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茵想了想,还是管不住的道:「你刚刚真是太不对了。」
「拒绝人家也不能这麽刻薄──」
「唉……总是得将心比心,体贴别人的心情……」
一边说一边躲著他越近贴上身的恶意举动。
「嘻……」
「别闹了,这里是学校──」
「午休呢,哪会有人………」
远远看去,男孩圈住女人的肩,那微倾过去的头卢漾著温温的笑。
不知情的,还真会误以为那是对打得正火热的小情侣……
「刚去哪吃饭?」
原本想找她的,晃过办公室时却扑了个空。
「嗯……」水茵脸泛红。想躲开那不停朝自己耳多呵气的家伙,弄得她全身没一个对劲。「放、放开我啦……」
「老师──」
最後,他索性将头蹭上她微香的颈肩里。
然後像是嗅到什麽的,他利光一闪。
「刚刚和田家少爷们在一块?」
水茵没想到自己什麽也不说,他还能猜得出?
看著她镜框下瞪著可爱的大眼,他摸摸她的头。
咬著她的耳:「这点破事怎麽瞒得住呢,傻瓜──」
她拿过自己发烫的耳。
高校生的玩具?35(慎)
「若不是他们,老师以为我会就此罢休?」
这句话,细听起来似很有恶霸强取的意味在。
果不其然,便见女人吓一跳的看向他。
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个无法无天的头号罪犯一般──
他再度露出无害的笑脸。
「傻蛋老师──」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无视於她在自己怀中僵固的反应。
「你在这麽看我,小心我真忍不住在这儿一口吃了你。」
水茵抖著,内心如同秋临般的萧瑟。
看著男孩们一个比一个还要更逼迫她的举动。
她的心不停往下坠,觉得自己又好像已不是自己──她站在更後边看著:男孩们对自己是真心又带些玩笑的举动──
手里握著那紧存的火,紧了又紧,到最後仍是默默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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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破茧而出,潜浮在黑暗之中,为换求有一次机会──
她终究是逃不开男孩们………
窗外,又开始下起雨来。
过了几个月呢?她的时间被瓜分的彻底,除了男孩们,她原先单调又乏味的生活忙录了起来。以至於被这些生活杂事转得像只停不下来的陀螺的水茵,自然不太记起今朝明日是何夕。
只是,在这带暗沉色的房子中,她悠悠的苏醒过来,嗅得窗外透进房内的寒凉。
是这样的冷意冻醒了自己吗?
她的意识尚未明。
安静的感受到这黑暗的空间中,只听得自己浅浅绵绵不绝的呼吸声。
然後瞬间,这两个月以来的一些刻入心骨的片段就这麽一一浮现上来:
她依旧待在华凌教书,慢慢的也打入了学生的小团内。
听著他们老师老师,天真而单纯的神态。
彷佛在那时,每次的课堂中,水茵才能得到她原本所求的──身为老师的尊严。
现在身边剩下的,除了那表面的假象外,她还拥有些什麽──
是了,男孩们强烈的独占欲。
那个每次来找自己时,总带著老实又热情的笑容面著自己的涂老师──
经过他三番两次异常、主动的向她嘘寒问暖後,水茵怎还会不清楚男人的心思。
只是她早就已是残破不堪之身,又怎能配得上向涂老师这种好人?
水茵是没想过,正当她要将一番宛转拒绝之意带给那个真心待自己好的男人同时。却在这时候听到男孩们带来的警语!
似笑非笑,面对她时,男孩们的表情是漂亮的、温和的、宠溺的,还有的便是那无止境的疼爱──
他们坐在那华美的室内。
高调的奢华,却掩盖不住满室的丑恶。
明明是多麽众人目中最耀眼的天之骄子──
却只会在这等时刻,用著最足以溺弊人心的深情神色。
吐出最恐布而噬血的冷调:
「水茵──给你两个选择呢…」
「要是你主动断了与那低等生物的来往──」
「二是由我们替你了结一段不必要的麻烦………」
「你考虑好了就说一声。不过时间要快呦,等明天一早涂家相关人等的生计可全依你一句话……」
她颤抖著唇。看著他们眼底的戏谑眸光──那手里的文件,摆盪间纷扰了她的思绪。
对男孩们而言,所谓下等人种如他们,不仅玩弄方便,更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般,极轻易就能结束掉一条人命。
他们永远不会懂……
每日为了生存而奔波的自己或是其他人,是如何拼了命的在社会最底层求生──
所以他们可以不把国法当成一回事……
自然他们心底的道德戒尺也宽松很多很多…
多到能够将所有人,一个个的自她身边逼走。
先是水嫣──
再来是──
她深深吸了口气。
理所当然地──她不再对他们说教。
但却给了他们十分理想的答案。
看著他们走过来对自己又哄又捧的举动。水茵只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他们指掌间消磨殆尽……
「为什麽,不放过我………」
曾经,被他们抬高臀部,头深埋在枕间时,她哭著,问著──
在躲不过他们肆意对待下,那样纯然为性欲而支配的自己………
她除了深感厌恶,却又悲哀的发现,其实就算被当成玩具对待,她还是想苟延残喘的偷生著──
男孩们没空回答她的低语。
又或著正在忙著发泄无止尽的欲火奔张时,他们嚣张的冲入她的体内,低吼的氤氲气氛间,他们吞咽著她那滑如牛奶的肌,啃蚀著女人渐陷入疯浊的狂颠──
似要将她一点一滴,全都吃入腹──毫不留情,也绝不肯手软。
《全面进入狂虐阶段鸟~~》
《可怜的水茵,终要承受不住鸟~》
高校生的玩具?36(慎)
他们所给予的,她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曾忘记。
曾经也有想同归於尽的念头,但是就如元华所说的,男孩们的来头一个比一个难搞,她还能拿出什麽斗?软弱如她,根本就承受不住男孩笑脸下歹毒的那黑暗面。
这一点一滴的相处中,她恨著他们,却又莫明的生出同情──
是了,同情……
女人最该死的天性。
当看著季子程被秘密抬著送入何家的医院的隐密休养室中,她怎会看不到那背上的刀伤与烟疤……他的嘴边满是血迹,眼角上的瘀青让原本一个好好男孩看起来比猪头还不堪。
怎麽会这样?
她怎样也没想过她会撞见这一场景。
焉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