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变态!”吴葭大骂。
“对啊,我就是变态,”连如若咬住吴葭的耳珠,反复厮、磨,“从你不见之后,我就成了变态,每天都在想你,都快想疯了,你都不心疼我一下,还要反抗,太不乖了。”
“可你有其他女人,如果你是真的想我,为什么还要碰其他女人,这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是爱我!”
他手法熟练,肯定有经常玩弄的女人,或者经常玩弄不同的女人。
连如若反倒觉得自己无辜,“那个女人自己靠上来,我有什么办法,是她勾引的我,我心里的人一直只有你一个人。诶……你这是吃醋了?如芷,你看吧,你都吃醋了,还嘴硬什么。”
吴葭讨厌连如若这种语气,特别的自以为是,想要把耳朵给捂住,可手被禁锢,挣脱不开,“骗自己有意思么,如若,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听听我的感受!我是活的,不是玩具,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稍微尊重点我,我们现在也不会落得这番田地。”
“尊重?”连如若直想笑,“我不够尊重你?那你怎么不体会一下我有多爱你多护着你,一直纠缠在?‘尊重’这个问题上,你没有找准重点,如芷。”
不知不觉,吴葭觉得埋在身体的手加重了力道,开始往更深处去,沿途一路作恶,她已经快要招架不住,身体软下来使不出一点力气。
“你是我调、教出来的,你身体的每个敏、感、点我都知道,即使过了这么久,你的身体还记得,已经抹除都不掉了,如芷,你就承认吧,你忘不掉我,你一直都在心底记着我,你是我的!”
连如若越说越亢、奋,一个翻身把吴葭压在身下,手指加快了速度,狠狠把她头按进水里,声音变大:“如芷,你清醒一点,不管连天何跟你灌了什么迷、药,你都是我的,我的!”
吴葭整个头的浸在水里,根本无法呼吸,慌乱之间她乱挥着手臂,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可她什么也没能抓住,双手冲出水面就一直悬在半空。
她可以抓住连如若的身体,可她不想,她讨厌他的身体,讨厌他的一切,明明是他亲手毁了她,到头来还要把错怪到她头上,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她为什么要向他求饶。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体内的氧气已经所剩无几,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水从鼻腔灌进了口中,越来越痛苦。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再向他求饶,连天何一定会帮她的!
透过剧烈起伏的水面,连如若发现吴葭已是一脸平静放弃挣扎,像在等死的样子,才清醒过来几分,赶紧把她捞出来抱进怀里,嘴里不停说对不起,但胸前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吴葭头靠在连如若肩上,眼泪默默从眼角流出。
回不去了,早就已经回不去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好好的感情变了味道,吴葭不知道,连如若可能就更不知道。
“如芷,我错了,我错了,我认错好不好,你别这样对我了,我是真的爱你,你说我不够尊重你,从今以后我改,行不行?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改正,然后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嗯?”连如若最大限度放低自己的姿态恳求。
吴葭咳了好几声,嗓子被呛到了,说话点沙哑:“如若,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放手好不好,一定有一个更加适合你的女人,她在等你。”
“不,”连如若否认,“除了你之外没有人适合我,只有你,只有你!连天何到底好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变成他那个模样,你就会喜欢我了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如芷,你再给我个机会,再给我个机会!”
“他,和你不一样。”
话是这么说,可是说出口,吴葭也开始迟疑,两个人到底是不一样在哪里呢?
这话最开始是阿清说的吧,她说的时候,自己怎么就傻傻信了,都不好好再想想,他们之间到底不一样在哪里,阿清那个时候是在敷衍的吧,那些比较也是随口说的吧,那自己怎么就一直没能意识到,再好好比较一下?
还是因为心里不想提起连如若吧,从他和屈辱两个字划上等号那天起,她就不想再正视他的一切,可是,现在不得不面对,因为他就在面前,又一次让她深刻真切感受到屈辱。
“馒头爸爸他虽然对我不亲,会凶我、骂我、逼我,但他最起码会尊重我,我不想做的事情他绝不会把我逼到绝境,更不会对我耍手段,或许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他,因为他能给我安全感,而你,如若,你只会让我害怕,只会让我想逃,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吴葭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自己对连天何的感觉,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一样觉得心里格外放松,虽然诉说的对象出乎意料。
“馒头爸爸他不喜欢我,是我赖着他,他会把我赶走的。我想要过自己的生活,不希望任何摆布我,如若,你明白么,你不会给我自由,在你心里面,我是你的私有物,只能被你一个人占有。”
吴葭一直在流泪,连如若也察觉到了,人也最终冷静下来,起身走出浴缸穿上浴袍,才把人从水里捞起来,从旁边扯了块浴巾把她包住,抱到床上,一丝不苟地替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净,找了件体恤给她换上,又把她抱到卧室的沙发上坐好,拿出吹风把她的头发吹干,再一次把她放回床上,全程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她的脸。
他莫名有一种惆怅的感觉,而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如芷,变了。
以前的如芷很少一口气跟他说那么多话,很少跟他表达自己的想法,也很少对某样事物说出自己的感受——当然,也可能是像她说的那样,自己根本不愿意去听,或者,没有给过机会让她说。
“如若,你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吴葭侧卧,背对着连如若,快要入睡之前轻轻低喃。
连如若已经快睡着了,他很混乱,而对他来说消除混乱的方法就是睡觉,再理不清的事情睡一觉也就好了。模模糊糊听见有人说话,他又打起几分精神,转身从身后抱住她,深吸一口气,把她身上的味道吸入鼻腔,细细回味。
“如若,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痛,都是因为你。”
“……”
“如若,别叫我如芷了,我已经变回了孤儿吴葭,如果你想的话,我同意你叫我草草。”
“……”
“如若,其实,我应该喜欢过你……”
最后这句话,连如若没能听见,因为他睡着了,吴葭是他最好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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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吴葭发觉自己躺在沙发上,手被高举在头顶,两根拇指被透明的指、铐铐住,脚腕上带着皮质的脚、铐,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白色衬衣,刚好盖过腿、根。
吴葭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