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重华的膝盖抵住七七纤细的双腿,迫使她双腿大张,无法闭合,更使得那粉嫩的花穴羞耻的暴露于他眼前。
粗长的肉棒充斥着炙热的欲望,如一柄利剑,全根没入,一下就顶到她柔软的最深处。
“啊……!”七七被顶得尖叫了一声,紧接而来的是男人猛烈的律动,抵按着肉壁研磨的狠猛的抽插。七七想要挣扎,可她每次发力,都在沈重华用力的深顶中轻而易举被击溃,只能扭动着腰肢表达自己的不满。
起初,七七还能踢着脚骂上他两句,可到最后双腿被他插得酥软,双唇微张,只余急促的呼吸和动人的呻吟,由此还被沈重华趁虚而入,再次贴上她的双唇,舌头更是模仿着下身交合的动作,蛮横的侵入,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两唇紧贴,相融以沫。
“嗯……嗯……嗯……嗯……”只一只手,沈重华就能压制七七。因此他便用用另一只手,撩拨着七七身上每一处他都无比熟悉的敏感点。
“啊…!啊!嗯……啊!啊!”肉棒每一次深顶,都狠戳那敏感的花心,每一次都顶得七七浑身颤抖,酸麻的有种憋不住的冲动。她能感受到那坚挺之人肉棒,变换着角度,方向,剐蹭着她的花壁,在那狭窄湿热的甬道内用力抽插。
七七抓紧了剩下的床单,玉腿更是紧紧攀附在沈重华的腰上,可他撞击的力道着实凶狠,每每都将她修长的双腿顶得攀附不住,一阵摇晃。那一双被他捏红的双乳,亦是跟着一阵摇晃,惹红了沈重华的眼睛。
“啊!痛!”沈重华撞击的力道平缓下来,肉棒也只留下龟头卡在花穴里研磨,沈重华弓起背,用手推挤着七七的一只雪乳送到嘴边,张口含住,除却吮吸,更是用了力气咬弄。七七被他揉捏得上下扭摆,同时花穴紧缩,似他方才亲吻她那般,紧咬吮吸着沈重华的龟头。
“啊……!”沈重华低吼一声,差点被她这样吸了出来,他放开她的丰乳,再次按住她的细腰,手揉捏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再一次在那湿暖紧致的花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唔!啊!沈重华!……嗯……啊……你、你别让我恨你!”七七承受不住,一面呻吟,一面无力的冲沈重华喊道。他若是再这样插下去,她真的会尿出来,下腹又酸又涨,她真的憋不住了。
“你恨我。”花穴里的嫩肉将肉棒包得紧紧的,沈重华仍旧猛烈抽送,一次又一次劈开那些欲拒还迎的媚肉,每一次,都将那粉色的穴肉抽得外翻,全根没入时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阴囊一并塞入那紧缩的花穴。沈重华喘息道“你一直都恨着我。”
言语间,不知是失落还是委屈,竟显得十分的落寞。
“啊!嗯!啊……”七七被他这一版抽插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小腹紧绷,只感觉沈重华的巨物越来越深入,强烈的酥麻感一次一次更为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小腹,凌虐着她的花心。
就在七七忍不住,快要尿出来的时候,沈重华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七七以为,就此结束,胸口起伏,而身体伤有些真情实感的失落时,沈重华递给她一柄短刀,让她我在手里。
沈重华并未退出去,而是缓慢的用龟头抵着花壁进出,似在探寻着什么。
七七一握就认出,手中的匕首是她原本藏在袖中的匕首。
沈重华看着她,脸上满是情欲,只是眼中颇为悲情。
“你不是要杀我么?”沈重华道:“刀给你,杀了我。”
第一百四十章:你快一点(H)
那刀被七七握在手里,沈重华按着她的手,将刀抵在自己的胸膛。
他喘息着,满脸情欲,眼神却是无比清醒。他对七七说:“我欠你一条命,便应该拿命还你,你杀我是应该,而我死在你手里是死得其所。”
短刀锋利,就这样抵在沈重华的胸膛,七七看着他,脑子有些发懵。
沈重华的动作仍在继续,只是放缓了动作,可他即便缓慢的律动,锋利的刀尖就抵在这里,也是极容易弄伤他的。
更何况……
更何况沈重华的肉棒依旧粗大,这样慢慢的磨着,更是让琪琪清晰的感受到那肉棒上的青筋,来回磨过她花壁嫩肉的触感。
“嗯……”七七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她的脸涨得通红,小腹更是被他磨得酥麻。
沈重华九浅一深的插弄着,动作虽不像方才那般激烈,但爱人交合之处,流出的花液却是越来越多,甚至滴落到床单黏腻一片。
“嗯……嗯……”沈重华找到了她的软肉,便抵按在那处小凸点上研磨,惹得七七不得不将双腿缠上了他的大腿,扭动腰肢抽搐起来。
七七喘息着,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睁大眼睛顶着利刃,发现那锋利的刀剑不知何时,在沈重华心口的位置凌乱的划了好几道。应是伴随着他身下的动作,进出间颤抖划上去的。虽然不深,却也流出许多血来,更有鲜血滴落,然再她雪白的胸脯上。
沈重华一面抽插,一面还在说:“杀了我,七七,杀了我……杀了我,我就解脱了。”
“嗯……你……嗯……”七七仰起脖子,握紧了刀柄:“你快停下!啊……啊!快停下!”
