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丰前半夜在复杂的心情里入睡,睡到迷迷糊糊醒来,凝神听,哦,隔壁那要命的活塞运动停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坦然接受这一切的一天。
只有一点,他是真担心安柔被肏坏。
他开灯下床去浴室马桶放空了膀胱,转身回房间,就见自己床上多了个人。
身上将穿未穿了一件黑色男士衬衣χгΟúгòúщú.c喔м应该是程笙的,胸前脖子露出来的肌肤上有明显几处欢爱痕迹,前襟只随意地扣了一颗扣子,挺翘的白嫩的奶子若隐若现,她张开腿跪坐在床上,下身是光裸的。
“安安”
安柔好笑,“不是我,你指望是阿柔来你床上”
楚丰走到床边来,矮身伸手抓住了她脚踝,那么一拉,略粗暴地将安柔拉得翻倒在床上,他像提一只青蛙一样提起拉开她的腿,去看她腿心,“我看看被肏成什么样了。”
安柔倒没挣扎,任他看,“没事啦。”
的确没什么,稍微有点红肿而已,比上次阿柔跟程笙生离死别的那一场折腾还轻一些,花穴没受伤,她也还能自己走路过来。
楚丰伸出手指插进她花穴里,里面略干,没什么可疑的液体。
安柔白了他一眼,一脚把他的手蹬开了,“程笙帮她清理过了,什么都没有,你爱要不要。”
楚丰压过来,将她卡在床铺上,“怎么不要,老子也憋很久了,你看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茉园的仆人帮他们准备了日常用品,睡衣家居服也都备着,楚丰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一套宽松的睡衣睡裤,有了反应的肉棒把宽松的裤子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安柔挑起唇角,张开双腿圈住他的腰,用自己的私处去磨他那里,“所以我过来了啊。”
楚丰压下来亲她,想起什么,突然放开她,“我们这样,罗竞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往下看了,他还坐在楼下沙发那儿χгΟúгòúщú.c喔м那样对过小柔,有什么资格生气”
她指了指隔壁房间,“你没明白吗,阿柔是故意跟程笙在这里做的。”
“你怕他么那算了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楚丰没受伤的那只手摁住了她的胸部阻止她起身,眯了眯眸,放狠话:“我是怕你受不住,待会被肏哭。”
安柔看着他那只还带伤的隔壁,眉眼有些轻视,“独臂侠也能肏哭我”
后来她趴伏在床上被他从后面跨在她身上死命肏,肏得她要昏过去的时候,她真的哭了,“不行了,你慢点,你的胳膊啊……”
“别担心我的胳膊,不疼。”
“可,可我的小穴麻了,我不行了啊啊……”
“刚才我也听到你这样喊了,不还是跑过来继续让我肏,是不是上完我的床,你还得跑到另外一个男人那里挨肏去嗯”
“……没有,我只要你肏啊,只要你的肉棒肏我的小穴,只要你……”
“叫我的名字!”
“楚丰,啊丰,求求你,里面好烫,要磨破了啊,不行了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给我忍着!好爽,鸡巴好爽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担心她被别人肏坏,轮到自己了倒也不知道怜惜了。
一直肏她到她昏过去,他在她小穴里射了三次,天开始泛白,这场长夜性爱才彻底消停下来。
坐在楼下沙发上的男人,一直没有挪地方。
他像是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那些欢爱的声音他不可能没听到,又似乎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天光大亮的时候,他叫了人进来,吩咐了一阵,那些人按他说的准备东西去了。
他抬眼往楼上看去,嘴角突然扯出一抹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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