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白吧)。美喉丹和火丹果,一凉一热,刚好中和。很好的调整了他的体质,使其达到了巅峰状态。
一周过后,他体内终于洁净,达到了做大手术的标准。
我们回到那颗巨木,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了。原来耸立巨木的地方,变成了一片寸草不生的空地。如果不是地面上铺着厚厚的一层银粉,我还以为找错了地方呢。
自从上次脱力之后,我的能量有了一点高,储物戒指也多了一个能力,就是“吸”。本来打算用扫把慢慢扫的,现在,将戒指对准那堆银粉,它们就化做一条晶晶亮的水流般,吸进戒指内。大概1分钟左右,地面就干净了。
其实说它是银缕虫的便便,并不雅观,它的学术称号叫“银晶粉”,是银缕虫在消化树心后排泄出来的东东,里面残留有被虫虫提炼出来的树木的灵气。??--虫虫只能吸食蕴藏在树心中的大自然的灵气的其中最纯净一部分,其余的,消化不了,凝结成固体状,排出体外。
银晶粉万年不变化,看到它闪闪有光,就知道里面压缩了多少灵气了。如果能够结合其它药材炼成丹药,至少可以增加一两倍的药力。
炼鼎
我按下海运天的昏睡穴,再布置了个隐身加保护阵法,将他放进去安置好。然后,进了储物戒指里面。
哇,绿色的天空……粉红色的泥土,清澈的淡蓝色的溪水,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看看自己变得一丝不挂,肌肤被带着森林的清新的微风拂过,简直要化了。
雪白晶莹脚踩在地上,肥沃柔软的泥土就“吱吱”地从脚趾缝里冒出来,一提足,脚掌却洁净无痕。
这就是我的世界,我创造的世界。
手一扬,银晶粉在眼前聚成一堆尖尖的银色山峰,再看看脚下粉红色的泥土,就让我用这两样材料,锻造一个前所未有的药鼎吧。
手凌空一抓,一块黏土升起。将一缕河水注入黏土,用灵力将它们融合,直到每一粒的泥土都精确的吸收了三滴水为止。
黏土在我的控制下,变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三足鼎。然后,就用火来煅烧。我的火是艳红色的,来自九王,火性烈,很容易将泥土烧得干裂。
在黏土半干半湿的状态的时候,我将银晶粉均匀撒向黏土;银晶粉扑上了泥土的表面后,禁不起妖火煅烧的黏土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加一定的量,鼎就变得柔韧;再加,鼎就变得比钻石都要坚硬。可是,如果再加的话,里面的元素就会失衡,变成粉末了。
反之,如果银晶粉加不够的话,成形后的鼎只能是个中品,炼不出极品的丹药。
我的眼睛不敢稍移片刻,关注着鼎里面的每一个分子地反应。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炼,我眼睛进化了,像一架精确的显微镜,什么也逃不过。
幸运的是,当最后一粒银晶粉用完的时候,鼎“扑”的一声将妖火全数吸收,十分有质感地落在地上,成功了。
显然,是一只极品药鼎。因为它主动吸收了“火”进去,这“火”会不断地吸收和积累空气中的火元素;炼丹时,只要主人用一点点灵力驱动,火就可以精确地释放出来,大大节省了灵力。
欣喜若狂的我,立刻咬破指尖,滴血认主。
完后,我乏力坐地,这才细细观看起来。
只见这只鼎浑然粉红色,发出灿烂而又柔和的光芒--那是融合进去的银晶粉。触手温热,带有陶瓷的泥土的粗糙感。食指探向鼎内,里面的火元素活活泼泼的,温度可以炼化金木了;对于它的主人--我,只不过就像温水般舒服。
整个鼎天然浑成,没有任何花纹;只在鼎底,有一朵精致的小花,花儿的九个花瓣是不同颜色的。
心满意足的放下鼎,我躺在地上好好的睡了个觉--只要我想,戒指里面的时间几乎可以静止不动。
休息完后,四处漫游,找到已经发出新枝的补天草,摘下两叶。又找到躲在一颗巨木内的银缕虫,抓起一条最大最长的收进指甲内……看看这棵与外面那棵消失无踪的巨木如出一辙的巨木,我挠挠头,离开了这里。
动手术
海运天仍然在沉睡着,以这种状态接受手术是最好不过了。不然,将会出现的景象会使他惊慌失措,影响手术的顺利进行。
这个手术,是第一次将妖界的方法运用到人类的身上。我不希望有什么偏差。所以准备的过程是漫长的。但我对这次手术充满信心--理论上完全可行,而路程上,多次将理论变为现实,让我对自己的异能有了更多的了解。
盘腿坐在被扒光衣服的海运天面前,将补天草、九棘子花放在一边;将指甲里的银缕虫一射,落到海运天的断腕上。
重获自由的虫子,本能地立刻寻找自己最熟悉的东西--植物的灵力。比头发粗不了多少的虫子,钻进了他的手腕的皮肤里,我立刻运用起我的显微镜,透视他的内部。
小虫在放大的血管内徘徊不去,不断的吸收聚集在那里的火丹果和美喉丹的灵力,渐渐地,食之上瘾的虫子向断骨钻进去。
人体其实是个最会自我保护的东西,海运天吃了好多的火丹果和美喉丹,这些果实的灵力,他其实只吸收了一部分,剩余的,就自动堆集到最薄弱最需要营养的地方。
他断腕处的血、肉甚至骨头,都已经浸满了灵气。这足够吸引银缕虫进去,帮他打通所有的血脉和丧失生长能力的断骨。
等待银缕虫在他体内逡巡了一周,吃得饱饱,摇摇摆摆地从手腕爬出来,身体比原先至少涨大一倍。我立刻用两指捏住它,把它扔进戒指里。
将九棘子花瞬间化成汁液,凝成拳头大的水弹,撞上他的手腕。
汁液四溅,但是在我灵力的作用下,无法逃脱,而是染红了他的全身。
而他的毛孔如同小嘴般,不断一张一缩地吸收。已被银缕虫打通的毛细血管,就如饥渴的沙漠一般,不会浪费任何一滴生机。
这时,关键的一刻到了,我需要激活断肢处的基因,以开启细胞的再生机制。如果做不到,肌体吸收再多的灵力,也只不过生生成为贮蓄灵力的仓库。
我把灵力变薄变锋利,毫不犹豫地切开了他的断腕处的皮肤。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我心里很紧张。在九棘子花汁的作用下,血流了一点后就止住了。我又割开他的肌肉,看见了森森的白骨。手腕处的断口整齐,看来当年做手术的医生手艺不错。骨头的顶端的颜色已经变黄,明显生机不再了。
我觑了觑海运天,只见他睡态平和,还露出舒服的微笑,看来九棘子花的效力真不是骗人的。
下面轮到骨头。古人有云:不破不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小心翼翼的轻击他手腕的骨头。骨头裂开一条漂亮的笔直的裂缝。
补天草被我化为汁液,一滴滴地滴进那条几不可察的裂缝里。药力直达骨髓。
补天草非常珍贵,对于这么小地方的施药,两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