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可以说喜欢吗?是不是说了这句话,就会成为她在他面前的话柄?
下一次何曾就会说,你明明很喜欢,或者说,明明你很喜欢?
然后想方设法、随时随地和她做爱?虽然他说他不纵欲,但是从昨天到今天,他不是一直在和他做吗?
这不像是她会做的事情,毕竟她的个性并不是很放得开……
可是,快感是那么真实,而她此刻确实在他身下袒露着躯体,连反抗都缺乏意识。
其实也不是缺乏意识……而是确实没有必要去反抗这种愉悦。
所以要不要承认?
就像承认对何曾的感觉……她也瞻前顾后过很久,就算承认了,也马上推开他,以免他再伤害自己。
可是最终,她还是被他触动,也算是默许了他的追求,即便她目前还有追求者,也宁愿背着可能被指责的风险尝试再相信他一次。
其实比起那件事,她为什么总是这么放不开呢?
“明明,不用勉强。”他好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
本来就是床上调情的事情,助兴而已,可能她还是有些介意?
也许何曾只是在想这些,却不知道她已经天人交战了很多念头。
于是当萧明明终于小声地、怯怯地说“喜欢”的时候,何曾停下了本来缓慢抽送的动作。
他还插着她,但却伏到她的肩头:“明明,你说什么?”
她大概还是觉得不自在,忍不住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
“你听到了……”
他才不会放过她:“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她又只好含羞带怯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喜欢。”
何曾吻了吻她:“这个姿势好不好?”
她看着他,觉得他是那么温柔缱绻地对她,又有什么好去纠结的?
于是戒心一点点放下,一点点瓦解。
什么男朋友,什么追求对象,什么矜持……她又不是不享受这种感觉,为什么不可以配合一点?
虽然他是个禽兽,但是当一个只顾着自己感受完全不考虑对方的猎物是不是有些自私?
“嗯……还好。”
毕竟他好一会儿没动了,胀着里面,又没有别的刺激,她不太舒服。
“那换你喜欢的姿势?”
她点点头,配合地伸手搂住他的腰,想让他抱。
他把她抱起来,翻过来。
“是不是这样?”
他问她的时候,她的耳发也被他的吐息撩动。
她跪趴在床上,意识很清醒。虽然没有说话,但自己抬起了臀。
她还是有些娇弱无力的,于是他托起他,摆到适合自己的高度。
从心理感受问到姿势,萧明明感觉他在一步步让她承认自己的快慰。
“明明,你也想要,对不对?”
“嗯……”她正面回应。
“想要什么?”
他实在是有点坏,她原本以为到这里就会放过她,可他偏偏不愿意。
那里抵着她,磨磨蹭蹭的。小嘴本来就被插得不上不下,只顾着流水却得不到抚慰。
所以她只好说:“想要你……”
小穴被他的手指插入,虽然也很刺激,但……似乎不够。
她的欲望不止需要手指来满足,这么多次以来,她发现自己的胃口变大了。
“这样?”他分明是故意的,就算看不见他的脸,那种戏谑的表情她也猜想得到。
她摇头躲闪着,然后被他扣住腰,不许她逃避话题。
“不是这样的话……想要我怎么样?”
手指也停下了,湿哒哒地在她的臀上抹了抹。看她不回话,他不忘提醒她:“明明,你很湿了。”
是不是应该承认?如果不承认会怎么样?
想到他过两天就要离开,似乎这样在床上调情的机会也要等好久以后才能再次实现。
她觉得应该珍惜,于是回头看了一眼:
他的那里其实挺立着,他当然也是想要再吃她几次的。之所以这样,大概还是因为床上的互动里,她显得过于被动了。
因此她看了他那里一眼:“想要这个……”
“这个?”他靠近,贴着她的那里,轻轻地蹭。
那种热度,那种硬度,都让她兴奋。
“想不想我进来?”他问。
“想……”她终于还是说了。
然后被他再次插入,甬道紧紧裹着他的那里,他也得到了满足。
这种满足不止是生理上的占有和侵入,而是她的心防也为他打开。
他捧着她被撞得晃来晃去的乳房,轻柔捻弄着乳尖。
她的手撑着床面,快感从被他侵占的地方扩散到全身。
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做爱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她忍不住叫,觉得他进得太深,觉得他坏得不行。
也忍不住收缩,似乎想要从他那里榨出尽可能多的汁液,浇在她的体内,以确认这种灵肉合一的感觉。
“明明……明明……”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75】恋着多喜欢(甜)(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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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街灯亮起,光线透过行道树投下阴影。
夏日的晚风有种特别的凉爽意味,吹拂在身上让人觉得无比惬意。
“你想吃什么?”她捏了捏他的手。
“你家附近,你熟悉,你做主好了。”
两人准备走过一个交叉路口的时候,何曾停下来看着天上的月亮。
“明明。”他拉着她的手,“我们是不是第一次这样相处?”
“嗯?”她偏着脑袋,想他话中的意思。
“是啊,差不多一整天吧。”
想想也是,清晨时他帮他晾晒衣物,早上他开车带她去逛商场,中午他为她挑选礼物,下午在酒店她看他处理公事,晚上两人又在一起散步准备去吃点宵夜。
几乎是一整天都腻在一起,像普通的情侣一样——虽然他还没有按照承诺去和袁谦坦白,虽然她也没有正式承认他是她的男友。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些点点滴滴的细节中,透出他们的感情与默契。
正如今天她终于在他面前承认她是渴望欢愉的,正如昨天她终于在他面前点头默许他的追求,其实他们也可以是令人艳羡的一对。
嗯,当然,无可忽视的是,中间还有一次次的欢爱。
两人继续散步,从下午胡天胡地折腾到傍晚,萧明明实在有点承受不住了。
虽然何曾好像还没有完全尽兴的样子,但还是顾惜她的身体,决定送她回家。
她穿着何曾的衬衫打着真空上楼,赶紧进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又匆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