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肉,HE)?作者:膏药狐
分卷74
下,觉得那惊讶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只好老实交代出来:“他……他不见了。”
“不见了?”陈母点点头,“嗯,不见了。”重复了一遍,又淡定的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把刀。”
“……”
陈母转身走了几步,忽地又掉头,嗖嗖就几个拳头挥了过来,嘴里的粗话跟机关枪似地,劈里啪啦往外迸射:“我操你大爷!!操你全家!!日哟!你把老子的宝贝儿子怎麽了!说!你对他干了什麽坏事,你他妈是不是欺负我宝贝儿子了!姓陆的小混账,你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你竟然敢欺负我的宝贝疙瘩,还敢把他气到消失不见!卧槽!!我操!!玛丽隔壁!!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残老子当你儿子!!操!……”
“老人家”这回似乎是真动了气,下手丝毫不留情,几个拳头下来,陆知书就浑身挂了彩。倒不是不能还手,只是不想还。浑浑噩噩的陆知书觉得,有痛感也是好的,比整个人都麻木了好。
最後还是陈父在里头哼唧了一声“老婆,你在搞毛啊,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陈母才停下来。将欺负自家儿子的小混蛋拖到墙角,恶狠狠道:“你最好赶紧把我儿子找出来。他要是出了意外,後果你自己想!”
陆知书没吭声。
陈母想了想,又道:“阿泽毕竟是混过特种部队的,真想躲个人,你很难找的。做好心理准备吧,小子。”
从陈家出来,才夜里两点多。陆知书拖著浑身是伤的身体,魂不守舍地走在大街上。
深夜的大街,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偶有车辆路过,也很快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路边的梧桐树,黑压压的,每一个都像电视里播放的那个变态杀人狂。
陆知书甚至想,如果这些树真的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就好了,起码自己遇到了,就代表陈泽遇不到。那样陈泽的安全就肯定了一分。
可是树始终只是树而已。
眼睛有些痛,视线有些模糊。
陆知书想,现在回家吧,说不定回去了,那个人已经回来了。在家里坐著,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态度,命令自己做这做那。也许他还会告诉自己,他只是临时迷了路而已,跋涉了好久,终於到了回家的路。
这样想著,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赶。在过马路时,一辆车突然从左边冲过来,没来得及刹车,便将他撞到在地上。
眼前一黑,世界就隐入了黑暗中。
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家。
床边坐著的人是明成。
明成道:“你出车祸了,你知道吗?”
陆知书点点头:“知道。”动了动四肢,都健在,看来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
明成在倒水,水倒到一半,忽地大怒,将水杯狠狠摔到地上,怒声斥责:“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麽?不想活了是吗?”
陆知书呆了呆,抬起头来,望向自家兄弟:“明成,帮我找他。”作家的话:下午赶稿时忘了保存,然後电脑突然死机了=口=本攻当场就崩溃了?t?t
(11鲜币)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明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呢?找到了又怎样?你不是对他没有感情吗?”
陆知书垂著头,哑然不语。
明成淡淡地说:“既然没感情,只是为了负责任的话,那麽大可不必。人人都有自己的尊严,你这样强迫的将自己所谓的负责施加给他,他不一定会接受,反而会成为负担。”
陆知书呆了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成说的没错,强行满足自己的私欲,到头来只会给对方带来伤害。可是原本他并不是这样想的,他的出发点仍旧是好的,甚至在本意上,并不仅仅只是为了满足私欲……而是……
明成的目光转到他脸上,看他眼神空洞,嘴唇微颤,一脸的痛楚,心里有些不忍。明成是长子,比知书大了将近整整十岁,自小便被父母教育,要好好照顾弟弟,爱护他,宠著他,尽一个哥哥的责任。弟弟从小就心思鬼马,明面上懂事,背地里总做一些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明成就习惯跟在他後面帮他收拾烂摊子。有时候把他惹急了,就说:“我再也不帮你了,小混蛋!”
每到那时,弟弟就会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道:“哥哥,你真的忍心我被爸妈骂吗?”
然後明成就败了。
这一次也是如此。
明成不忍他伤心,只好放软了语调,道:“你这几天闹的轰轰烈烈,爸妈都知道你在找一个男人了,虽然不知道你俩的关系,可是已经起疑。你以後打算怎麽做呢?”
陆知书摇摇头:“那些都是不重要的,先找到他再说。先找到……”
明成沈默。
许久後,寂静中他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情字真害人。”
知书的肩微微颤了一下。
“我会尽量帮你找,不过你也别抱太大期望。”
门关上之前,明成又说了一句:“你还是弄清自己的感情比较好。”
明成走了,屋里又剩下他一个人。
他坐在床上,一身是汗,屋子里也没开灯。他就坐在黑暗里,仔细寻找著空气里残留下的陈泽的气息,回忆著陈泽的一颦一笑,直到这时他才记起,哪怕是在最浓情蜜意时,陈泽的眼眉间,也总挂著一抹淡淡的忧愁。
陆知书抱著头,哭了。他应当有勇气承认,他已经上了陈泽。
再後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明成甚至帮忙调查到了海关,也没发现陈泽的出境记录。倒是带回一叠文件,据说是陈泽生平档案。陆知书花了整整一晚上去它,看到了陈泽是如何在军队里浴血打滚,又看到他一身的功绩,却毁於一旦,与安然的私情,甚至包括他後来的自杀行为。
档案最後被陆知书一把火烧掉了,火光中,他似乎看见陈泽的笑脸,笼罩起一层淡淡的哀愁。
时光不留情,转眼五个月便走过。
春天都来了。
陈母再一次前来,敲开了陆家的门。“老人家”消瘦不少,看来也没少为儿子担心,坐在沙发上,揉著发痛的太阳穴,道:“还没找到吗?”
陆知书不知该如何回答。
明成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在这四个月里,他自己也找遍了全国,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慢慢的,他的心已经沈淀下来了。他甚至在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起码证明陈泽还没有出事,还是安全的。
陈母略显焦虑道:“我不就不明白了,一个大活人,怎麽就可能跟人间蒸发似地,一点消息都没了?”凭借陈家与陆家的手段,这麽久竟连一个人都找不著,这太不合常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儿子出事了。
陆知书给他泡了杯热茶,端过去,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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