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侍卫们已经经过而远去,那边的暗行社诸人紧接着追了过来,人数约有二百余人,看来原本三五百人左右的规模已经折损了很多,侍卫们也是拼死作战过了,现在就看金龙殿那里还有多少暗卫了。
但估计不会超过百人,而这边的侍卫只剩下几十人,看来只能依靠地利负隅顽抗了——如果没有阮玉珠的话。
“嗖——”
上官柔一箭已经射了出去,阮玉珠一怔,却看到这箭矢直奔暗行社二百余人中的一个,那人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有箭暗袭,也没太惊慌,侧身挥刀一击就把这支箭给击落了。
虽然有一百多米,虽然杂音不少,但这人依然身手敏捷,出手精确地击落了这支弩矢,身手可以说是出类拔萃。
“他是蓝醜!杀了她!”
上官柔的声音在阮玉珠耳边响起,阮玉珠才明白过来——这么多人,难道用嘴告诉自己是第几排第几个,穿什么衣服来明确自己的目标吗?!
还是这种方法好!
阮玉珠没有多话,忙端枪、瞄准、扣动扳机,子弹穿出,正中蓝醜的脖颈,击穿,当场击毙。
在追击中,先前的一箭射来,其实有很多人发现了,但是都觉得没什么威胁,所以也都没有停下脚步——这追击的阵形也太乱了,但为了不让侍卫们有效地重新组织起来,所以只顾追敌了,阵型什么的就顾不上了,毕竟人数还不是很多,是否有战阵的效果还不是很明显,若是数百上千人的战斗,那阵型乱了就是自杀的做法了。
阮玉珠没有多话,忙端枪、瞄准、扣动扳机,子弹穿出,正中蓝醜的脖颈,击穿——身为十二暗行使者之一的蓝醜当场被击毙。?
☆、第?34?章
? 因为先前上官柔这边射过去的只有一支箭,而不是箭雨或箭阵,所以他们认为这可能是侍卫们在撤退途中沿途留下的骚扰人员,用来绊住己方的追击脚步的,蓝醜是大意了,才会被这弩矢击中,所以不能停下脚步,当前最重要的依然是追击——居然就没有一个人发现,杀死蓝醜的就不是弩矢。
于是在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大部队继续前行。
于是又是一支弩矢飞来——这一次的目标是红魁,一个女性!
红魁停下了脚步,让这支弩矢从自己的身前划过——远距离的攻击,必须要测算提前量,但是若被人发现,不需要什么大动作,就可以让其落空。
但是她一停,一发子弹过来,正中她的头颅,立即爆头而亡。
这下这群人就定不下来了,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这回没有箭来,直接就是一发子弹,又要了一个人的命。
这回死的是元老院的一个人!
谁让你们停下来的,你们停下来,就不需要弩矢指向,上官柔直接告诉阮玉珠是第几排的第几个人就行了。如果一直在跑,队形就会不断地变化,上官柔根本就没法以队伍的位置来告诉阮玉珠目标是哪一个。
但是这下,所有人也知道这样的攻击不是弩矢造成的了,于是在两个人的带领下,约二十个人向着阮玉珠这边来了。
但就是这点时间的停留,阮玉珠弹不虚发,在上官柔的指挥下,又击毙了两个人。这下队伍可就慌了——领导这支队伍的核心分子总共也就九个人,一下子就被毙了五个,剩下的四个人里,又有两个人各自带着几个人摸向了阮玉珠这边来,剩下在队伍中的领导人只有两个了。
于是再傻的人也明白了——内应出了问题,自己被出卖了,这里有强力的埋伏!
本来这些人敢入宫,是因为有上官柔这样一个内应,现在发现被暗算身死的,全是核心人物,很明显有人在指点目标。
但是这样的武器,让所有人都心寒——无声无息,百步外精确致命!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不管是青槐还是上官柔,都没有把枪的秘密汇报给暗行社的上层。
绿魔的搭档是知道袁润这里有把枪的,但是他是否能把这消息递上去呢?要知道青槐当时就在云来,是他当时向上汇报时最近的一个高层……
于是队伍开始慌张,两个剩下的核心,不知该继续往里还是撤退,而这时两个带着队伍过去的核心,也遭到了上官柔弩矢的无情打击。
失去了林荫带的掩护,上官柔的连弩左右开弓,连发起来真是如同下雨一般。这样的弩机,绝对是世间少有,只怕部队里都没得装备,绝对是特制特有的!
但是这样的弩矢,也暴露了上官柔的身份,两名偷袭队伍的带队者都怒吼着上官柔的名字,向这边冲了过来——这弩矢的速度让阮玉珠也感到吃惊,这比军队用的弩矢都好,就是现代化的□□都比不上,真看不出古代有这样的造诣,难道是另有奇遇?
上官柔却是依然在冷静地施射,同时让阮玉珠继续射击大部队中的两个敌人——刚才阮玉珠虽然在队伍停下的情况下只来得及射杀三个人,但是上官柔已经抓住机会把所有的暗行社核心成员都指了出来,就算是现在又开始了追击,队伍中每个人的位置开始不断变化,但阮玉珠已经认清了目标,要命中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即使是队伍继续行进,阮玉珠依然准确地命中了剩下的两个核心高层。
整支队伍停了下来,所有的人开始有一种犹豫,进而茫然,随即恐慌的精神状态。
两个带队摸过来了暗行社高层,这时不知道身后的情况,但也感到气氛不对。不过此时已经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所以反而怒吼着加速冲了过来。
上官柔矢如雨下,但仍然阻止不了其中的六名高手,他们很快就接近了这边,也发现了上官柔和阮玉珠。
阮玉珠不想换□□——她还要防着上官柔一手呢——而是把狙击槍收了起来,拔出了军刀,跳下了假山,弃上官柔而逃。
她没有必要为了上官柔而与暗行社的人死斗,上官柔请她来帮忙一起战斗,她帮了,已经是个人情——纵然暗行社也是她的敌人,要怎么与对方进行战斗,何时进行战斗,如何消灭对方,也都不是由上官柔来决定的。
阮玉珠来帮忙,是一种表态,现在走,也同样是一种表态——如果你下次再这样把我算计进你的计划里,我就不是一走了之这么简单了。
阮玉珠在地球上时看过一个小故事,说是一个绅士向一个美女求爱,美女要求他拿着99朵玫瑰在自己的楼下站上一百天,结果他站到九十九天后离开了。有人问他都坚持了九十九天了,为什么不再坚持一天。他说站九十九天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爱,而在最后一天离开是为了尊严。
现在阮玉珠所做的事也同样是因为尊严——我来,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