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被拉出,最顶上的一颗纽扣被解开,分明的锁骨裸露出来,再是淡麦色紧实的胸肌,另外的纽扣相继被解开,一块块鲜明的腹肌也展现在她眼前。
明明又不是没见过,怎么隔着镜头脱个衣服,感觉这么色又这么欲……
身体再一次骚动起来,谷绵怜禁不住往自已腿间探去,摁动肉缝间的小肉核舒解体内的燥动。
熟悉的酥麻感由小肉核慢慢向外扩散,甬道里的粘膜开始分泌粘腻的淫水。
男人的手指也来到腰间银制的金属腰扣上,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卡扣。
“绵绵……”男人低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谷绵怜正在兴头上,沉醉在欣赏男人美好的肉体,等待更多极致的风光,敷衍地应他,没有发现自已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放进去……”男人下达指令。
谷绵怜像被催眠了一样,将那根手指大的缓释器对着穴口慢慢地推进去,缓释器受到了压力与温度的影响,端口的小孔开始释放精液。
画面始终停留在手指摩挲皮扣的地方,高档的西裤面料难掩里面傲人的的尺寸,谷绵怜脑里已经勾勒出这庞形大物是如何憋屈地萎缩在狭窄的空间里。
但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倒是谷绵怜有些心急了,小穴收缩起来,饥渴地挤压着缓释器,吃惯了加大号的大肉棒,手指大的缓释器连零嘴都算不上,毫无感觉,但由于有了精液的滋养,身体那种燥热感还是渐渐降下来,剩下她对他的欲望在燃烧,她想要被他充实。
“绵绵……”
男人放在金属腰扣上的手收回来了,开始将解开的纽扣一个个扣回去,画面突然终止切换成通话状态,谷绵怜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已上当受骗了!
“骗子!”谷绵怜恼羞成怒气得双额通红,就将没将手机给摔了。
“我怎么骗你了?”男人好整以暇地整理自已的衣着,虽然脚锁的应用已经改写了心率的智能推算模式,但他光凭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谷绵怜语塞,不知如何反驳,而且男人只说是刺激,没说要脱裤子,是自己自以为是,看个胸肌腹肌就湿了,这脸没地方搁了!摔!
对方仿佛已经看透了她,传来清亮的轻笑声,“回来给你看个够。”
“谁要看!”谷绵怜恼羞成怒地反驳,对着手机挤眉弄眼。
“好啦,我要去忙了,乖乖在家等我回去。”
男人换上特别温柔地语调跟她说话,那感觉就是大冬天里的暖水,暖入心扉,惹得谷绵怜心头颤动,所有怒火一扫而空。
“嗯。”
她开始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下午,她又回到实验跟进针对病毒特效药的研发,还有照顾几个病人,高致的情况虽然稳定,但依然很危险,全身只有眼皮能动,昏睡的时间变长。
“高先生,你要好起来。”她坐在床边跟他说话,“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是你给我生存的希望,所以,你也要坚强,好好地活下去。”
但男人处在昏睡状态,听不到她的话。
“谷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坐在一旁的家庭医生李旭突然开声。
Vol.247家事
谷绵怜回头礼貌地向李旭点头招呼,虽然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与他说话,高家那么多随从,卫阳只留下他,而且对他十分尊重信任,允许他进入青蓝的核心实验室,这个人非比寻常。
“非比寻常的是李医生才对。”谷绵怜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为什么您能独善其身,得到两方信任,夫人那么信任您,卫阳也尊重您?”
李旭轻笑,不答反问,“致少爷对你也一往情深,为什么你会选择极少爷?”
谷绵怜干脆坐到他身边,“因为他对我好,我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我喜欢对我好的人。”
“据我所知,致少爷也为了你的事一直在奔波,为人正直温柔,极少爷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
谷绵怜笑笑,“的确,极就是炸毛大猩猩,动不动就生气,凶巴巴又粗暴,简直就是一个暴君,但是这么一个人,对我极好。”
“我不明白。”李旭摸了摸下巴,“所以是极少爷比致少爷待你更好吗?”
谷绵怜摇了摇头,“高先生对我的好是出自他的修养与正气,换作我是别人,他也一样会对她好,而不是因为我是我,而极不一样,他只对我好。而且,高先生值得拥有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像我这种经历复杂的人。”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⑥.
李旭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应该听说过高极的母亲苏倩的事吧。”
谷绵怜点点头。
“当时,苏倩已经断气,极少爷卡在产道里,医生被阮佳控制了都无法施救,我刚好脚中了枪伤,被送去急救时,刚好发现了这事,极少爷勉强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苏倩却救不回来了。”
谷绵怜还是有些不懂,“枪伤以苏家的地位,难道死了一个女儿也不闻不问吗?那高伯父呢?那不是他新娶的夫人吗,他不管?”
“其实,我是高宏的死党,也是一位军医。苏倩与阮佳家世相近,苏倩虽为长女,但并不受宠,相对苏倩,苏倩的儿子极更为重要,如果与高家闹翻,极将失去继承人的地位,对苏家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而苏倩也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简单。”
“嗯?”
李旭最后的那句话极之耐人寻味,而且他刻意回避高宏对苏倩的态度问题,谷绵怜有点摸不透。
难道高宏与苏倩也是政治婚姻?
时间差不多,谷绵怜又去看望刑执,男人已经醒来,可能躺床躺久了,精神不是那么好。
“老婆,抱抱……”刑执艰难地支起上身伏到她身上,脸往她颈窝蹭去。
卫辰也没他那样嗲人,谷绵怜腹诽。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依着他,端起粥给他一口一口地喂起来,但是一想到他有可能半身不遂,她的心就想压了石头那么沉重,不由自主地想对他好一点。
而且,她不知道卫阳有没有告知他他的病情。
“消息你看到了吗?”她指的是卫辰是自己儿子的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是你儿子的?”男人反问,谷绵怜身上没有生育的痕迹,所以卫辰应该是别的女人代孕的。
“大约是上个月左右吧,那时我不知道卫阳知道我是卫辰生母后,会不会嫌弃卫辰有个卖卵的妈,所以才瞒着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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