让沈重华停下,不为其它,而是沈重华一面抽插,一面还用手指揉捏着她沾满花液的花珠。
七七承认:“唔……嗯……我、我不行了……啊!不……嗯!”
是的,花珠与甬道内的敏感点同时被他掌控,七七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小穴一再收缩,控制不住喘息呻吟,更是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腰肢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将要攀上高潮。
“沈重华……”七七咬牙,紧紧握住了刀柄之后,瞪着他,最后伴随着一声呻吟,“哐当!”一声,短刀被七七扔了出去,远远的摔在汉白玉铺成的地砖上。
七七抱住他,双腿缠上她的腰,满面潮红的将自己的小腹更贴向他,不断娇喘嘤咛的红唇也贴近他,急促的吻上他的颈脖……
“七七……”沈重华一怔,声音低哑,只觉得如遭电击般的快感通便全身,将那花穴正吞吐的肉棒又涨大了许多,颤得他全身燥热难当。
“你……要弄、就、就快一点!”七七喘息着,紧紧抱住他。
如此,沈重华便像是得到了邀请,沈重华心领神会,将肿胀成紫红色的肉棒再次深顶进那柔嫩湿热的花穴,旋转研磨,同时上下其手,一面揉捏七七敏感的乳尖,一面继续弹弄着那敏感的花珠。
“啊!啊!啊!嗯……啊!嗯!啊……”硕大的龟头狠顶着花心,快速而又响亮的“啪啪”声中,捣出潺潺蜜汁……
那紧窄美好的花穴,一边似乎推挤着肉棒,紧绞着想将他逼出去,一面似乎又像一张小嘴,攀咬着他壮硕的柱身不肯松口。这般极致的美好,让沈重华只有一个狠插猛干这样一个念头,他飞速律动,越来越快,越插越猛,连身下结实的雕花木床都被他耸得发出声响……
七七更是抱紧了她,失去所有的思考,只迷离的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和她早已忍不住,喷水似的‘尿’出大量花液时,沈重华紧紧拥抱着她说的那一句:“七七,我们生个孩子吧。”
孩子……
七七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沈重华一声低吼,紧接着便是一个深顶,龟头死死低进宫口,将灼烫的白浊射在了她的最深处!
第一百四十一章:后悔
七七是真想杀了沈重华。
她无比后悔,那一日在床上明明他甘愿赴死,她也最好动手,可偏偏一时鬼迷了心窍。
一时心软,换来的便是往后几天腰腿酸软,根本下不了床。
而沈重华不知是之前试药禁欲久了,还是真想要与她生给孩子,“睡服”她之后,这几日更是缠着要她。
“孩子……”七七坐在窗前,轻叹了一声。
沈重华明明知道,她一直在喝药。甚至她之后喝的那些避子药,还是沈重华另外找华大夫配的,说她若真不想给他生孩子,喝这个却是不怎么伤身的。
但七七并不喜欢喝药,如今却是日常都在喝药,嘴里似乎一直有苦味,都怪沈重华!
七七这样想着,沈重华便来了,想是刚在书房处理完政务。
见他来,七七别过头,不去看他。沈重华却是端着蜜饯和琉球塘来的,镜精致的填漆食盒里还放着冷星刚买回来的樱桃煎。
“娘子尝尝。”他拈了一颗凑过来。
七七没接,自己伸手在食盒里拿了一颗,果然酸甜可口,入口生津。
沈重华又问她:“西市新开了一家胡姬酒楼,门庭若市,菜式很是特别,其中烤肉做的尤其鲜美,娘子要不要去尝尝。”
七七淡淡然开口:“不尝——唔!”
