几乎快被吸附入他的嘴腔内,这人简直在报复,她不干示弱的张开大口吃下他的唇……
被她大口含著他噗嗤笑出来,想吃掉我?没那麽容易。
用力提起她的翘臀由上往下套入自己粗壮的身躯,直直插入她爽快的低呼,喔……坏男人,这麽粗还要……
粗好啊,也是你搓大的你得负责让它变回原形。他嗤笑。话说完随即低头啧啧吃著露在眼前嫩乳,双手扶著她的浑臀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下上摆动。
嗯嗯……
坐在他身上每一次插入都让她销魂,深得几乎抵到深处,流出的舔稠液体沾满两人胯间营地。
一个高升的欢畅两人同时到高潮,她累瘫在他的怀里低低喘息──
喜欢跟一个人做爱就是这种感觉,不管姿势是否优雅都不在乎,只要销魂愈醉,只要两情相悦,?趴著、躺著、吊著、挂著、倒立都无所谓──(以上是佐云胡扯的,脑溢血恕不负责)
他含情脉脉望著她,这种交缠是否可以延续让他好害怕,天亮了她还是得回去,离开他的身边。回去他完全陌生的地方──
隔天一早天蒙蒙亮送周文弘去坐车回到家,她像小偷般偷偷摸摸的开门溜进屋里。
进到屋内走过厢房黄文雄睡的房间门竟然半掩著,他不在?为了确保她的疑虑,她又蹑手蹑足的到屋後黄文雄通常停机车的地方察探,打开大厅的後门竟没瞧见他的机车,果真不在!她拍拍忐忑的七上八下的胸脯安心走回房里。
小女儿还在睡,天已经亮了她打开衣柜拿出衣服往浴室漱洗。
送念国中女儿上学虽然时间仍早她迳自上班去了。
到了办公室空无一人,却可以闻到一股淡淡幽香,她趋前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桌上用宝特瓶插著一束玫瑰花,嫣红的玫瑰绽放著鲜豔的色彩好不美丽。
放下背包坐定後她用指头数著花朵──
1、2、3、4、5、6、7、8、9、10、11、12……20朵……她眉开眼笑,二十朵玫瑰代表什麽呢?
在她想打开电脑查时乍见宝特瓶旁立著一张封面也是玫瑰的卡片,打开一看,她的笑容更是深遂,里头写著简单一句:
“对你的爱生死不渝”
当下她感动的热泪盈眶。
文弘,你这麽待我要我这辈子拿什麽还你。
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可是顷巢而出的泪液已像水柱般涔涔往两颊流下。
昨晚温存的体温尚在,可是人却已分西东,到底什麽时候老天爷才愿意放他们一马,停止难挨的折磨。
抹去眼泪看著他工整的字迹,她心里暗自低呼:「天啊!文弘,你是出现来折磨我的吗?为什麽连字都让我爱到心坎里。」
她疯狂的笑著吻著卡片,吻完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这个举动很变态……她是快乐的几乎疯了,爱一个男人爱到几乎疯狂,被说变态也无所谓了。
哭过笑过後,她七平八稳的将卡片放入抽屉里的纸盒中保存,就像隐藏在心中秘密般的珍贵。
收好卡片手机就响了,看见浮上的数字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怎麽了?电话中的他十分著急,他又打你了吗?
他怎能不如此联想,一夜未归,他一路坐车一路想奔回去保护她,但他知道,她不会赞同他的行为,仅能默默为她牵挂担忧。
没事……她擦了擦眼泪,哑著鼻音说。
听见她的哭泣他怎能放心,我现在开车下去……
她赶紧制止,你发什麽神经,不是才刚到,又要下来。
我不放心你,我刚才也没打算这时候回来,是你催著我走的。
你留下来干嘛,让人家说閒话吗?
听惯了就算了。
你不怕被公司贬到外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