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原来她与老魏先生也相熟,众人不由正视起来。
余祎装作苦恼的模样,眉头微微拧起,只是嘴角还上翘。这张脸太赏心悦目,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好看,应该最适合撒娇,相信哪个男人都愿意宠她,可她并不撒娇,眉头一松开,她就道:“既然史密斯先生喜欢老做派,那当然要奉陪,不过拿我和大厦相提并论,我又觉得人和物不该等值。我没有史密斯先生有价值,史密斯先生随便签个字就值成千上亿,我只比得上史密斯先生的一只胳膊。”
她的姿态很慵懒,声音轻飘飘的传至众人耳中,却令人毛骨悚然:“所以,不需要什么大厦,要你的胳膊就好,你赌不赌?”
所有人都呆怔原地,诧异的再一次重新打量起这个女人。
史密斯涨红了脸,狠狠瞪向余祎,拳头都要捏碎。
他以为魏宗韬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答应赌自己的女人,没想到最后是这个女人自己开口,他以为魏宗韬的女人只是一个最底层的服务员,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医生,甚至还跟阿公相熟。
冷气似乎失灵,他的后背密密麻麻全是汗,如今他真的已经骑虎难下,想要收回自己的话已经不可能,否则等他走出这间赌室,他就再也不用在商界立足!
却不想余祎突然扑哧一笑:“我知道史密斯先生刚才在开玩笑,我也没大没小了一回,希望史密斯先生不要介意。”她看了一眼负责筹码的员工,说道,“史密斯先生跟注三千万美金。”
众人舒了一口气,只有史密斯还绷紧全身,拿牌的手不由自主的发抖,不待他开口,对面的魏宗韬已经抬了抬手,说:“等一下,刚才史密斯先生还加注了美国的那栋大厦,不知值多少,我也加注同等值的注码,仍旧烦请在场各位公证。”他勾唇,示意史密斯,“史密斯先生,可以打开底牌了吗?”
赌室内,所有的呼吸都停止了,每一双眼睛都盯着那两人手中的扑克牌,他们已经忘记了最初助兴的目的,也忘记了大门外觥筹交错的晚宴,只等待这场比赌王大赛还要惊险刺激的赌局揭晓结果。
两张静静躺在赌桌上的底牌终于被人拿了起来,画面速度都在放慢,一张方块十,牌型顺子,拿牌的史密斯额头已全是汗。
另一头的魏宗韬,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翘着腿靠在椅背上,说:“一一,你来。”
这场亿万赌局的结果,将由这个女人揭晓,她不怯场不推辞,二话不说就上前一步,手指柔软,白的刺眼,覆在扑克牌背面,慢慢的掀起一角,翻过身,轻轻置于桌面。
这个男人一步一步诱导对手加注,他狂妄傲慢,逼得对方再也没有退路,胜负在他抬手说“等一下”时就已经明朗,可众人还是在期待亲眼见证。
果然是一张q,决定这亿万赌资的红桃q,魏宗韬赢了这一局,四千六百万美金外加一栋位于美国的大厦,一场小小的助兴赌局,震撼了所有的人!
史密斯瘫坐在椅子上,手脚麻木,已经站不起来。
赌室里的气氛已经变味,再也不适合玩牌,几人唏嘘一阵,纷纷离开赌室,在宴会的优雅音乐中呆了半晌,还是无法彻底回神。
魏宗韬还在赌室里,沉声命令最后离去的荷官锁门,等人一走,他立刻将余祎一把抱到赌桌上,余祎尖叫一声,赶紧攀住他的脖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口便传来滚烫热气,魏宗韬隔着薄纱啃咬,哑声问:“谁让你穿这种衣服?”
余祎往后蹭,笑说:“玛蒂娜替我选的,好看吗?”
魏宗韬箍住她的腰,慢慢抬起头,吻住她的脖子说:“又是这个女人。”
余祎闷哼,去推他的头,魏宗韬咬住她:“你知不知道刚才赢了多少?”
“知道啊。”余祎推不开他,低低地喊“疼”。
魏宗韬的手掌已经探进她的腿间:“有一半是你替我赢的,知不知道?”
余祎吃吃笑:“那你要分我吗?”
魏宗韬闷笑,捧住她的脸亲了她一口:“想要吗?”
余祎眼睛一亮:“想!”
魏宗韬一把拉下她背后的拉链,手掌探进衣内,差点撕裂裙子,余祎低叫,胸前已经赤|裸,裙摆已被魏宗韬推至臀部。
魏宗韬将她抱紧:“我马上给你。”一手握乳一手搂住她的肩,呼吸越来越急促。
余祎紧张,皮肤都变红,耳根发热,想让魏宗韬换地方,可是魏宗韬已经控制不住,片刻就已经攻入,余祎一惊,又要推开他,魏宗韬咬牙,低低安抚,等将她哄好,他才恨恨道:“让你躲在办公桌下,以后我次次都把你放在桌上!”
头顶的水晶灯太刺眼,大门之外还是宴会盛景,空空荡荡的赌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喘息声越来越响,绿色赌桌之上,余祎的皮肤已透出粉色,她不敢喊出声音,只能努力咬住嘴唇,魏宗韬却还想吻她,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他的侵略性太强,赌桌都在摇晃,凑在余祎耳边说出的话又狠,似要将她剥皮,他也说到做到,力气越来越大,余祎直推他,视线里连光束都在摇摆,她捂住嘴尖叫,双脚绷紧已经失控,魏宗韬扯开她的双手去吻她,正当余祎意识渐离,门外突然传来声音:“阿宗,你在吗?”
陈雅恩在动门把,推了推后又问了一遍:“阿宗?”
余祎突然清醒,推了魏宗韬一下就要攀住桌沿向外逃,魏宗韬将她拉回,咬牙切齿狠狠一撞,余祎差点崩溃,将他肩膀抓破:“出去,有女人找你!”
魏宗韬低笑:“出不去。”他把余祎抱起来,慢慢走向赌室东面,那里有一副落地画,背后是一道暗门,暗门里是通向顶楼的电梯。
魏宗韬将余祎压向电梯,解释说:“客用电梯只到五十九楼,每层楼东面是这部专用电梯,没人能乘。”
余祎站不稳,只能搂住他的脖子,等到达六十楼,她被魏宗韬抱进了卧室,更加无力再开口,她终于知道闹别扭的坏处,此刻她处于绝对弱势,而魏宗韬已经变成疯子。
余祎已经要哭出来,几次都差点断气,房间里连灯都没开,只是窗帘未阖,夜晚的狮城照亮了这间房,她能看见魏宗韬双眼充血。
她受不了,终于逃开,跌到床下,地板冰冷,很快却又热起来,魏宗韬稍稍放缓,抱住她亲吻,抵着她的鼻尖低声道:“你今天穿太少,进门我就已经受不了。”
他动了动,余祎颤抖,他又哑声说:“你说你要为博彩业奉献,我当时就想把你扔上赌桌。”
余祎已将他的背抓住血,好半天才缓过神,说道:“陈雅恩叫你阿宗,我刚才就想把你弄断!”
魏宗韬一愣,看她半晌,突然大笑一声,把她整个人往怀里抱,不让她碰到冰冷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