话还没说完,沈重华便趁七七张嘴的瞬间,将手里的蜜饯塞进七七嘴里。七七反应也快,有些气恼,直接用牙咬住了沈重华还没来得及抽出的手指。
她瞪他。
他笑着看她。
七七更气了,用力咬他,想来是痛的,七七见沈重华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心中一软,正想松开扣,沈重华却弯起手指,在她口腔里勾弄起来。
“唔……”这样一番撩拨,口水便溢了出来,七七不想让口水滴下来,便松开了牙,逼紧了嘴,用唇将沈重华的手指包住。她本想,她松了口,沈重华便会自己将手指抽出来,却不想……
抽是抽了,却又插了进去!
“你!”说话已是含糊不清,七七用力瞪他,沈重华居然用手指在她口中来回抽插,就像……就像是他在模仿着交合时的模样。
“下流!”七七喊了一声,站起来,双颊绯红的推开他。然而沈重华像是之前诸多次一般,自己粘了上来,身高差距,沈重华将七七搂在怀里,即使垂眸深情看她,也给了七七很大的压迫感。
“哪里下流?”沈重华用好听的嗓,明知故问的说着和他这张冷峻的脸,极不相称的下流话:“水往下流?”
“嗯……”说话间,沈重华的手已经挤入七七的两腿之间,虽然隔着裙子和亵裤,但七七这几日被他缠着,腿心一直有些肿,虽说不难受,但却让她变得无比敏感。
尤其是那花珠,一直肿着,与花瓣一般露出花缝,含苞待放。
沈重华这隔着衣料一碰,七七就抖得不行,她想推开他,却被男人牢牢锢在怀里,而那敏感的腿心处,沈重华随意那么一撩拨,七七就酥麻的站不住脚,只得倚靠在沈重华怀里。
“流氓!”七七无可奈何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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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预告《情劫》
阿凝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必须在九千岁的成人礼前,历劫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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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第一世丨妄念】
玉致原本是想在众人面前跳下悬崖,实则是在山洞中躲起来,哪怕有人去到崖底寻她,也会找到她事先准备好的,穿着她衣裳的死囚尸体。
再然后,她便想着能与她的小相公在江南做点儿小生意,再生几个孩子。
玉致甚至还想着,女孩生得像月琢,而男孩生得像她。
只是,玉致想了这么多,却唯独没有想到他要杀她。
直至冰冷的剑身贯穿她的胸膛,玉致仍旧与月琢十指紧扣。
玉致低下头,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想要捂住伤口,却只接到了一手的滚烫。
那是她的血。
玉致看见自己的鲜血如同一朵火红的朱砂垒在胸前绽放,疼得她眼泪一颗颗地往外掉。她张了张嘴,却疼得说不出一个字。疼的不是这一剑刺的位置,而是她的心。
玉致抬头看向月琢,而他,她的小相公,不知何时松开了与自己紧握的手,站在她了的对立面。
玉致忽然有些不敢去看月琢的脸,害怕看到他冷漠的面容、嘲讽的神色,于是玉致只能低下头,继续看着胸口插着的那把剑。
“……尤……念……”蓄泪的杏眼满溢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一丝鲜红从玉致的嘴角滑落。
这把玉致是认得的,是她给他的剑。
“阿月……”玉致终于唤出月琢的名字,她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玉致说:“我将这把剑赠与你,是……是希望你能记挂我,而不是……让你记恨我……”
玉致想:“或许他一开始就是恨着我的,恨我将他抢回来,恨我逼着他与我成亲。”
玉致虽然气恼,却也无法责怪月琢。
玉致想,月琢长得这般好看,那么她忍一忍也是应当的。
玉致最后忍不住,从藏身的地方摸了出来。
此时,别说一盏茶的功夫,便是一炷香的功夫都已经过去。
玉致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月琢并没有再原地等她,或许她藏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玉致去找月琢。
见月琢房间的灯还亮着,便伸手“哐哐”去敲他的门。
随从薛叛站在玉致身后不远,听着玉致敲门的怒气,心想门主到底是不会一直纵容着屋里的这位,此番定是来找月琢一并算总账的。
可当门从里面向两边拉开,露出月琢那张好看的脸和淡漠的眼时,玉致收回楞在半空中的手,她抿着嘴看向月琢,尔后叹了口气。
然后她又笑了。
她说:“月琢,我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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