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陆观神从后面搂住她,拿湿巾捂住她口鼻。
他声音仍是细柔的,圆润的,被阉割了的男人,有着一双阴冷的眼眸,“你现在喊人进来,又有什么用?只会让所有人看见你衣衫不整,被人轻薄了,名声丢尽,康王好面子,还会要你?”
他轻抚着她柔软的鬓发,呼吸在她颈后,吐出来的话却幽冷到了骨子里,“你再美貌,在康王眼里,还不是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阿福刚才见逃不掉,装晕而已,现在这回用力屏息,仍是嗅到了湿巾上的药味,四肢越发软弱无力,她装作服软,颤声道:“求您放了我。”
陆观神却一眼看穿,堵住她的嘴,扔在床上,微笑着,吩咐侍卫去奸淫她。
他要让康王看到她的骚样,弃之如敝履。
阿福手脚无力,凭着一股恨意,捂住松散的衣衫。
当侍卫倾身压来时,她狠狠一咬他脖子里的肉,这回彻底用尽了力气,将男人推开,跌跌撞撞奔向殿门。
陆观神想不到她这么烈性,也被弄烦了,正要追上去,却听外面道:“康王驾到。”
陆观神脚步一顿,不能跟康王撞上,他瞬间改了主意,盯住床上脖子流血不止的侍卫,捡起了阿福掉落的银镶匕首,往他胸口一刺。
侍卫不敢置信,死死瞪住他。
陆观神接着扯了他的亵裤,露出一根粗胀丑陋的男根,做完这一切,他拍拍两手,趁康王没进来之前,钻出小窗溜走了。
康王来了许久,也没见阿福出来迎驾,眉梢微动,不等宫人通禀,径自推开殿门。
刚一推开,里头就跌出来一道软软的身影,跌到他怀里。
康王再有防备,也没想到这一出,当即两手抱了个满怀,见阿福青丝散乱,衣衫不整,登时冷了一双碧眼。
“殿下?”身后宫人察觉蹊跷,上前走来问。
“出去。”
康王厉声呵斥,吓得宫人颤巍巍跪在地上,只看见康王迅速将阿福抱起,大步踏入殿中。
两扇殿门一关,阿福瞬间出了身冷汗,伏在康王怀里,像抓住了浮木一般,眼儿落出了泪。
康王安抚她,同时发现殿中蹊跷,抱着阿福大步走入内殿就见护卫流血而死。
护卫胸口上插着他赠予她的匕首,而身下丑陋男根暴露,落着被撕碎的女子裙摆,床面皱巴巴的,甚至氤氲着一股脂粉香味,可想而知刚才这里多么激烈。
阿福看到康王阴沉得滴水的脸庞,瞬间清醒。
这是陆观神的奸计。
护卫死了,死人的嘴开不了口,他到底有没有奸污她,这就成了康王心里的疑团,越想越深,嫌隙又越大,陆观神的目的照样达到。
前世韦氏为什么要用与护卫通奸的法子杀她,因为每个男人心里忍不得戴绿帽。
哪怕现在康王再喜欢她,知道她被人陷害,但人言可畏,一个人,两个人,到最后所有人都说她淫荡,康王听多了,听到了心里,也认定她淫荡。
上辈子是这样,这世也这样吗?
阿福身子僵抖,刚才被护卫险些凌辱的一幕幕,连同前世被刺死在床上的梦魇,紧紧绞在了一起,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阿福咬着唇,眼睛红红的,还在憋着,康王紧握住她两肩,碧眼发寒,拔了侍卫胸口的匕首,斩去那脏东西。
脏血溅开,康王护着怀里的人,避免沾到她衣上,反倒溅自己一身,他看阿福还在哭,粗鲁抹了把泪,“不许哭,除了你自己,没人能惹得落泪,他伤你,本王帮你伤回去,连同背后的始作俑者,一块揪出,到时候你要笑,看着他们死。”
知道他在安慰人,阿福承受不住,扑到他怀里大哭,最后哭累了,渐渐睡在他怀里,康王将她抱在床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鲜血流满一地,这里是皇宫,出了人命瞒不住,但这条人命绝不能落到阿福头上,坏她名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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