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涌入硝烟味,还有吵杂的机械声,喉咙又干又沙。
“水……”
谷绵怜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一道暖流由他的双唇灌入她的口腔,滋润整条食道。
“极?”四周好像是飞机仓,“我们要哪里?”
高极用袖口抹去她嘴角上的水迹,“秘密基地,卫家因为研制病毒有效药已经成为重点攻击目标,不太安全,我要将你带在身边。”
“那阳留在卫家不是很危险么?”
“我换个说法吧,卫家实验医疗室有很强的防御力,但是经过袭击后,可能已经暴露了防御系统,从而出现了漏洞,以防再受到针对性袭击,现在进行人员转移。”
事己至此,她再多的担心也无济于事。
天色已暗,一轮圆月高高挂在星空上,照亮整个大地,她从窗口往下望,灯火凋零,依稀看到被炸毁的建筑物,不过一年的光景却物是人非。
她不禁有些唏嘘。
“对了,你怎么离开的?”
“那女人关不住我,刚好局势有变,我与付青做了一些谋划,我逃走后,付青说服了那女人让她配合,让本明司与外界的人都以为我被关着,好方便我执行秘密任务。”
“骗子。”谷绵怜本想对着他的下巴啃一口,但男人的下巴已经长了出胡碴子,看起来口感极差,她立即放弃这个念头。
“对不起,这是一级机密任务不能泄密。”他看着她,深邃的双眸藏不住的爱意,不过一个月,却像隔了半辈子,直到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心踏实下来。
谷绵怜也看着他,他还是那么瘦,除了下巴,被军装领口束缚着线条利落的颈脖,因吞咽而微微滚动的喉结显得禁欲又色情,看起来很是诱人,她忍不住伸出舌尖往那尖削的突起轻轻一舔,高极立马打了一个激灵,将她的上身拉开一点距离。
“调皮。”
男人越是正经岸然,谷绵怜便越是来劲,反正整个机仓除了前面两个机师也没有旁人,小手一点也不客气地往裆部那坨巨物摸去。
“不乖。”
高极抓着她的小手阻止她,但又怕弄痛她,不敢太用力。左手受制还有右手,两只手都被抓着,还有腿,她成功用小腿唤醒了那坨巨物。
修身设计的军裤被那条尺寸骇人的柱状物撑得快要裂开,男人刚毅英俊的脸表情绷紧,小麦色的皮肤隐约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
“极,我渴。”
双手被男人束在腰后,谷绵怜故意撅着屁股扭着小腰,摩擦隔着布料的火烫巨物。
男人咽了咽口水,拿起放在椅背的水壶,单手将壶盖解开,自己猛地灌了一口气,以图先灭掉体内的熊熊欲火再喂她。
然而,倒得太狠,水从嘴角溢了出来,谷绵怜避开胡碴子吻了上去,一点一点舔掉上面的水迹,舌尖划过温厚的唇瓣,撬开整齐的牙齿,进入他的口腔搜掠里面一点也不解渴的津液。
面对如此的热情,他怎么可能抗拒,大小两片湿润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身体的天雷地火被勾起。
他的一只大掌抓着她的一边臀瓣,隔着布料用力地掐着,理智与欲望在斗争,胯间的巨物充血得生痛,与她那个娇嫩的小穴仅是几层布料之隔,他回味起那湿润紧致的感觉。
还是不行,男人用尽最后的理智终结这个令自己欲火焚身的吻,将谷绵怜从自己双膝上抱下来,帮她系好安全带,着手整理衣着。
“快要到了。”他包住她的一只小手闭起双眸,想要在降落在压下胯间的欲火。
谷绵怜偎在他臂膀上,看着窗外的繁星满月,突然又有种幸福的感觉。
Vol.314姥爷
直至飞机停落,他胯间的欲望依然没有消退,没有勃起的时候已经难以忽视,充血后更加“出类拔萃”。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谷绵怜穿着高跟鞋的脚丫子搁到他的腿上撒娇,“抱抱。”
“小调皮。”
以前的她好像没那么骚嗲的,这样的她太难招架了……
高极单手抱起她,正好用她的长裙裙摆挡住自己的裆部,四名军装军人端正地向他行了一个军礼。
四名军人看起来受过严格的训练对于他身上的谷绵怜没有半点好奇八卦的表情,严肃得像机器人。
其中一名向他报告,“A队已经完成任务正在返途,B队遇到突发,D队正在支援。”
“A队返回后休息,停止训练。”
“收到。”
谷绵怜偎在高极的肩膀上东张西望,周围绿树成阴,枝繁叶盛,鸟语虫鸣,杂草丛生,男人走过的地方完全没有路,像是一个原始森林。
两名军人在前面开路,一行人摸黑前进,树枝在她的衣服上划过,有点痛,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零星的灯火。
守在门口的两名军人向高极行了一个礼,入口很隐闭,与山体融为一体,开启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一门之隔,原始与现代化截然不同,光是楼梯与过道都科技感十足,灯火通明,感觉与实验医疗室有同曲异工之妙,大厅周围全是的显示器,正在监视着不同的地区,有好几个地区爆发骚乱,火光一片。
“这里是新的核心监察基地,所有流通的消息都是国家机密,不能泄露,知道吗?”高极温言告诫她。
“知道。”谷绵怜乖巧地点了点头,而且她没有任何通信设备,想泄也泄不了。ρο8щ.vIρ(po18w.vip)
男人在中心的屏幕前驻足,顺便下了几个指令,谷绵怜好奇地打量四周,这里面的人员大部分都是穿着便服,并不像外面的四位那样那么专业,明明脸对着显示器,但余光却瞄向自己,对她看似不着痕迹地窥视。
“喂,你弄到我了,注意一点。”
附近在搞卫生的长者因为看着谷绵怜不小心扫到了一位指挥官的鞋子被骂了。
“对不起,对不起。”长者立即道歉。
“虽然你儿子立了军功让您在这里养生,但您也得上心点吧。”指挥官嫌弃地抽了几张抽纸擦拭鞋面,然后将抽纸随意丢弃在地面。
高极听到声音回头望了一眼,指挥官立即噤若寒蝉。
“这人好讨厌。”谷绵怜看着地上的纸团,用摩斯密码跟他沟通。
“这位是?”不知那里冒出一位年轻貌美身材火辣的女官问道。
“我未婚妻。”
“未,未婚妻……”女官立即僵住了表情。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直视谷绵怜,眼神充满好奇与难以置信。
长者对她更加好奇,谷绵怜看到长者的脸,瞳孔收缩,这五官与舍洛卡高度相似,特别眼神目似剑光,不怒而威。
以长者的年纪推算,那就是安烈的姥爷,要是姥爷的话,那……这人不就是……
她一向不关心时事,所以国王长什么样子,她也没上心,但之前新闻报道说国王感染了病毒正在接受治疗,那眼前的这位长者,谷绵怜揉了揉眼睛,再仔细地端详长者的长相。
再三确定,这人就是安烈的姥爷,塔拉多尔的国王——法尔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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