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被他推倒在床,然后把衣服扒光的,安柔都不知道。
反正反应过来自己就全身赤裸平躺在床上,而程笙埋在她两腿之间,在吃她的花穴。
“这几天被楚丰干了不少吧”他用舌尖戳了戳她的肉缝,然后问道。
她穴口倒是没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安柔过来之前楚丰应该帮她清理过了。
“唔啊……”安柔叫了起来,她脑子迷迷糊糊的,答道,“没有很多,就……就一天早晚各一次这样……啊!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程笙猛地把舌头插进了她穴口,嘬食她流出的蜜水。
然后他抬头,又问:“一次做多久嗯”
安柔很困扰,“别问了好吗,我不想记得的……”
程笙一顿,他这么问,也是男人的好胜心作祟,但如果让她感到不舒服,那就不值当了。
他一笑,“好,阿柔只要记住被我肏的感觉就好。”
“好。”
“好什么”但是逗弄她说骚话给他听,这一点他是不会改掉的。
“记住怎么被阿笙的肉棒干的。”
“还有呢”他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小穴,低头有一下每一下地舔她前面的那粒小珠。
“啊……喜欢阿笙玩我的小穴,你给的什么都喜欢,唔……小穴好痒,手指不够啊……”
“那要什么”
“要阿笙的大肉棒插进来,快点,好痒啊……”
程笙扶着鸡巴,对准她的穴口,沉腰进洞。
“唔χгΟúгòúщú.c喔м”安柔梗起脖子呻吟。
大肉棒进入让她觉得满足,随之而来的酸胀感又让她皱眉,“轻点……”
“轻点能满足你吗”
“哦……”
程笙越干越猛,换各种姿势肏她。
本来今天晚上,她就被楚丰干过一场了,身体透支,最后程笙站在床上把她抱起来肏的时候她已经快昏过去了,但她求饶他当反话听。
“阿笙,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程笙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臀肉,“逼夹紧了,我很快射给你!”
说的很快,迟迟没有到来。
“不行了……我不行了,唔,阿笙,我-要-到-了!啊!尿了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她被操失禁了,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喷出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到程笙身上,然后滴落到床单上。
大脑里白茫茫一片,全身都在颤栗抽搐,接着她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程笙低头看着昏过去的她,心情复杂,有些激动又有些愧疚,他居然把她干失禁加昏过去了。
但他还没释放。
他将他放到床上没被打湿的地方,继续压着她肏干,想着已经这样了,他再肏几下射了就好了。
他正“奸尸”呢,没想到安柔又幽幽醒了过来。
他抽插的动作未停,去摸安柔的脸,哄她:“我马上就好了,宝贝再忍一忍……”
安柔睁大眼,爆出“啊!χгΟúгòúщú.c喔м”的一声惊叫。
然后连推带踢,将程笙踢下了床。
她自己抓了一条薄毯,遮着身体快速地下床,跑了出去,“罗竞!罗竞!χгΟúгòúщú.c喔м”
程笙摔下床摔疼了屁股,听到她喊,才知道刚才醒来的是小柔不是阿柔。
他懵了。
他追出去的时候,罗竞和楚丰已经打开房门出来了。
罗竞搂着安柔:“别哭了,没事了……”
瞥向程笙的眼神,又带着初见时恨不得杀了他的寒冰。
程笙捂着下体,缩了一下脖子,他张了张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也不知道安柔会突然人格转换啊。
“小柔,对不起。”他干巴巴地道歉。
小柔在罗竞怀里哭得伤心,嘴里念叨着:“讨厌讨厌讨厌……”
楚丰站着他自己房门口看着这一切,心里暗叹:幸好醒来的不是安安,按安安的性子,她倒是不会哭,可能会当场踩爆程笙的下体。
后来罗竞抱着哭累了的安柔回房,程笙和楚丰对看一眼,程笙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楚丰摇了摇头。
“如果你想让他们从此在你眼前消失,我可以再想办法。”罗竞将安柔放到床上,爱怜地摸着她的脸,道。
安柔吸着鼻子,眼睛因为哭过,红红的,眼珠跟水洗的玻璃珠一样清澈透亮,“哪有什么办法,你又不能拿安安和阿柔怎么样。”而且她很喜欢安安跟阿柔。
“没事啦,我只是吓到了。”
她假装坚强的样子,让罗竞心疼得眼里有了泪意,他抱紧了她,把脸埋进她颈窝,“对不起,对不起,小柔……”
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会分出另外两个人格来,更不会多出两个男人来跟他抢她。
“罗竞,你帮我去洗一下吧。”
后来洗着洗着,安柔看着罗竞睡裤撑起来的小帐篷,睁着大眼问他:“罗竞,你要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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