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御书屋?作者:撒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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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以为我没长眼呢。”
于是,在商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就这么出生了。
生产过程才叫一个顺利啊,根据我娘的形容,“就像吃了泻药后上大大一样畅通无阻,‘嗖’的一声就把你给拉出来了。”
没错,她确实用的拉屎拉尿的那个“拉”字。
而那件打折皮衣,则用来铺在我娘的身下,被羊水给浸湿,彻底报废。
这是我十岁时,我娘给我讲的故事,讲完之后,她问:“你从这件事中,吸取了什么样的教训呢。”
我用童音说道:“这个故事教导了我们,贪小便宜要吃大亏。”
我娘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错了,这个故事教导我们,在生孩子时,一定要拿别人的皮衣铺在身下……实在是可惜了那件皮衣啊。”
我:“……”
这样的对话在我童年时期时常出现,对我的人生观价值观进行了极大的冲击。我常对柴柴与童遥说,就算我以后炸了天安门也别吃惊,因为本人体nei有着父母遗传的反人类反社会的缺陷基因。
而我出生那天,正是寒食节。
这时,我那与俺娘青梅竹马并且同样不太正常的老爹出场了。
我老爹寒竹,标准猥琐男,仗着自己老爹也就是我爷爷有几个钱,整天就花天酒地,不学无术。
最重要的是,他们那时候的花花公子打扮如下:喇叭裤,花衬衫,像抹了三斤猪油的爆炸头。
老爹穿成那样,在一个八十年代初期的舞厅中对一漂亮妹妹咧嘴一笑,瓦亮瓦亮的牙齿闪过银光,搭讪道:“这位女同志,想不想跳迪斯科啊,我请你喝饮料,美国进口的,可口可乐,名牌。”
只要一想到这个场景,我就会不寒而栗。
不过,放宽松点,我爹这人也不坏,待人实诚,讲义气,脾气也好。每次我娘气疯了对他进行残酷的打掐咬,他不恼也不还手 ,还笑嘻嘻地说,敏君啊,我知道,打在我身痛在你心。来吧,不要怜惜我是朵嫩草,尽力地蹂躏我吧。
简直就是一极品小受,次次弄得我娘哭笑不得。
反正我觉得,他就是一长不大的小孩,不喜欢责任,不喜欢束缚。
确实是有这种男人的。
对了,我娘叫丁敏君,就是那灭绝师太的徒弟,周芷若师姐的那名。现在想起来,我娘也是个被父母在名字上进行了残酷睛神虐待的主。丁敏君,丁敏君,一听就离灭绝师太不远了,那些个男的还不退避三舍,难怪最后只能找个我爹这样的,真是个和我同命相怜的娃。
有时我会想,我娘是不是自己受到了虐待,所以便要她唯一的女儿--我,也尝尝这种折磨。别怪我思想音暗,想想看,她就算直接把她师妹的名给我,那也成啊,寒芷若,多好的名。
但我是没有这么幸运的。
当时我出生后,我娘要我爹取名,我爹因为急着去和朋友跳迪斯科,便敷衍地说这不现成的吗,寒食节出生,就叫寒食吧。
我娘当即不高兴了,说,还寒食呢,眼见就连清明不远了,难道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连取名都这么不耐烦。
我爹陪笑,你自己非要生在寒食节,这不是天意吗。
闻言,我娘更气了,咆哮道,要不是你整天出去玩,不陪我,我会无聊到去商场抢购吗,如果我没有无聊到去商场抢购,这孩子会早产,出生在寒食节吗。寒食,寒食,食什么,食色啊!
我爹笑嘻嘻地摆出一副无赖相,好啊,就叫食色吧。
我娘暴怒,你是不是说真的。
我爹道,当然是真的,就看你敢不敢取了。
我娘不服输,取就取,谁怕谁。
接着,两人便带着襁褓中的没有反抗能力的我去上户口了。
于是乎,寒食色这个名字正式成为我一生的耻辱。
小时候,老师最喜欢搞的活动便是让每个人上台,说出自己名字的含义,以及父母取这个名字的原因。
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上台,甜甜地说,我叫吴盈盈,我妈妈说因为看见我眼睛水盈盈的,就取了这个名字。
一个长成副苦大仇深模样的小男孩上台,说我叫陈志远,我妈妈想让我志向远大,我以后一定要坐上中国政坛的第一把交椅,然后把我们班同学的子女通通弄到中南海幼儿园去,从小和太子党们奠定深刻的革命友谊。
最后,轮到我上台了,我清清嗓子,将老爹教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我叫寒食色,食色性也的食色,我爸妈希望我明白,性*欲和食欲都是人的本性,让我不要违背事物的自然发展规律,特别是性*欲,就让它自由地旺盛地像阿瞬家的哥哥一辉的小宇宙那样燃烧吧。
说完之后,教室一片寂静,同学们睁着懵懂纯洁的双眼努力地理解“性*欲”这个词语。
而那位可怜的老师,则在我旁边石化,风化,火化着。
过了几年,当我彻底明白这段话的含义后,恨不得撞墙而亡。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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